「老二,就找那個綁著兩條油條辮的女孩。」
司徒墨聞言,順著他的眼光望去,只見一個看起來沒什麼特色的女孩子站在角落。
「老大,你確定要她?我們連她的資料都還沒看到耶!」
「沒錯!就要她,因為只有她不想當我的秘書。」司徒聿交叉著雙手自信滿滿地看著玻璃的另一面。
「你怎麼知道她不想當你的秘書?」怎麼老大這會兒又變成半仙了?
司徒墨可好奇了。
「我就是知道,你照做就對了。」司徒聿不容置喙地說著。
司徒墨雖然好奇,但老大怎麼說,他就怎麼做,誰叫他是老大呢!
隔天
「什麼?!不會吧!怎麼會是我?」稽靈張大了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事命令。
「是啊!怎麼會是你,是不是弄錯了啊?你的考績普通,長得也不怎麼樣,年紀也那麼大了,怎麼可能,我看八成是弄錯了。」金安淇不是滋味地看著那張人事命令,因為那天她也去面試了。
稽靈哪會聽不出她的意思,不過她還是裝糊塗。
「對啊!八成是弄錯了,我想我去問問人事部好了。」她站起身來,準備前往人事部問清楚,可是桌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喂!總務課稽靈。」她拿起話筒說著。
「你是稽靈?」
「對!請問你哪位?」
「這裡是人事部,我是人事部秘書,你收到調派令了吧?請你將東西收一收,到總裁室報到。」人事部秘書說完話之後也不等她回答,「卡喳」一聲,電話就切斷了。
啊!怎麼會這樣子呢?稽靈拿著話筒呆立在原地。
看著她傻傻地站在原地,金安淇不耐地催著。
「你不是說要去人事部問,怎麼還不快去啊?」金安淇不悅地瞪著她。
「不用去了,剛剛就是人事部打來的,他們要我現在就去總裁室報到。」稽靈目瞪口呆地看向她,因為她確定自己真的得去總裁室工作了。
聽完她的話,金安淇即使不相信也不行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後,扭腰擺臀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看著金安淇回到自己的位置,稽靈悶悶地將她的東西打包,雖然心裡對自己怎麼會被調派至總裁室仍舊不解,不過卻慪死了。
好討厭哦!這樣子我就不能再摸魚去聽八卦了,真是的,這到底是誰的主意,看來我得好好地查一查。
不過想想也真好笑,人家是巴不得能去當這個萬人迷的秘書,可她卻因為聽不到八卦在抱怨,若是被其他人知道,她鐵定會被唾棄萬分。
「老大,等新秘書來,你要她做什麼啊?」司徒墨蹺著二郎腿悠閒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沒做什麼,就要她坐在一旁,晾在那兒,反正我也不要她會什麼,只要客人來時,能倒倒水、接接電話,就好了。」司徒聿頭也不抬地批著自己桌上的公文。
「就這樣?」司徒墨揚了揚眉。
「不然呢?」
「我知道你故意挑這個什麼都不會的秘書,但你不怕她也是一個花癡嗎?」司徒墨取笑著他。
因為當他們看到她的資料時,發現她竟然已經在公司待了快五年了,雖然在公司的考績不是最差的,卻始終只是一個小小的事務員。
而且也發現每次的一些公司內部的技能考試,她竟然連報名也沒有,很顯然根本就是不求上進、來公司混日子的米蟲。
「哦!無所謂,若她是個花癡那更好,這樣她一定會捍衛她這個得來不易的工作,幫我擋掉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他淡淡地說著。
「你也真是的,這叫什麼出奇制勝啊?根本是胡鬧。」司徒墨又好氣好笑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哪有人拿自己的工作在開玩笑的,屆時她要是真的如他們所料的,是個十項無能的秘書,那會很累人的。
「這不是胡鬧,這叫不按牌理出牌。」司徒聿丟下手上的筆,悠閒地靠向椅背。
「呵呵!不過他們看到你挑選的秘書,的確是驚訝萬分,誰知道你竟然會挑這麼平凡的一個人,沒背景、考績普通,連她人事資料上的相片,看起來也模模糊糊的,真有你的。」
司徒墨只要想到那些老傢伙一拿到他遞給他們的資料時,個個目瞪口呆,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就好笑。
「不然呢?難不成要一個有身份背景,能力很好,但我卻要擔心她背後有什麼不良企圖的人來擔任秘書嗎?你別忘了,這可會破壞我們的大計。」他好整以暇地說著。
「說的也是。」司徒墨點了點頭,不得不贊同他的話,「不過你怎麼知道她沒身份背景的啊?」那天明明連她的資料都還沒看到,他就選了她。
「直覺。」
「直覺?」
「不然呢?」司徒聿反問。
司徒墨聽到這樣的話他是能說什麼,隨後問道:「那你這位新來的秘書叫什麼名字?」。
「不知!」
聽到他的回答,司徒墨這下子額頭上多了三條黑線。
「叩、叩!」辦公室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司徒聿冷冷地回了一聲。
稽靈推開辦公室的們,恭恭敬敬地說:「總裁,我來報到了。」
「嗯!」他點了點頭,冷冷地上下審視了稽靈一番。
呆呆、拙拙,嗯,雖然工作能力有待商榷,不過看起來倒不像是花癡的樣子,反正沒差,至少可以省掉很多麻煩。
司徒聿心裡暗想著,對稽靈下了如此評論。
然就在司徒聿在評鑒稽靈的同時,她也同樣在觀察他。
這個就是大金龜啊!冷冷、酷酷的,看他的穿著品味還不錯,嗯,再加上多金,難怪會吸引一堆花癡。
「你叫什麼名字?」他那冰冷的聲音直接穿透了她的耳膜。
耶!竟然連我的名字也不知?那怎麼會挑我來呢?稽靈納悶在心裡,可也沒表現出來。
「稽靈。」
「機伶?」可人看起來呆呆笨笨的樣子,看來她的父母也真是用心良苦。
他心裡暗自調侃著,望了一下坐在一旁的司徒墨,後者回給他同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