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阻止他的小妻子繼續叫嚷,他用力含住她的小嘴,同時挺身佔有了她。
「哇……」幼幼又哭了,這次的痛比耳朵的痛還嚴重,她掄起拳不停捶打著他的胸膛,「討厭、討厭,放開我……我要爹、娘……」
「妳已經是我的人了,別再喊爹嚷娘,從今以後,我便是妳的天、妳的地……」
那狂野所產生的熱度放肆燃燒著彼此,幼幼哭累了、叫啞了,這才發現那痛楚竟已漸漸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好陌生的奇異感覺……
那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石槐是位粗人,有過的女人自然不少,可從來沒有一個像她這般細緻柔嫩得讓他失控,甚至連「她」……也沒辦法給他這樣的感覺。
劉婆在外頭聽到幼幼的哭叫可急了,只好回頭將小三頭兒找來。
「快、快,夫人哭得好淒慘呀!你快進去瞧瞧呀!」劉婆一把將兒子抓了過來,逼著他進去一探究竟。
小三頭兒將耳朵貼在門縫上偷聽,「娘,可裡頭已經沒聲音了。」
「搞不好已經出了人命了。」劉婆緊張不已。
「可是--啊!」門扉突被拉開,小三頭兒一個沒站穩,整個人撲跌進去,又讓石槐給拎了出來。
「哪裡出人命了?」石槐利眼一瞪,可嚇壞了這兩個人。
「我娘……我娘說剛剛來找您,您沒出聲,所以要我來探探。」小三頭兒不好意思地說。
「對了劉婆,進去看看夫人,好生照顧著。小三頭兒隨我去練武場吧!」說完,石槐便大步離開,小三頭兒只好跟上,劉婆一看他們走遠,也快步進入屋裡。
「夫人、夫人。」劉婆見幼幼躺在床上昏睡著,快步上前欲替她將被子拉好,這才發現她全身赤裸,床單上尚有一抹新染的血漬。
她突然恍然大悟,這才弄明白寨主跟夫人方才原來是在燕好……那昨晚他們難道沒……唉!八成是寨主喝醉了。
劉婆掩嘴一笑,又輕聲喚道:「夫人……夫人……」
幼幼慢慢張開眼,卻見到一張陌生的婦人臉孔,立刻緊張地坐直身子,可滑下的被子卻讓她驚見自個兒的上身竟是光溜溜的,嚇得她抱緊自己,眼眶又紅了。「妳是誰?我要我的衣裳……」
「夫人,我是劉婆,這是您的衣裳。」劉婆將一套全新的絲緞衫裙遞到她面前,「要不要我幫您穿上?」
「好……」幼幼怯怯地點點頭。
劉婆笑著為她將衣裳穿戴整齊,不經意瞧見她豐挺傲人的雪胸,「夫人,沒想到您年紀輕輕,倒挺有本錢的。」
「本錢?做生意嗎?我爹常說做生意要本錢。」穿好衣裳後,她張著一雙骨碌碌的大眼問著傻問題。
「呃……」劉婆望著她,心忖:難道剛剛她聽來的傳言是真的?大寨主娶了位癡姑娘?!
「還有,壞相公餓了,劉婆您會做飯嗎?」幼幼天真一笑。
「當然會,這可是我拿手的呢!對了,您怎麼知道寨主餓了?」劉婆一邊幫她把衣裳扣好一邊和藹問道。
「他猛吃我,哪兒都吃,吃得我全身麻酥酥、癢呼呼,還直撓我……我羞羞的地方。」她垂下小臉,偷偷瞄著劉婆一臉暗紅,「妳說他是不是餓昏了?」
「是、是,他是餓昏了。」劉婆心疼地輕撫她的小臉,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凡事有著天真的想法,應該是您的福氣吧!」
「啊?」她不懂。
「沒事,夫人也餓了嗎?我先去弄點吃的給您。」劉婆將她牽到圓幾前坐定,順手換上新床單。
她摸摸肚子,突然發出一聲腹鳴,跟著瞇眼一笑,「是餓了,肚肚說餓了,我早膳還沒吃呢!」
「真的,那我得趕緊去做飯,待會兒端來給夫人用,您再躺會兒或坐一下吧!」劉婆輕聲說完後見她點頭答允,這才放心的離開。
可幼幼怎麼待得住呢?
她久等不到劉婆,又等不到壞相公回來,只好一個人摸到外頭,試著找好玩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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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婆端了餐點進屋,卻不見夫人的蹤影,她喚了半天,前前後後也尋了遍,最後不得不放下餐盤,快步走向練武場。
「寨主、寨主……」劉婆定向石槐,「不好了,夫人不見了!」
「什麼?」石槐放下劍。
「夫人說她餓了,我去灶房弄了點東西,哪知道東西端進房裡時,她人已不見了。」劉婆急切地說。
「好,我去找她。」石槐丟下其他弟兄往外走,可才走了幾步就見幼幼端了一盤東西朝這裡走了過來。
「壞相公,這是給你吃的,你一定餓了。」她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
大伙都忍不住趨步上前,想瞧瞧到底是什麼好東西,結果這一看,才發現那些烏漆抹黑的東西竟然全是用泥巴做的!她還用心地將它們一個個和水揉好放在綠葉上,做成玩家家酒用的點心。
石槐看得臉色一黑,再望向其他人各個驚愕的表情,只好說:「好,我吃,妳先放在那兒,等會兒我練完劍再吃。」
「以前我娘從不吃我做的點心,姊姊看了都罵我笨,是不是我做的東西很難吃?」她看著其他人,突然拿起一個泥團,遞向一名弟兄,「你吃。」
「不……我不餓。」他看著眼前的泥團,這哪能吃呀!
「你是不是也嫌我笨?嫌我做的東西難吃?」幼幼吸吸鼻子,又要哭了。
「林華快吃了它。」石槐下令。
「啊?您要我吃?!」林華頭暈了,連胃都開始翻攪。為何夫人不挑別人,偏偏挑中了他?看來等會兒他可以去山腳下和人擲骰子賭一把,說不定能贏些銀兩回來。
「快吃、快吃……」大夥一窩蜂起著哄,林華瞪了他們一眼後,便勉為其難地拿起一粒泥團往嘴裡放。
「好吃嗎?」幼幼甜笑地問。
「好、好吃。」天!他快吐了,難道真要他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