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晚安!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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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他眼睛一瞇,「要我再說一遍嗎?天真不該出現在你身上。」

  「我當自己沒長大總成吧!我不是你要的那一型。」她急著要撇清。

  「哪一型?」他會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女人嗎?

  「波大腰細,懂得伺候你需要的女人,我是不及格的潑辣貨。」她有自知之明當不了他要的女人。

  低聲一笑的約書亞以腳壓住想潛逃的她,「你的波適中,腰也不粗,稍微調教一下會是個中好手。」

  「喂!你給我節制點,當著人家的面批評身材好壞是一種侮辱,誰要當什麼個中好手!」他當是有價碼的交際花呀!

  老虎不發威被看成病貓了。

  有商有量是因為在他床上醒來,所以在理字上比較站不住腳,因此才好聲好氣的和他談談。

  誰知她的隨和他看成隨便,順著竿子往上爬,嫌東嫌西當她少了舌頭沒發言權,一切他說了算,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女人的嘴巴還是適合接吻,你的話太多。」睡著的她是天使,醒來時變成魔鬼。

  唉!完美中的不完美。

  藍巧晶連忙摀住嘴不讓他碰。「別壓在我身上,我要回房了。」

  「以後你就睡這裡,我會叫人把你的行李拿過來。」約書亞強勢的決定她的未來。

  「你有病呀!非搞得天下皆知不可。」她還要不要見人?

  「當我的女人不好?要什麼有什麼。」物質方面他絕不吝嗇。

  「我天生命賤用不了好東西,你將它們施捨……呃!恩賜給其他女人。」她怕養刁了胃口做不回原來的自已。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人的壞習慣相當可怕,比傳染病還難醫。

  冷騖之色浮上約書亞的臉,俯視身下可惡的女人,「你敢拒絕——」

  「我不能拒絕嗎?」誰曉得她此刻意志薄弱,吹拂在臉上的熱氣叫她全身乏力。

  可以投降,但是她要試試自己有多少的抗壓性。

  約書亞一口否決,「不能。」她只能點頭。

  她猶自掙扎,「強摘的果子太澀口,你吃來也不過癮是吧!」

  「晶兒,你以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他只手能遮天。

  什麼嘛!真自大。「要我逃給你看嗎?太過自負的男人往往會自打嘴巴。」

  不信他能張起天羅地網捕抓她,她還沒那麼重要。

  但藍巧晶錯估了他的能耐,英國之虎的勢力遍佈全國,首相都得敬畏他三分。

  「你有錢嗎?」

  「廢話,當然有。」工作多年多少存了一點。

  他輕聲的一笑,「我會凍結它。」

  「你會凍結……」他憑什麼。

  「你應該去打聽打聽英國之虎的事跡,我能封鎖你海、陸、空的通行權,取消你的工作權,沒收你的英國護照,你連倫敦的地下水道都走不出去。」

  所言非虛,句句屬實。

  藍巧晶眼底流露出不服氣,「你這人幹麼不找別人玩去,我和你有拭瘁深仇大恨?」

  「我只要你。」多情的話他說不出口。「只要你當我的女人。」

  「饒了我吧!我看起來像當情婦的人嗎?」她很想洗洗他的腦,盡做些不合常理的事。

  「是情人。」他不准她用情婦兩字羞辱自己。

  「請問情人和情婦有什麼不同,還不是你豢養的女人。」換湯不換藥的說法。

  約書亞氣惱地一瞪,「情人是受盡我的呵護和疼寵,可以頂嘴、可以發脾氣,甚至朝我丟盤子。」

  「情婦呢?」總要有比較才好選擇。

  她居然敢問,簡直欠捧。「情婦是每天穿著性感睡衣,擺出撩人姿態提供性服務,不准頂嘴、不准使小性子,永遠只能溫馴的服從,而且沒有自我,你做得了嗎?」

  「呃!要求真多。」藍巧晶訕笑的吐吐舌頭。

  他說的每一條她都……做不到。

  「要當情婦還是情人自己選擇。」他、絕、不、勉、強。

  「以上全非可以吧!」她知道希望渺小。

  「你說呢!」約書亞幾乎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下體的昂藏抵住她柔軟芳草地。

  烏龜上岸總是走得慢,他就不能給點時間考慮。「我要繼續工作。」

  「我養得起你。」臉色一陰,他不想見她辛苦地東奔西跑。

  或接受男團員愛慕的眼光,這點令他火大。

  「工作讓我有成就感,誰曉得你幾時會變,我得留點後路。」靠山山倒,靠人人老,他太不可靠了。

  如果有一天自己失手指死她絕非他的過錯。「我對分手的女人一向慷慨。」

  「喏!不打自招了,尚未成為你的情人先提分手,」聽就知道不會長久。」她要小心看好心別愛上他。

  即使愛上了也要有被拋棄的心理準備,以免不能調適做出貽笑大方的醜事要死要活的。

  「藍巧晶,你要我先打你一頓嗎?」竟敢咒詛兩人不長久。

  「我是未雨綢繆,畢竟波大腰細的境界離我太遠,不事先打算打算怎成。」她故意拿他說過的話消遣。

  「閉嘴,你不說話的時候最可愛。」不等她開口,約書亞先一步吻住她氣死人不償命的惡口。

  早上十點還算是男性性旺盛期,小小懲戒性的吻開始變質,向來不虧待自己的他連續禁慾了十天左右,已超過他的忍耐極限。

  通常他一天一個女人實屬平常,酒酣耳熱之際帶三、四名女人上床也是常事,很少有不碰女人的一天。

  即使他沒吩咐,手底下的人也會備受一名擅於服侍的女人等在床上,夜夜交歡是他糜爛生活的一部份,性是男人的權力表徵。

  不過自從在堡裡與她二度重逢後,對其他女人的需求降到最低,他幾乎要為她守身了,可是她仍處處挑他毛病不肯妥協。

  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以曖昧姿態躺在羽毛床上,要不發生關係都很難。

  當然,沒有人的復元力強到受了嚴重刀傷還能翻雲覆雨,人在情緒激動時肌肉會繃緊,而遭拉扯的傷口發出劇烈警告。

  他,約書亞·霍華,威風凜凜的英國之虎敗在不夠看的刀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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