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正如海潔說的,只要你不嫌棄,便儘管住下來。」俞邦達極為同意俞海潔的作法。
「好吧!謝謝你們。」雪倫開朗一笑。
俞邦達藉機打量著眼前的雪倫,她的溫柔婉約猶勝海潔,但是憑他敏銳的直覺,他感覺得出來雪倫有著令人不可不防的詭異。
「老爺、小姐,可以開飯了嗎?」僕人走進來輕聲問。
俞海潔回頭對僕人吩咐:「從今天起,雪倫小姐暫住我們這裡,以後餐桌上多加一副碗筷。」
「是。」僕人應聲退下。
俞海潔親熱地挽住雪倫的手臂,「真是太棒了,以後我有伴可以聊天了。」
「對了,我還忘記告訴你另一個好消息。」俞邦達神秘地看著俞海潔。
「什麼好消息?難不成我們的工地在一夕之間完成了。」說起工地,俞海潔的語氣顯得頹喪;從這裡就不難看出她有多麼重視這一次的工程。
「這種天方夜譚只有在童話裡才找得到,不過我要說的這個好消息,勝過工程的進度。」俞邦達故作神秘狀調侃著俞海潔。
「真的嗎?會比這次的工程進度更令人興奮?」俞海潔訝異的睜大杏眼。
「是真的!尚雷告訴我他準備結婚了。」他慎重的告訴俞海潔,開心得嘴都合不攏。
「真的?哇!太棒了,這好消息真的勝過任何一件事。」俞海潔欣喜若狂的眉開眼笑,「那尚雷有沒有說對方是什麼樣的女孩?」
「這……我忘了問,我一定是讓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沖昏頭,一時忘了。」
「爸爸,您未免太大意了吧!」俞海潔語氣中充滿著抱怨。
「我真的高興得什麼都忘了。」俞邦達笑著調侃自己。
在一旁的雪倫一時聽不懂,俏聲問俞海潔:「尚雷是你什麼人?」
「哦!尚雷是我哥哥,他就要結婚了,真是太棒了。」她臉上的笑容如花般嬌美。
俞海潔和俞邦達臉上的笑意看在雪倫的眼底,令她突然為傅強森抱不平。據強森所說,他是俞邦達的孩子,但為什麼同樣是他的孩子,卻有著天壤之別的待遇?如今,她終於能體會強森心中的深深恨意。
一進邦達建設公司,俞海潔逕自走入屬於她的個人辦公室,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公文,她的頭差點就要炸了。
這一次的爆炸事件,讓她更是費心不少,再加上面對材料的供應不充足,全面的缺貨令她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要該向誰求援,以渡過這個難關。
突地,桌上的電話響起,她心浮氣躁地接起電話,「喂!」
「幹嘛那麼凶?」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傳進她的耳裡。
是龍希寒!
「怎麼會是你?」俞海潔不由得怔愣。
「我猜想你一定也為材料的事傷透腦筋,所以打電話過來問一問。」他的語氣不再冷冽,反倒極為關心。
「是呀!眼看著市面上每一家的大供應商都缺貨,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潔煩惱地輕歎一聲,隨即腦筋一轉,「你呢?有沒有遇到同樣的問題?」
「起先我也遇到相同的問題,不過現在已經解決;我忽然想到你一定也有同樣的問題,不如等一下我們一起用餐,我將幾家可以供應材料的公司名單給你。」龍希寒誠心的邀約。
俞海潔思忖半晌,心想唯今之計也只有如此才能解決工地的問題。
「好吧!在哪裡見面?」
「現在我就來接你,三分鐘後見。」
「三分鐘!?」他在開玩笑嗎?
「喂!喂!」她只聽見電話掛掉後發出嘟、嘟、嘟的聲音。
俞海潔怔愣的看著手中的話筒,冒出一句:「瘋子!」隨即掛上電話。
「三分鐘?」她收拾著桌上的東兩一抓起皮包,神情匆忙地要走出辦公室。
走到大廈門口,果真看到龍希寒的銀色保時捷,她忍不住輕笑,「還真準時。」
俞海潔毫下思索地鑽進車內:龍希寒加速油門,像子彈般衝了出去。
龍希寒犀利的眼中綻出一絲興味的光芒,「生意人嘛!時間就是金錢。」
「你說供應商的資料……」俞海潔一心只惦記工地的材料。
「別急,反正這幾家都會如期交貨且又合乎我們要求的規格,並無限量供應我們。」
「真的?你是從哪兒找到這些供應商的?」俞海潔感到驚訝,沒想到龍希寒竟然如此神通廣大。
「我本來也是一直傷腦筋,後來沒轍,只好求助我大哥御影,他果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幫我找到這幾家。」龍希寒嘴邊噙著若有似無的淺笑。
「唉!畢竟是大財團,一聲令下立即就解決了所有問題。」俞海潔不得不慨歎一聲。
「別說這麼多,一邊吃飯一邊研究。」
「到哪兒吃飯?」俞海潔漫不經心隨口問問。
「我家!」龍希寒漂亮迷人的藍眸有著一抹輕佻的笑意。
「你家?」俞海潔不由自主的警戒起來,愕視著龍希寒,回想起之前的澎湃情慾,她全身禁不住燥熱起來。
龍希寒臉上閃過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意,但卻很小心的掩藏,沒讓俞海潔發現。
回到龍希寒的豪華大廈,俞海潔直接走進她熟悉的大廳,他緊跟在她身後。當大門關上後,他雙手立即環在她的腰上,「有沒有想我?」
「想你?」她回眸輕笑,「才沒吶!」
「真的?」龍希寒醇厚充滿著磁性的嗓音逼問著,讓她緊靠在自己肩上,俯下頭輕吻她的唇瓣。
龍希寒發出低沉粗啞的聲音,將俞海潔的身子扳至面前,藍眸柔情的凝視俞海潔,「昨天你一離開,我就開始不斷地想你……」
「真的?」俞海潔又驚又喜的凝望他,彷彿要看進他的靈魂裡似的。
「是真的,這感覺也讓我驚愕,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龍希寒將臉埋進她的雙峰之間,令俞海潔倒抽了一口氣:她手指滑進他濃密的頭髮裡,感覺到濕熱的唇瓣在她的胸前游栘。她的衣服似乎不能提供什麼遮蔽作用,就算有,也只會讓他覺得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