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轉過頭,一臉怨怪的瞪著他,「但是你曾經對她溫柔體貼、呵疼備至。」
「我對她呵疼備至?」敖續聽得好氣又奸笑。「這是她告訴你的吧?」敖齊還真是說對了,她介意的是這個。
「是呀。」
「她說你就信,這麼好拐,為什麼我保證了這麼多次,你就沒一次聽的?」想想他還真委屈。
高淨彤白了他一眼,又別開臉。
「淨彤,如果說我真的曾經對她呵疼備至,那也是過去的事了,何況我對她的縱容,還不及對你的一半呢。」
「是嗎?」她只是瞟他一眼,就算聽見這句話心裡很高興,但她臉上就是不笑,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
「當然是真的,如果她對我耍脾氣,我只會轉身離開,不曾哄過她,你自己想想,我哄過你多少次?」甚至還主動求和呢。
她依言想了想,好像真是這樣。
「最重要的是,現在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我喜歡的人、我愛的人,是你,不是她。」
愛?!她眼睛一亮。
她沒聽錯吧?
「你愛我嗎?」他笑望著她呆愣的表情。
「愛呀。」她還是愣愣的,純憑本能點頭。
「是嗎?」她這種表情實在讓人很懷疑。
「不愛你怎麼會把自己給你,笨。」她回過神,嗔罵道。
說到這裡,敖續也笑了。
雖說二十一世紀了,男人不該太在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這種問題,但知道心愛的女人完全只屬於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好,非常好。
「敖續,你剛剛那句話,再說一次好不好?」高淨彤轉身面對他,雙手習慣性地摟著他的頸子。
他都低頭向她解釋了,而且也主動說明過去的事,那她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既然不冷戰了,也不必生他的氣,她當然樂於對他撒嬌囉!
敖續望著她的笑顏,因她的動作而微微低首,兩人額間相抵。
「我愛你。」
「耶!你愛我、你愛我!」她高興得差點跳起來歡呼。
「淨彤。」他及時抱住她,免得她真的跳起來。
她高興得不得了,狠狠吻住他,順便也補債一下自己這幾天沒見他的想念。
吻著、吻著,兩人忍不住就往床上滾去。
「等一下。」將她壓在身下,敖續低喘著努力不讓自己獸性大發。
這個妖女,居然將他襯衫下擺拉出來,雙手探進衣下,別有居心地又開始揉揉弄弄,存心惹得他慾火狂燃。
「等什麼嘛?」她嬌嗔地睞他一眼,拉下他的領帶,吻向他的喉結。
「淨彤……」該死,她從哪裡學來這些挑逗技巧的?
高淨彤偏偏不聽他說,愈玩愈高興,弄到最後敖續實在無法可想,乾脆將她雙手制住,壓在她身體兩側,雙腿也壓著她的,把她釘在床上無法動彈。
「幹嘛把人家的手抓住嘛!」她這副嗔媚的嬌態,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受不了,更何況他已經被她弄得快失去理智?
敖續努力壓抑慾望,但還是忍不住低吼出來。
「是誰教你這些的?」冷戰之前,她根本不會這些的。
「我們一起研究的。」她乖乖吐實。
「我們?」敖續雙眼危險地瞇起。
「就是我、盈盈、海兒、潔幽,和韋昕。」
這群女人……
「又是誰教你這麼對我的?」
「是潔幽。」
又是她!
盈盈和海兒,一個害羞膽小、一個嬌怯憐人,根本不會想出這種可怕的主意,另外那兩個一定是主謀。
不過,若說淨彤被「教育」成功,那另外兩個……
希望大哥和小弟不會被他們的另一半嚇到才好。
想到有人跟自己一樣慘,敖續的火氣稍稍小了一些。這些亂七八糟的帳可以日後再慢慢清算,他是個成功的生意人,絕對不會放過欠他的人,現在先把他和淨彤的事摘定才是正事。
「續,手會痛,放開我好不好?」高淨彤語調嬌柔的要求。
「待會才放開。」他將她的雙手交疊用右手壓住,然後將左手無名指伸到唇邊,以牙齒輕輕觸動戒指,綠色瑩戒立刻掉下來,並一分為二。
高淨彤瞪大眼看著這巧妙無比的設計,敖續也終於放開她,將比較小的戒指套進她手指。
「淨彤,嫁我好嗎?」他溫柔地求婚。
有她在,他這輩子大概不會覺得乏味,也別想以公事為主,繼續當工作狂,比較有可能的是日子會變得刺激無比。
「你發誓要一輩子待我好、疼我、寵我,對我專情,不可以對別的女人動心,也不可以在外而偷吃,不可以讓別的女人吻你,離別的女人遠遠的,那我才答應嫁給你。」她刁難地提出條件。
「好。」他沒第二句話。
咦?他這麼爽快,還真讓高淨彤有點反應不過來。
「嫁給我,好嗎?」他再問一次。
「好。」他都答應得那麼爽快,那她也只好很爽快地答應嫁給他了。
嘻,她要嫁了呢,而且對象是個超級大帥哥哦!
她抬起手看著指上的戒指。
好特別的綠寶石,晶瑩剔透得沒有雜質,琢磨成一半鷹首,戒台則做成一半鷹身。她再看他的,與她戴的戒指相同,只是略大一些,但兩隻戒指交疊,便可以合成一隻綠鷹。
「好特別。」她忍不住讚歎。
「這是我們的家族戒,我們四兄妹各擁有一對,其中一隻是要送給另一半的。」敖續解釋道。「大哥是獅戒,齊弟是狐戒,我是鷹戒,妹妹敖雙是豹戒。」
「都是很兇猛、伶俐的動物耶!」四隻戒指的造形,跟他們的脾氣、個性,還真有點像。
「好,現在該我為自己受的委屈,要回一點補償了。」
補償?什麼意思?
高淨彤還沒想明白,敖續已經低下身,挑起她的輕喘與迷亂的慾望反應,一點點讓她「玩」的機會也不給。
「敖續……」她掙扎著,無奈在體力上,她根本無法跟他比,他一旦主動起來,她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敖續是那種不做則已,一做就非常徹底的男人。
之前她既然敢挑逗他,那現在不要一點甜頭回來,他豈不是太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