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姬,你剛才那個眼神再做一次看看。」傾心央求著,為了想學到她的媚態,才跟她來到這幢公寓的。
「不要!我已經做到抽筋了。」賈姬別過臉不理她。
她可真百思不解,原本潛進摩天想擄走她的,不料傾心一見到她,竟然高興得很,她隨便說一起出去逛逛,她也二話不說就跟她走。
結果她把傾心帶回住所,她馬上就吵著要學儀態,煩都煩死了。
「那麼教我走路,你走兩步給我瞧瞧。」她仍然一副孜孜不倦的模樣,決心學會婀娜多姿的步伐。
賈姬卻不耐煩了,「不。」她頓了一下反問:「真奇怪,我是你的情敵耶,你竟然還要我教你怎麼當女人?」
傾心笑咪咪回道:「情敵?不算啦!」
「不算?」喝!這小女人不是太天真就是瞧不起她!
「因為嚴霆又不愛你,我們就不用敵視彼此了,對不對?」傾心只是單純的就事論事。
賈姬突地上前抓住她的手,睥睨道:「你憑什麼這樣篤定?你用什麼勾誘嚴霆的?美貌、身體,還是陰謀詭計?」
傾心眨眨大眼瞪她,「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是嚴霆自己說不愛你,這是感情問題,跟陰謀詭計有什麼關係?哦,我懂了,你都用美貌、身體、陰謀詭計勾誘嚴霆。」
雖然傾心沒有傷人的心眼,但賈姬卻覺得她有意諷刺,遂失控的尖叫,「你是在向我示威嗎?炫耀你比我美、比我行?」
面對她咄咄逼人,傾心反而更同情她,解釋著,「我沒有,感情是不可以勉強的啦,雖然嚴霆不愛你,也不能否定你的美,我就覺得你好有女人味,還想跟你請教呢!我們何不交個朋友。」
「你……我在跟一個白癡說話,我們是情敵就不可能是朋友!」賈姬氣得直跺腳,不懂聰明一世的嚴霆,怎麼喜歡這種單細胞蠢女人?
賈姬念頭一轉,連聲音也充滿著委屈,「因為……我是他的情婦,他不可能讓你跟我做朋友的。」
「情婦?!」傾心恍若被雷劈中般的無法動彈。
他們的關係原來這麼深,此刻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心還會一陣陣的痛,這痛還泛著酸,酸得讓她想哭。
「先前我還用椅子砸你,實在很抱歉,可是……我、我一時間……實在難以接受……接受你取代了我的位置,唉!我真的真的很愛嚴霆啊!他、他不要我了,我怎麼辦……」她哽咽著。
「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豈不是成了名副其實的第三者?
「當然,」賈姬附靠在她耳邊,「他的大腿內側有一道五公分的刀疤,還有……」
她瞪大了眼,他們關係果然很親密。
「唉!我也不怪你,反正男人哪個不見異思遷的,只怪我命不好……」賈姬抱著她痛哭失聲。
「你別哭了,我不是故意搶走嚴霆的。」望著眼前神情痛楚的美女,當下傾心的醋意就被「同情心」取代了,也跟著哭起來。
「我不是為了自己哭,而是……為了我兒子哭啊,我可憐的孩子……他沒有爸爸了,嚴霆自從認識你之後,就不想要我們母子了。」賈姬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張照片來。
她眼底滿是淒怨,「喏,你看,這是嚴霆和我的孩子、他現在才五歲大,正需要父親關愛的年齡,我真不敢想像……要是他向我追問爸爸怎麼不見了,我、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才好。」
傾心掩住口中的嗚咽,瞪著照片中的小男孩,他的五官和嚴霆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想不相信是嚴霆的兒子都難。
「抱歉……我真的好抱歉,我從沒想到會這樣子。」怎麼辦?她不但是個不折不扣的第三者,還搶了這小男孩的父親,毀了一個家庭。
難怪賈姬一看見她就發狂的想打她,而嚴霆警告她不准和賈姬見面,原來一切都是她當初養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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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深夜,好幾輛黑色轎車在馬路上飛馳,那驚險的速度讓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在飆車。
「她現在還在裡面嗎?!她在那兒做什麼?」嚴霆在座車裡掌控著情勢,表情緊繃得嚇人。
「和賈姬在臥房裡睡覺?!你們給我看好她、盯好她,不准有絲毫閃失!否則就別想活著回家!」他語氣強橫,緊張得連眼底都佈滿紅色血絲。
「老闆,就是這裡。」智鷹替嚴霆鬆開安全帶,和天狼、飛鼠以最快速度下了車。
這時獵豹從暗處走出來,指著其中一幢公寓,「根據查報他們這兩天都待在屋裡,除了送外賣……」
「廢話少說,行動!」嚴霆怒目橫瞪,直接去逮人。
四大幹部立即行動,三分鐘後已經進入公寓裡。
三更半夜的關在房裡做什麼?嚴霆示意飛鼠去開門,開門當下,嚴霆只惱火得想把賈姬給踹下床!
眼前只見傾心窩在賈姬懷裡熟睡著,他無聲的欺近毫無警戒心的兩人身旁,長腿一抬,真的毫不留情就把賈姬踹下床!
咚!
「哎喲!」賈姬痛得馬上睜眼,翻身一躍對上嚴霆風暴似的眼睛,駭得不敢吭聲。
令嚴霆更惱怒的是傾心根本不知睡到幾重天去了,只捲起被子滾到床的另一側繼續酣睡,大手一伸,他乾脆把她抱起。
「你生什麼氣,有必要這樣對我嗎?」賈姬委屈地看著他把傾心抱在懷裡。
嚴霆騰出一手,氣勢磅礡地揪住她的衣領,「不想活了,竟敢碰我的人?」
賈姬舉起兩手,嘟著嘴很無辜的回道:「碰一下又不會怎樣。」
「這是我的人!她的一切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不准旁人碰一下,誰都不行!誰都不准!」他憤怒的強調著,並在傾心身上檢視一遍。
因動作太粗魯把她弄醒了,他不放心的詢問,「這傢伙有沒有對你怎樣?」
她睡得糊里糊塗,還傻氣的問:「誰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