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成是感染到風寒了。還是讓我去叫醫生吧!」她想抽出被他握在掌中的手。
「不要走!」他突然加大力道,將她整個人給扯了過去。
「啊!」龍依一個腳步打滑,跌在他身上。「對不起,沒壓傷你吧?」她掙扎著想起來。
一串苦笑震出他的喉嚨。「我沒那麼脆弱,隨便讓個女人一壓就完蛋。」他的大掌撫過她滑嫩的嬌顏。「龍依,我……」他有好多話想跟她說,可一碰著她美麗的嬌顏,莫名地,所有的情話都蒸騰成熊熊慾火了。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火熱的吻直接印上那夢迴午夜的櫻唇。
細細地啄吻,輾轉反覆,一遍又一遍。他用力吸吮著她的唇,舌頭攪進她的唇腔裡,邁力地鼓動。
「唔!」她臉上感受到他那熱得燙人的喘息,一朵疑雲倏地浮上心田。
「龍依、龍依……」他焦急地拉扯著她的衣衫。
一顆扣子、兩顆扣子、三顆扣子……最後,整排扣子全部進開,露出僅著內衣的雪白嬌軀。
黑色的蕾絲胸衣襯得她白皙的肌膚更加的盈潤如玉。
他的吻迅速地轉移到她的耳畔、頸項,用力地吸吮,在她的頸間、胸膛上開出一朵朵艷麗的緋櫻。
「龍依……」他更努力地咬著她的胸衣,拚命想要釋放出那美麗的春光以供賞玩。
他這樣生龍活虎的,哪裡像是有病在身?當然,脊椎的舊傷例外。
龍依就算再笨也知道,今朝是被朱家那頭老狐狸給耍弄了。
看杜皓天這德行,十成十是被下了春藥啦!
算朱世紳狠,為了撮合他們,連這等拉皮條的事都幹上了。
不過……
兩年不見了,她還真是有幾分想念杜皓天。
她主動背過手去,解開胸衣的扣子。
隨後,杜皓天白森利齒一咬,她的胸衣順勢飛出,春光乍現,瞬時眩花了他的
「龍依。」體內的藥力發作到極限了,杜皓天連眼睛都紅了,死命掙扎著想要起身,狠狠地吻著思念了兩年的愛人。
但他的身體不聽話,兩手要撐起上半身還行,可雙腿硬是使不上勁,他也只能恨恨地坐在床上,一嘴牙都快咬碎了。
這副不中用的身體啊!為什麼就是好不了呢?
連他兒子都能跑能跳了,偏他還是只能癱坐在輪椅上,每天上下床還要人抱,若下是朱世紳算有點家底,請得起保鏢、看護,一般家庭還不給他這樣一根廢柴給活生生搞垮了?
龍依看見他眼底的惱意,心頭是一陣陣的酸疼。
那周問添真是夠狠,把個二十郎當歲的大好青年搞成這樣。
所以這兩年她也沒少找他麻煩。等著吧!姓周的年紀好歹也有一把子,他們卻還年輕,這口氣早晚要討回來的。
不過,現在要先想辦法安慰杜皓天一下。
她起身,柳腰款擺地卸下長褲,輕輕一舉手,拂開披肩的黑髮。之前長及臀部的發,已在兩年前削下來送給他當訂情信物了。
髮絲飛揚中,她邁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來到他身旁。
他直看著她,兩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初相識的龍依貌似天真,卻心如荒漠,交集而出的一股矛盾氣質,早引得他一腔情絲纏纏繞繞,逕往她身上牽了。
現在她生了孩子,做了媽,沙漠般的心田也漸漸化為花園,處處點點植滿對他與對兒子的情苗,讓她清秀的臉龐更添幾分魅意。
她挪移豐臀坐到他身邊,輕柔地吻上他的耳垂。「別氣惱了,讓我來幫你吧!」
他還沒意會過來她的話,勉強撐起的上半身又被她壓下了床。
她的吻像蝴蝶、像蜻蜒般輕點,有點癢、又有些疼地落在他的脖子上。
他早就火燒火燎的身體立刻燙得幾乎冒出煙來。
她巧手解開了他的上衣,緊接著是長褲。
不過半晌,兩人已赤裸裸地糾纏成一團。
完全是最早最早時,令他對她情慾勃發的那幕場景,只是搬了個地方又重新上演罷了。
杜皓天看著她在他身上款擺的身子,腦海裡一片暈眩。
他大掌自有意識地摟住了她的纖腰,使勁地撐起、落下。
隨著她身子的起伏,兩人的神智飄飄浮浮,直入雲霄。
那雲霄頂處,鮮花遍地、香風送暖,直吹得人身似吃了神仙果般,全身毛細孔舒活得像在雲端上逍遙飄蕩。
難怪人家說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能日日品嚐這雲雨之歡,可比做那神仙更快活數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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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兩年大學,杜皓天這還是第一回蹺了課。
可怪不了他,朱世紳下的藥真是有些重,讓他和龍依直忙和了一整夜,才算解了藥性,但整個人也乏得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兩人足足睡了一天才算是恢復些許精力,沒想到一醒來就看到朱世紳賊笑兮兮地來請兩人去用晚餐。
杜皓天自然是黑著一張臉拒絕了,連朱世紳差小杜予誠這塊免死金牌出場,杜皓天心頭的火氣也硬是不清。
還是龍依心疼兒子,瞋了他一眼。「你幹什麼?兒子又沒得罪你,有氣你不會沖老太爺發去?」
「我不正在對他發嗎?」杜皓天低吼一聲,嚇了杜予誠一跳。
龍依趕緊遣人將杜予誠送回家去,免得小兒被他老子嚇破膽了。
待保鏢將杜予誠送走後,龍依走過來伸手要幫他穿衣。
「不必妳動手,我自己會穿。」他如果連衣服都無法自己穿,還能算是個男人嗎?不如早早跳海了結算了!
龍依想了一下,隨即會意。這傢伙的大男人主義又發作了。
真是有病!他身體不適,讓人幫一把會死啊?非得這樣死撐活撐,弄得大家都不開心嗎?
以前她不說他,也是因為心裡想著或許一個月、或許半年、頂多一年吧,他的傷肯定會奸,到時他的自尊心得到了彌補,乖僻的性情自然也會跟著好轉起來。
畢竟,原本能蹦能跳的他是很活躍、很開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