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標準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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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而她的理由是他發燒過度要降溫,結果冰塊一溶化成水他反而得了重感冒,嚇得保母手腳無措差點要上吊以謝天下。

  「呃。」咦,他怎麼沒想到這個好辦法,假蜘蛛好像嚇不到她。

  「那麼在鞋子裡塞大便呢?」最好是剛拉出來的那種,新鮮度十足,氣味夠。

  「嗄?」滕問雲感興趣的瞠大眼,興致勃勃希望大哥哥繼續說下去。

  「包包裡放鱉呢?」

  他不解的問:「為什麼不放烏龜?」

  「因為鱉比較凶殘,一拉開包包它就攻擊。」咬住了就不放。

  小學時,有個六年級的男生推了他一把,她就趁人家上體育課時,把鱉放在人家的書包裡,還故意將鱉頭朝外,不管是誰伸手進去都會咬個正著。

  當時那件事鬧得很大,小男生的食指差點被鱉咬斷,全校發動尋鱉活動,希望能消滅鱉同伴還校園一個安全,不再有人被鱉咬。

  而他們兩人躲在自然教室笑個老半天,直到尋鱉活動結束才各自回教室,沒人知道是他們的惡作劇。

  「鱉要到哪裡買,水族館嗎?」膝問雲天真的問語讓周義軍又笑得前俯後仰。

  菜市場啦!傳統式的那一種。「我勸你不要與她為敵,剛才我告訴你的那些招式都是她八、九歲時用來整人的把戲,她現在的段數更高。」

  他臉色刷地一白,「真……真的?」

  難怪老鬥不過她,原來她從小就是壞小孩。

  「你沒瞧見我都認命了,不敢不聽話的任憑她奴役我。」最重要的是這個月零用錢有準時給就好。

  雖然他利用旁門左道撈了不少油水,不過花在設備上的投資也不少,若是她能達成後母計畫,說不定他能分一杯羹地多個金主。

  他今天的任務是擺平這小鬼,對他而言這是舉手之勞,小天才哪能敵得過大天才。

  「難道她沒有弱點?」他不相信有人真能天不怕地不怕,像他很怕黑,睡覺時房裡一定要留盞小燈。

  「有。」她是人嘛!又不是神。

  滕問雲的雙眼一亮,「什麼弱點?」

  周義軍嘿嘿兩聲像是攔路土匪,神秘兮兮的壓低嗓子,「她怕人家對她好。」

  也就是撒嬌。

  可是他已大到沒法裝可愛,而且也裝不來。

  「這……」這是什麼爛弱點嘛!他根本要她不好過,幹麼還要對她好。

  相對一大一小的兩個男孩相處融洽,沒出半分力的男女坐在餐巾上,一樣一樣拿出廚娘準備的餐點排好,還有一瓶冰鎮過的香檳。

  是周慷文硬從人家的酒櫃拗來的,說什麼少了香檳野餐就不完美。

  從沒野餐過的滕爾東是半信半疑,在她半纏半威脅的情況下,「捐獻」出一九九七年出產的上等香檳一瓶,否則他其他好酒可能會不翼而飛。

  「喂!出來玩就要快樂些,不要愁眉苦臉像是被人倒了會,我請你吃草莓。」她借花獻佛的拎一顆進口草莓放在他嘴邊晃。

  他已經很後悔答應出遊了,偏她還一直撩撥。「我不喜歡吃……唔……」

  她趁他張口之際,眼明手快地將草莓蕩入他口中。「好吃吧!一斤三、四百塊耶!」

  意思是不吃白不吃,趁鮮入口。

  「我記得是我付的帳。」他沒好氣的一橫,勉強吞下酸酸甜甜的草毒。

  他一向不吃酸甜的東西,法國菜例外。

  「滕先生,麻煩你搞清楚誰是老闆好不好,日進斗金的富商和市井小民計較這一點小錢。」她一口咬開草莓,鮮艷汁液染紅了她的唇瓣,看起來十分可口。

  「既然你要我喊你慷文,禮尚往來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奇怪,草莓在她口中看來比較好吃。

  早該這麼說了,害我ㄍ—ㄥ了好久。「爾東,你盯著我嘴巴看什麼,牙縫裡塞了菜屑嗎?」

  聲調故意放柔,周慷文貼著他逕自吸吮自己指上沾到的莓汁,自然地像兩人是一對情侶。

  「呃,沒……沒有。」他語氣一頓略顯沙啞,顯然口有點渴。

  因為虛火上升。

  「呵……我以為你想偷吻我呢!」她漫不經心的道,意外的發現他臉上閃過不自在。

  莫非他真做了?

  在什麼時候呢?她要好好想一想,不能讓他白佔便宜自己卻討不了好處,他可是她計畫中的男主角,一絲一毫出不得錯。

  靈光一閃,她嘴角露出算計的微笑,應該是在遊戲間的時候,當時他摟著她的姿態正好來個二硫碘化鉀(KISS)。

  好賊哦!這個悶騷的男人,偷吃得光明正大,一點也不怕他兒子發覺……

  咦?不對!小鬼這幾天瞧她的眼神很曖昧,八成是看到什麼養眼的畫面不好說出口。一個勁的老往她臉上盯,害她以為自己長瘡變醜了。

  嘖!這對父子感情還真是好,聯手欺瞞她這位純真美少女,她不還以顏色豈不叫他們看扁了。

  「你別靠得太近,有小孩在。」天氣真熱,手心都冒汗了。

  她輕笑地為他拭汗,「放輕鬆點,我想我還沒本事強暴你。」

  「你……女孩子家說話要文雅些。」他苦笑的隨她了。

  「抱歉了,大老闆,麻煩接受我的訂正,霸王硬上弓如何?」她咯咯笑地朝他懷中鑽去。

  明知她是故意的,順手一擁的滕爾東不避嫌地讓她賴在自個兒胸前。「調戲男人會被浸豬籠。」

  「哇!有學問吶!那強吻男人該當何罪?」她將唇送上前,似笑非笑地好像要吻他,又突地後退。

  這招叫欲擒故縱。

  「吻了才知道。」他有教唆犯罪的嫌疑,眼底只剩她唇上的紅艷。

  「老闆,你在引誘我!那可不行。」她笑了笑由他懷中退開。

  他箝住她上臂,「愛玩火的人通常會引火自焚,你母親沒教過你嗎?」

  「不好意思,我是保母帶大的,我媽很忙。」忙得她有一回錯認小阿姨的背影猛叫媽。

  周慷文眼裡有一絲落寞,小時候她總認為母親不喜歡小孩子,所以常常不回家,因此她和弟弟努力裝乖,希望媽媽能多喜歡他們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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