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出來時,語帶殺氣的道:「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瞻敢搶我的女人!」
瞬間,單硯又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俯下頭覆上她的唇。
想強吻她?門都沒有!
玫瑰毫不猶豫的屈膝用力一頂,重重踹了他的下身,趁他吃痛之際,快速逃離他的懷抱。
但單硯卻忍痛從她背後攔住她,將她抱回沙發上,「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今天你是非跟我回去不可。」
「放開我!你想做什麼?」她尖叫出聲,隱隱透出一絲緊張。
「我要你,玫瑰。」他高壯的身軀重新壓在她身上,感歎的道出心中的慾望?
「不!」她驚慌地雙眼圓睜。
「由不得你說不。」此刻,單硯看起來狂肆邪惡惡,隨時都會向她伸出魔爪似
的。
「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你……敢對我怎樣,我會告訴我爸,到時候你永遠別想得到我。」她因為他靠近的氣息,而感到頭皮發麻。
「沒錯,就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捨不得侵犯你,但你又是怎麼回報我的,躲我躲得遠遠的,還跟別的男人同居,與其這樣,不如我先得到你的人再說,我相信只要我有誠意負責,伯父也不會反對的。」
她發現他已扯上她的衣襟,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單硯,你別這樣子……即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我會恨你的。」
「好,如果得不到你的心,就讓你恨我好了。」他豁了出去,並用力的撕毀她的衣服。
「不要!住手……你別碰我……」玫瑰的鎮定在瞬間崩潰,羞憤地哭喊起來。
不管她如何閃躲哀求,踢他、踹他似乎都阻止不了他執意的侵犯,她的力氣也越來越薄弱了。
耿亞力,你怎麼還不快回來?她不期然的盼望著。
「放開她!」一聲怒吼,終於讓玫瑰給等到了。
當耿亞力一到家門口,就察覺門鎖被破壞了,接著又聽見玫瑰的呼救聲,便衝了進來,見到她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便飛快地將單硯扯下來。
而單硯立即躍起,動作敏捷地和耿亞力打了起來。
「不要打了!亞力,小心!」玫瑰情急下擔心的是耿亞力,反而令單硯對他更充滿敵意,兩人打得難分難解。
眼見耿亞力身手強勁進攻,單硯旋身避開攻擊,手上卻赫然多了支短槍抵著耿亞力的太陽穴。
「啊……」玫瑰急得大叫,「單硯,你別亂來!」
「你就是玫瑰的同居人?」單硯雙眸緊盯著耿亞力,同時也對他的身手感到詫異,畢竟能和他打了二十分鐘還是平手的人並不多見。
不待耿亞力回答,玫瑰已搶著說:「他是我丈夫,如果你傷害他,我會恨你一
輩子的。」
「你胡說!」單硯冷聲斥喝。
「如果你是男人,就不該用武力威脅玫瑰嫁給你。」耿亞力迎向單硯凶狠的目光,不讓他的氣勢壓過自己。
「你他媽的別想騙我,你們沒有舉行過婚禮,根本不算是夫妻。」單硯的手勁加重,槍口用力壓著他的太陽穴。
「那要看你對夫妻的定義為何,玫瑰和我雖然還沒舉行婚禮,但我們同床共眠,一起生活,跟一般夫妻沒兩樣,重要的是玫瑰愛我。」
「亞力!」天!玫瑰沒想到他會這樣挑釁單硯,還一副想找他單挑的樣子,她有些嚇壞了。
「我要你跟我走,永遠都不准再見他。」果然,單硯眸中冷光一閃,舉起槍柄連續揮打耿亞力的頭,頓時耿亞力頭破血流。
見耿亞力受到可怕的攻擊,她心中有無限的愧疚,發現單硯雖然不會傷害她,
卻對耿亞力毫不手軟,然而,要她跟單硯走她也辦不到。
「單硯!你敢在我面前殺人,我就死給你看。」不知何時,玫瑰已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對準自己的胸口。
「玫瑰,把刀放下!」頓時兩個男人齊聲阻遏。
「那你先放開亞力。」她立即要求。
「你真這麼愛他?」單硯因妒怒而面容扭曲。
玫瑰怔怔地看著單硯,半晌才說:「沒錯,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不可能的……」單硯仍不死心,更氣忿地很揍耿亞力。
在槍口下,耿亞力無力反抗,但他卻不服輸的說:「如果你愛玫瑰就應該想辦法得到她的心,證明你的愛,而不是動不動就只會威脅她。」
耿亞力的話如桶冷水般澆在單硯頭上,而玫瑰怨懟的表情更深深刺痛了他。
「很好,算你有膽識,今天我姑且放過你,但並不表示我會放棄玫瑰,你等著,很快,我就會把她搶回來的。」單硯扯出一抹冷笑,把槍收回。
「好!一言為定,我們公平競爭,誰先得到玫瑰的心,另一個就得退山。」耿亞力毫無懼色的對他下挑戰書。
「她是天使也是魔鬼,愛上她是你最大的挑戰。」單硯臨走時感慨不已,在說給他聽的同時也告訴自己,彷彿他注定是要心碎了。
「你還好嗎?」玫瑰蹲下來手忙腳亂的想為耿亞力止血。
「還好。」其實他因失血過多,而逐漸感到昏眩。
「不行,你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醫院包紮。」她扶著他下樓取車,然後她把車子開得像在馬路上跳舞,好不容易才順利抵達醫院。
幸好經過醫師詳細的檢查,耿亞力的傷並不礙事,也沒有腦震盪的現象,在他的堅持下便回家休養了。
「玫瑰,現在沒事了,你別急,慢慢開。」耿亞力受傷的腦袋,因為她開車開得顛簸而有些絞痛。
「我沒有急呀!只是不太會開車而已。」她緊張兮兮地盯著前方。
耿亞力轉頭瞪著玫瑰,不太敢肯定地問:「那……你到底有沒有駕照?」
「沒有,之前也只學開兩次而已。」她不在意地回道。
「啊?!」好半晌,耿亞力那張性感的薄唇才進出咒罵,「你為什麼不早說?」
「剛才事態緊急嘛!你看,這不是到家了。」玫瑰一點也不以為然,壓根還覺得自己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