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繾綣的熾烈激情交織著彼此原始的渴望,在封念辰的帶領下,宮舞夜口中忍不住溢出他的名字,兩人共赴綺麗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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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陽光透過窗戶射入房內,微弱的光芒照在床上熟睡的一對人兒身上。
宮舞夜睫毛輕輕顫動了下,感覺臉頰貼著一股溫熱,她微睜開眼,習慣性的舉起手看了下表,發現才五點多,因此翻過身準備繼續睡。
轉身時,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一樣東西,她猜想可能是枕頭,於是伸出手將它抱進懷裡。
咦!這枕頭怎麼那麼大又那麼硬。宮舞夜閉著眼睛,不解的想。
算了,管他的,她還是繼續睡她的覺。
因為懶得睜開眼睛,所以她完全沒發現自己抱的不是枕頭,而是一個大男人的身體。
封念辰好笑的看著在自己身上亂摸一通的小手,不知道該不該制止她繼續吃他的豆腐,即使她是無心的。
奇怪,這枕頭怎麼熱熱的?宮舞夜愈摸愈覺得不對勁,忍不住張開眼睛看個究竟。
這是哪一國的枕頭,怎麼那麼奇怪,居然還會發熱?
封念辰側著身子,手肘撐著頭,見她終於睜開眼睛,立刻笑著俯身輕吻了下她的唇。
「早。」
「早。」半夢半醒之際,宮舞夜雖然覺得枕頭會說話很奇怪,仍憨傻的露出笑容道。
她如此平靜的反應讓封念辰瞭解她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昨晚睡得好嗎?」他決定讓她自己發現和他同床共枕的事實。
「還不錯,就是……」話說到一半,像是意識到什麼,宮舞夜惺忪的睡眼頓時睜得有如銅鈴般大。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一古腦的坐起身,指著封念辰驚駭的大叫道。
「舞兒,別激動,放輕鬆點。」
他是在說天方夜譚嗎?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怎麼還可能輕鬆得起來?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噢!她的頭還有身體怎麼那麼痛,好像被卡車整個輾過去似的。
「我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睡覺有什麼不對嗎?」封念辰緩緩坐起來,望著她無辜的說,身上的薄被因他這個舉動整個滑到腰際,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是……是沒什麼不對,但……但你怎麼可以跟我一起睡呢?」他難道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嗎?而且……
「啊!」宮舞夜的雙眼在觸及他光裸的胸膛後倏地睜大。
「怎麼了?」
「你沒穿衣服!」她後知後覺的叫嚷道。
「你也沒穿啊。」封念辰好笑的提醒她。
「我……」順著封念辰變得深黝的紫眸,她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胸前那片春光早讓人一覽無遺了。
「噓,別說話。」有什麼話等會再說,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是重溫昨晚共享的激情。
他邪魅的一笑,隨即將她推倒在床上,開始輕撫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將嘴湊向她誘人的唇瓣,試探般的吻著,半晌,見她沒有反抗,才伸出舌尖撬開她粉紅色的唇,緩緩與她的舌糾纏。
「舞兒,喜歡我吻你嗎?」
「嗯……喜歡……」感覺到他輕輕地咬著她的舌頭及唇瓣,宮舞夜不由得發出陣陣呻吟聲。
封念辰微抬起頭,暫時離開她的紅唇,見她雙眼迷晡漲^望著他,他熾燙的唇再覆下吻住她小巧的下巴,頑皮的啃咬著。
宮舞夜難耐地仰起頭,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別急,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將唇移到她線條優美的頸子,在上面烙下一個印記,最後慢慢來到她胸前,輕咬著她的蓓蕾,並以舌尖輕舐。
「辰……我……我愛你……」她緊緊環著他的背,兩片濕潤的唇瓣吐出誘人的話語。
他用力的摟抱著她,在她額頭落下深深的一吻。
「我也愛你。」他迷人的唇輕吐出內心澎湃的情思。
「你……還覺得痛嗎?」他忽地低頭含住她粉色的蓓蕾,微喘的問道。
宮舞夜無法回應如此羞人的話,雙頰緋紅,兩手抓緊身下的床單不敢看他。
她雪白的胴體佈滿了美麗的紅潮,熾熱得像被火燒著一樣。
「不要害羞,告訴我,我不想傷害你。」封念辰輕托起她的下顎,直視她的星眸,淺淺一笑道。
「已經不那麼痛了。」知道他是認真的,宮舞夜搖搖頭,羞澀的說。
他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興味十足的笑容。
「我所認識的小舞兒好像沒那麼害羞哦!」
聞言,她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才想出聲抗議,他忽地低下頭堵住她的嘴,將她帶往情慾的洪流中,完全忘了今夕是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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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房間裡,陽台的玻璃門微微敞開,海風穿過門縫捲起白色的窗簾,飄逸得宛如有生命力般婆娑起舞。
睡夢中,封念辰忽地聽到陽台傳來一絲聲響,他迅速睜開雙眼,目光炯炯的看著聲音的來源。
須臾,幾名凶神惡煞般的大漢映入他的眼簾,為首的便是處心積慮想得到他的麥奇斯拉夫。
乍見到封念辰目光冷冽的眸子,麥奇斯拉夫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震,然而,當他發現睡在床上另一個嬌小的身影時,一股強烈的妒恨立刻從他的心底湧起。
「看來閣下的禮儀似乎還有待學習。」封念辰揶揄道,小心翼翼的把宮舞夜身上的被子拉高些,冰冷的紫眸找不到一絲溫暖的笑意。
以不驚醒她為前提,他悄悄在心中衡量了下目前的形勢,決定以靜制動。
雖然沒有親眼證實,麥奇斯拉夫仍確信宮舞夜此刻藏在薄被下的身子一定不著片縷。
「你一整晚都和她在一起?」
「你又何必明知故問。」俊逸斯文的臉孔不復以往的慵懶,冷然的神情宛如冰雕般令人難以親近。
「你這是逼我毀了她。」
只因為在三溫暖時封念辰的一句話,當晚回到房間後,他便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最喜歡的情婦,更別提對他而言什麼都不是的宮舞夜,他可是一點也不會手軟。
「我也說過,你可以試試。」
「哈哈哈!你以為你有選擇的餘地嗎?」麥奇斯拉夫狂妄的笑道,他身後的幾名手下一收到他的指令,紛紛上前一步,將槍口指向沉睡中的宮舞夜,恐嚇之意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