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考虐得如何?你可以拿回你的項鏈,還可以找到你要的人,而我則可以肅清我們幫內的叛徒,這樣的交易你還划算很多。」
「好,我幫你,但是若是你違反約定碰我的話,我就讓你死無身之地,絕不留情。」雪艷抬起頭來,冷艷的面容有絕不可錯認的意志。
杜少華放肆的笑了笑道:「我不碰你,但若是你自己飢渴難耐的主動碰我強健的身體的話,那可就不算逮反約定。」
「你……」空上男人下流之至,開口、閉口每一句話都讓她不敢置信的下流,「你無恥!」
「哈哈,你生氣的樣子,可比你冷冰冰的樣子好看多了。」隨即他又收斂起笑意,「其實你若不投靠我,日子也是難過得很,不過你若成為我的女人,要殺你總得顧及我這一關,所以你大可放心吧。」
「你究竟要我幫稱什麼?」
「只要假裝成為我的女人就行了。」
「成為你的女人?」雪艷臉上頓時失去血色。她是雪國的公主,哪能當這種下流無恥男人的女人,就算是假裝的也不行,「不行,我不能做出這種敗壞國風的事來,我的行為、舉動都代表著我們雪國王室。」
杜少華不在意的揚揚手,嘴角卻隱隱笑得更好詐,開始威脅、利誘的道:「那你就永遠都拿不到你那重要的項鏈。」
雪艷咬著牙,試圖往好的方面想,也許她也在幫這個火焰男人平定內亂,一時之間心情亂紛紛的道:「你確定你絕不會碰我,而且事成後會還回項鏈,並不附帶條件的幫我找回我要找的人。」
「沒錯,而且只要成為我的女人,你的生命也無需顧慮。說實在的,你是佔了大大的便宜。」
她的生命危險是他造成的,但是他卻似乎毫無羞愧之心,反而以自己能保護她的生命來當作一種交換條件。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人是無恥下流之至!就像你說的,若不是你放話出去,也許今天我依然安然無事。」
「若不無恥的話,怎麼可能在黑道活得長久呢?」毫不在乎她的指責話語,杜少華摟住她。
雪艷臉上頓時變了色,「你放手。」
「雪艷,我這裡有監聽器,雖然音樂放得很大聲,但是我說要帶你回來享受你美麗的身體,若是沒有聲音傳出的話,那不是太詭異了點嗎?你最好也配合的陪我演好這場床戲。」
「什麼是監聽器?」雪艷問道。
杜少華一愣,只差沒放聲大笑。
看到雪艷瞪視的眼光,他拍頭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是活在第幾世紀?
雪艷點頭,正襟危坐的道:「那現在你必須要對我說清楚整個情形,要不然我。
「我的敵人最明顯的是林伯這個人,也就是在酒店裡說要把你帶回刑堂的那個中年人,當我看到他恨不得把你帶到刑堂刑求的那個焦急,我就已經確定你不是他的人,也希望我的判斷沒有任何差錯,要不然我就要死在你的手裡了。」杜少華又笑笑的說道:「其實打從一年前我就發現林伯不太對勁,後來一查之下,果然他跟外面一個大幫派『烈火』聯合起來,準備要搞倒我。」
「什麼是幫派?」
雪艷又再度問出不可思議的話題出來,杜少華驚訝的眨眨眼,「你是真的不懂嗎?好,我解釋給你聽,通常世界分為黑,白雨道,白道就警員,政治家之流,而我們是跟他們相對的黑道,黑道掌管著洗錢、槍枝,及一些不能上檯面的快速賺錢手法,甚或在某些國家,一些較大的黑道幫派,還足以主宰一個國家的興亡。黑道也育黑道的道義,或者是他們自己的刑法,跟一般白道不同,而在黑道的世界裡,有許多的幫派分別立足於不同地盤,我這個幫派的名字就叫『麒麟』。」
她迅速的吸收這些知識,然後思考的問道:「也就是說你們每一個幫派都各成一個王國是嗎?」
杜少華思慮了一下,「你這樣的比喻基本上是沒錯,我們的確有自己的堂口、各類不同的組別、刑堂的單獨分出,還有統合這一切的幫主。」
「那為什麼林伯會聯合外幫『烈火』來反叛你們『麒轔』幫呢?」
「因為我一上任就禁止販賣毒品,而林伯以前是管毒品這條路徑的,由於毒品的利潤很高,而且在各地調貨是十分容易,所以他也藉以中飽了不少私囊,他所有的家產都是靠毒品起家的,因此我禁止販賣毒品,就等於為他斷了利益線,若是我死了,他便可以再度開創這條線。」
「他不會自己偷偷賣嗎?」
「你以為觸犯了幫主的絕對戒令,會有好下場嗎?他自己是刑堂的堂主,是最清楚刑罰的可怕,但若是他真的要販賣毒品,就必須要離開『麒麟』,而一離開『麒麟』,將代表他在這個幫派裡所有心血都是白費的,所以一舉殺掉我,一切事情都會迎刀而解,他不但可以繼續保有在『麒麟』的勢力,而同時又能販賣毒品。」
「那你既然可以查出他有問題,那就代表他將無法反叛成功。」
「但願如此、」他淡淡一笑,沒有任何霸氣。
雪艷此時看到他身上隱隱的顯露出無名的萬丈火焰,而且火焰還炙熟的燃燒著。
第五章
「只要表面上當你的女人就夠了吧?」雪艷又問了一次。
杜少華注視她的臉片刻,然後緩慢的聳個肩,似乎在深思熟慮什麼問題,以至於他沒有說出全部的真話,「沒錯,就是這麼簡單,但是我演的是個對你非常迷戀的黑幫老大,迷戀到我連幫務都能夠忘了,也就說,我愛你愛得神魂顛倒,所以你、我在人前一定要演得十分的逼真。」
「為什麼你要扮演對我神魂顛倒的黑幫老大呢?」她一時之間懷疑的瞇起眼睛,於情於理,他都沒有必要作到對她迷戀至神魂顛倒的境界,這不是太奇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