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雪妖精的下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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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忍一個人站在太陽餘輝中,想著心事,低喃的道:「愈愛一個人,愈不敢靠近。」

  「拿去!」杜少華將手掌裡的銀色項鏈放置在梳妝台上,「把這個鬼東西拿去,現在馬上就走。」

  雪艷冷冷的轉頭,手裡的梳子在半空中停頓,「收回去,等我把事情做到你滿意,再還給我,你現在還給我不是在瞧不起我嗎?」

  「我要你拿回去,然後滾出我的視線!」他窮兇惡極的大吼。

  雪艷又冰冷的轉回頭,然住對他視若無睹的繼續梳她的頭髮。

  杜少華強將她的臉扳過來,他口中的酒氣卻熏到她臉上,「快走,雪艷,算我求你,這兩天焰就會來了……」

  對他不符往日霸氣或談笑的懇求舉動,雪艷微怔,然後垂下了雙眼,「沒什麼好說的,杜少華,雪妖精一向言出必行,更何況我是雪國的貴族,夏不可能背信,縱然我知這這一切不過是你在利用我而已。」

  「是的,我只不過是在利用你,那你為什麼還要留下來?你瘋了嗎?」他滿眼通紅佈滿血絲的發聲大吼,好似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

  「我說過了,我們雪國的妖精從不背信,沒有信用的人在雪國是最被鄙視的人,我不能成為那種人,我有我的榮譽心。」

  「夠了,這裡不是雪國,我不管你是妖精、神仙,還是惡魔,趕快滾離我的視線就好。」捉住她的手,杜少華發狂似的扭轉,「雪艷,你的性命有危險,你去自投羅網不只是有性命之憂,他們甚至還可能強暴你、虐待你,只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我能保護自己,杜少華,這一點不用你擔心。」

  「哈,你能保護你自己?」杜少華不屑的嘲笑,右手一翻轉,她便立刻躺倒在他懷裡,他故意掀開她的衣服,未料她卻沒有任何表情,「我若是要你、雪艷、你根本就逃不掉,你這樣還算能保護你自己嗎?」

  「你要我嗎?」她直截宣了當的問。

  杜少華偏過頭去,不敢想像若是跟她發生關係,以他自私的個性,一定不讓她走出他的視線之外,「這不是重點。」

  「那我也告訴過你了,雪妖精最重視誠實之名,既然我已許下幫你的承白,那你就會得到這個承諾屢行的成呆。」

  杜少華無奈的放開她,痛苦的道:「我該怎麼說服你?雪艷。」

  「你說服不了我。」雪艷冷冷的拋下這句話。

  「拿走這個項鏈,然後趕快走開,雪艷,這是為你好。」

  「你若是真為我好,你就要相信我的能耐。」

  「能耐、能耐?你不必口口聲聲說能耐,我並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意外總是在發生,沒有人可以預想得到事情會怎麼演變,縱使我再怎麼計劃周詳,有時也會產生一點點變數,而道一點點變數就足可讓你發生意外。」

  「你怕我發生意外,所以不斷叫我走嗎?」雪艷起身端坐,再次的抬起雙眼望著滿身酒臭的杜少華,「我這幾天想了想,你以前為什底要不停的向我道歉,不只是因為你使我趟進這淌渾水,是不是還包括你為了利用我而向我道歉?」

  杜少華掉過頭去,沉默不語。

  「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你為什麼不向我說實話?」

  「我惟一的實話就是要你滾。」他口氣轉為冷漠,不再像剛才一樣的狂亂,現在的他是個完全自製的杜少華,誰也別想從他口裡挖出真正的實話。

  雪艷欺近他的身旁,眼睛直視著他,強烈的眼神教他想躲都躲不了,「你曾對我說過,愈愛的人就愈不敢去靠近,是不是?」

  杜少華仍然保持著冷漠跟寂靜,不發一語的安靜,更讓她感覺到他內心沉重無法解脫的壓力。

  「你在告訴我,你愛我是不是?」

  杜少華震動了一下,卻依然沒有回答。

  「你跟成千、成百的女人上過床,卻對每一夜在你身邊的我從沒有動手過,就是因為愈愛的人愈不敢去靠近是嗎?」

  杜少華冷冷的撇清關係道:「我們之間有過不能碰你的約定。」

  雪艷將手觸碰他的雙頰,「對你這種予取予求的男人而言,那種約定算什麼?你在躲我,還躲得那麼焦急,因為你怕碰我,更怕碰了我之後,若是有了孩子,你對裁的愛會愈來愈深,甚至連讓我走都不可能;但是你又想叫我走,永還不要靠近你身邊,只因為你怕我有危險是嗎?」

  「你的推理很可笑,我杜少華不愛任何女人。」他表情更加冰冷,幾乎不像是他慣有的嘲笑表情。

  「你不要小看我,我深信我的推理絕對沒有錯,雖然我比不上果兒,但是我在妖精界年輕一輩中,也是屬一、屬二的高手。」

  「滾出我的生活,離開我的視線。」杜少華冷冷撥開觸碰在他臉上的小手。

  雪艷不理會他的動作,又繼續道:「在我們雪國因為天氣惡劣,所以能生存下來的妖精本來就很少,然而我們所發展出的愛人哲學剛好跟你背道而馳,愈愛的人我們就愈會保護他,就算要用生命證明也無所謂,我們是用全部的生命去愛,所以你若是愛我,那就盡全力保護我,若是一味的叫我走,那你只不過是個膽小鬼,我絕不會原諒你的,縱然這是你愛人的方法,我也不會接受這樣的愛法。」

  雪艷沒有休息的說下去,「況且由我進人林伯的內部,我有武技、臨場反應也都不錯,比起讓少瑄涉險,或是找一個你漠不相識的女人更好,不是嗎?」

  「林伯的內部已經有焰在裡頭做接應,我不要你去涉險。」杜少華看起來有些精疲力盡的講出自己的顧忌。

  「憑焰一個人可能隨時會有差錯,不是嗎?」

  「他受過精密的訓練,是個不可能犯錯的人才。」

  「我難道就可能犯錯嗎?」

  杜少華轉身,走出房間,不再跟她多談,只丟下幾句話,「帶著你的項鏈,明天就走,要不然我打昏你,也要把你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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