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氣質,她只有在少數的英明有為國王面前才看到過,沒想到人間界竟也有這樣人才。
「你的身上有火焰。」雪艷不可思議的道。
杜少華縱聲大笑,笑得更加色情,調侃的道:「是啊,小親親,我身上的火焰熱得可以融化我們兩個人。」話畢,他的動作加不客氣的從她的手臂,摸到自己的頸項。
雪艷皺起眉頭,心想這種下流無恥的賤民,怎麼可能會有火焰?一定是自己一時眼花,判斷錯誤,於是她冷聲怒喝道:「若不是我的靈獸在冬眠,我一定叫它把你撕爛了。」
她用身體撞開他,沒想到他身體卻文風不動,沒被撞開,反而還雙手摟住她,解開曼手上的繩結。
雪艷雙手得到自由,她立刻抵住他。
杜少華將她的手挽住自己的臂膀,眼帶著放肆的笑意,「不懂怎麼表現你自己的熱情嗎?抱住我,抱聚一點,讓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聚密貼合。」
「無恥下流。」她再次冰冷的道。這個男人把全身都貼到她身上來,而且還利用沙發的柔軟,用他高大身體的力量,將她更用力的壓進沙發裡,讓他全身能更緊密的貼合著她的身體,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臟就在她胸前跳勤不已。
雪艷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無禮又放肆的男人,她簡直快氣炸了。
「我們再吻一次,看是酒讓我們如此享受,還是因為是你的關係,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想要女人過。」杜少華臉上含著笑意,眼光卻散發出強烈的慾望之光,他—手穿過她的衣服,竟然往下撩動她的裙子。
「下流的賤民!」雪艷終於再度忍不住怒罵著。
杜少華對著她的嘴,想再次吻她,而被她避天開她卻因身體太過用力,竟然從沙發上倒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面上,然後一個翻身,她立刻站起,雙手做出防備的動作出來,明明白白的昭示著自己不願跟他發生關係的意願意。
杜少華有些厭倦這些再三的打鬥,「雪艷,如果這是你的真名的話,我說過了,我今晚想要一個女人,而你剛好讓我很喜歡,你最好不要再跟我玩這些欲拒還迎的把戲,我的耐心快要完全被你磨掉了。」
他從沙發上踏下來,英俊的臉上的難是厭倦至極,似乎隨時都會掉頭就走。
霎時霉艷的手毫不留情、狠狠的劈向他,但卻反倒被他捉住手肘,順著她的使力方向,一個猛拉,她便立刻倒在地毯之上,而被他一屁股的坐在她身上,不讓她有絲毫的移動,更別說有任何可以擊倒他的機會。
「你的武技不差,比蘋兒還好,她已經是我們妖精界屬一屬二的高手了。」自己的武技竟然會輸給人間界的人,這樣的恥辱讓雪艷都嚇呆了,她是妖精界武技競賽的第二名,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人間界的賤民?於是她像是受到刺激似的呆怔著道:「可是為什麼你剛才在巷子裡會輸給我?」
臉上不再有不耐,杜少華拉住她的衣服,大刺刺的微笑,「我沒有必要對你報備,雪艷,你只要今夜能夠取悅我就行了。」
「你這個賤民,你想做什嗎?」看到自己衣服被拉扯下來,雪艷臉色都變了一半,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敢對她如此的無禮。
他嘴角微翹,因情慾而變得異常邪氣迷人的目光,透出令人難以置信的男性魅力,「小親親,或者你想先脫我的,我很樂意由你來服務。」
這個人簡直是喜怒無常,根本就不知道哪一面才是他真正的真面目,只見他拉起她的手,直接放到他的黑色襯衫紐扣上,眨了個色情兼雜下流的目光,「很簡單的,只要讓扣子滑出扣眼。」
宛若被燙著的手,雪艷本能的想要抽回,但是卻被另一隻有力的手緊緊握住,那隻手的力量大到有如磐石,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被羞愧及憤怒的狂潮給噎得幾乎役有辦法說話。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麼無禮過,她是雪國國王的惟一女兒,也是雪國的公主,竟然被這個卑賤的賤民給這樣玩弄。
「你不喜歡摸我這個地方,那換個地方好了。」杜少華愈講愈下流,連動作也輕蔑無比,拉著她的手繼續下滑,眼光還一邊的盯著她,看她有何反應,手漸漸滑到讓她都不禁臉紅的地方。
雪艷又氣又怒的道:「你這個賤民,放開、放開你的手,我命令你,聽見了沒有?我以公主之名命令你!」
「公主?」他一愣,然後鄙視般的放聲大笑,他邊笑邊壓制住因憤怒無比而不停扭動的她,「那我就是王子,
再次的,杜少華吻了她,她猛烈的撇頭,但他仍以一隻手控制了她的頰部,讓她逼不得已的張開口來。他愈吻愈激烈,甚至是巳達唇舌猛烈纏綣的地步,讓她根本就逃也逃不了,還不停誘哄的道:「雪艷,反過來吻我,不要這麼生澀,吻我。」
她聞言全身僵直,而他也發覺了這個現象,於是他抬起頭,,撫摸她紅艷的嘴唇,原本帶笑的話意變得沒有任何笑意,「你該不會性冷感吧?被我碰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熱情如火的,你是第一個可以在我身下無動於衷瞪著我的人。」
雪艷別過頭,不作任何回答,就算自己因一時大意而失身於他,也絕不能有所認輸。
杜少華垂下手,不再撫摸她,事實上,他已是興致缺缺,沒有做那一檔事的快樂心情,「傲氣的女人,你不知道這樣子會讓男人更受不了的想得到你嗎?你還可是我第一次碰到可以讓我這麼興奮的女人,雪艷,告拆我,是誰派你來的?看在你可以挑動我的心的份上,我可以對你客氣一點。」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可能是陸老大,陸老大那種下三濫的白癡,還不配能得到你這種人才,況且你若是他手下,憑你這張臉蛋跟身材,他早就染指你了,而你不像是那種會被人隨便染指的二流女人,因為你的氣質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