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神偷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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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喂,我問你,我以前怎麼從沒見過你,你是不是最近才到揚州啊?」華瀲灩套消息的道:「就算我追不到你,你也告訴我一點消息,行不行?最近我要偷的東西全都被你偷光了,你知道以一個神偷的身份而言,這是多麼受創的一件事嗎?」

  銀衣人忍不住失笑,看著身後的黑衣人不過是個少年而已,竟然還自稱是神偷,豈不是魯班門前弄大斧,「你師承哪裡,居然自稱神偷,這世間夠資格被人稱為神偷的除了我之外,也只有華家老人了,你還不夠格呢。」

  華瀲灩咦的一聲,這混蛋雖然很蹊,但是他竟認識她爹,「等一下,你見過華老人嗎?」

  「豈止見過,我們是至交。」銀衣人坦誠道。

  原來是她爹的好朋友,那這傢伙的年紀一定跟爹差不了多少,是叔伯輩的了,她心喜的說:「喂,我就是師承華老人的,這位叔叔,還是伯伯,你跟我師父是好朋友,那我跟你也算是好朋友了。」

  銀衣人忽地放出銀針,華瀲灩閃得哇哇叫,不開心的道:「喂,我師父跟你是好朋友,你用銀針射我做什麼?為老不尊,沒有教養,神經病啊你,混蛋、王八蛋、臭雞蛋。」

  銀衣人聲音一沉,顯然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快滾,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喂,你這混蛋是神經病啊,我說華老人跟你是好朋友,我是他徒弟,自然跟你也是好朋友啊,這有錯嗎?你拿銀針射我做什麼?萬一射到了,是會很痛的。」華瀲灩非常不悅的狂吼,想著幸好剛才躲得快,要不然這會一定已經被銀針扎到,痛得流眼淚。

  銀衣人冷嗤道:「你這些鬼話拿去對不知事實的人講吧,華老人沒有徒弟,你休想騙我。」方才對這小子的好感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銀衣人說話變得非常冷酷。

  「你凶個什麼勁啊,你怎麼知道華老人沒有徒弟,他從墳墓裡跳出來跟你講的嗎?」華瀲灩氣他拿銀針射她,自己也拿出暗器,「混蛋,別以為只有你有暗器,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要射暗器,大家一起來,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我身上帶著一馬車的暗器呢!」

  華瀲灩把菱形的暗器射出去,那暗器上沾了東西,在月光下有點點的光芒閃爍。

  銀衣人一見光芒,不由得大怒,暗器有光點,就代表對方在上頭塗了東西,他直覺認為那是毒藥,「你年紀這麼輕,卻如此歹毒,竟在暗器上塗毒藥!」

  氣他對她說話不客氣,華瀲灩才懶得跟他說實話,其實她暗器上塗的並不是毒藥,只是一些會令人昏睡的液體,以防止遇到武功厲害的人,自己又深陷危險中,可以讓對方昏睡。

  銀衣人的武功非同小可,一個翻身便接住她的暗器。華瀲灩從未見過身手這麼好的人,不由得吃了一驚。

  銀衣人甩開暗器之後,立刻飛身奔向她,趁她躲避不及,一把捉住。

  他掐住她的脖子,怒聲道:「年紀輕輕心腸便如此的陰毒,再大一點,豈不是要為害人間了。」

  華瀲灩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她捉住他的手,卻扳不開他,眼看銀衣人就要揭下她覆在臉上的黑巾,她的心砰砰亂跳,若是被人見了真面目,以後她的名妓生涯根本宣告完蛋,更別說是成為天下第一神偷了。

  她在無計可施之下,看到她的愛鷹一直盤旋在天空上,緊跟著她,她立即大叫,「獵殺,攻擊!」

  銀衣人還來不及作防備,獵殺的速度非常快,立刻朝銀衣人的眼睛啄去,銀衣人大駭之下,掉轉過身,一時步伐不穩,從屋簷跌落地面。

  他跌下去後,華瀲灩才喘得過氣,她摸摸脖子,朝地面大叫,「你這個混蛋,下次別讓我遇到,否則我宰了你!」

  放話是放話,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及銀衣人,趁他還未跳上屋簷,她立刻飛奔回天香樓,「走,獵殺,回去。」

  銀衣人身手極好,雖然被逼得掉下屋簷,但是他一個翻身,就穩穩的站在地面上,等他再次的飛身而上,屋簷上已空無一人。他皺起眉頭,這小子的身手的確不差,再努力個幾年,未必遜色於我,只可惜心腸狠毒,愛說謊話。」

  手裡的盒子並沒有掉,銀衣人不再思考黑衣人的事,他抱著盒子,幾個翻身,回到宰相觀銷紅居住的別館裡。

  他直直的走進觀銷紅住的房間,房間裡空無一人。他將面罩及身上的銀衣換下藏好,原來這個偷寶物的夜賊就是和華瀲灩槓上的觀銷紅。

  *** *** ***

  華瀲灩一早起來就發覺脖子上全都是紅痕,看起來極噁心,而且扭個頭又痛得要命,讓她忍不住破口大罵昨夜的賊。除了觀銷紅,再也沒有人讓她這麼生氣了。

  「你這可惡的賊,別讓我遇到,要不然我就設陷阱把你關起來,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求本大小姐我饒了你!混蛋,連我的脖子你也敢碰,下次換我掐得你痛死。」

  突然聽到外頭有腳步聲,她急忙住口,一會後,鴇母慢慢的走了進來,「瀲灩啊,趙大爺來請你了,今晚要你到他的畫船……」

  華瀲灩脖子痛得要死,又加上有難看紅痕,所以必須用一條絲巾圍上,但是大熱天的這麼做,看起來反而奇怪,鴇母看她這身打扮,忍不住開口問:「瀲灩,你是怎麼了?」

  「我身體不舒服,一會兒怕冷,一會兒又怕熱。」她根本不想出去,只想躺著休息。開什麼玩笑,到趙家的船上不是彈琴,就是要跳舞,彈琴也就罷了,但是她脖子痛得很,若是真的要她跳舞,她不就會痛得哭出來,這種銀子她才不賺。

  「生病?」自從三大名妓走了第一名妓雲若仙後,鴇母將華瀲灩與喬妹兒當成手掌裡的搖錢樹,對她們照顧得很,一聽到她說不舒服,不禁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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