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欺騙自己,騙自己不曾愛過妳,因為我害怕愛人、害怕被束縛的感覺……」何駿火熱的眼直凝注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麼……」
被他這樣的眼神盯著瞧,而且是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湘吟的臉臊紅了,一顆心更是躍動不已。
「妳真囉唆!」沒想到這女人做愛時喜歡玩腦力激盪的遊戲。
「那麼從我離開至今,你可曾想過我?」她用力夾住雙腿,不讓他這般肆無忌憚地注視。
「如果我說我想瘋了呢!」他似真似假地謔笑著。
沒錯,他的確想她,無時無刻,甚至想去美國找她,只不過他心底的另一個聲音一直要他這個不懂情愛的男人放過她。
可為何當他得知她要結婚的消息時,會這麼激動難忍,更有種要不得的衝動,想要搶回她!
而他現在所做的,便是計畫中的一部分……
「呵!光聽這口氣就不像是你會說的話。」湘吟不相信地轉開眸,試著撫平心口不正常的跳動。
「明白就好。」
「那麼……」
「妳這女人到底有完沒完呀?」何駿不再回答,孟浪地撩撥她。
「啊……」湘吟無法控制地急嚷出聲。
見她如此激動,何駿心裡立刻燃起熾烈的慾火,但他強忍著,既然這是他倆的第一次,他非得讓她永遠都忘不了他。
唇舌間的纏綿,給予她極度的狂喜,在確定她已足夠潤澤時,他立刻挺身而進--
頓時他的目光一凝,喃喃輕啐,「妳騙我……該死!」
湘吟無法回答他,那撕裂的劇痛幾乎讓她陷入地獄,她不斷地退縮掙扎,想要脫離這股難言的痛楚。
何駿緊扣住她的腰,「別逃……現在想逃已經太遲了。」
「別……」湘吟逸出了淚,後悔答應他的求歡,「早知道它是這麼不愉快,我……我絕不會答應……」
「不愉快?那是妳還沒習慣它。」
「我不想習慣。」她微喘著。
湘吟毫無章法的蠕動,讓他的情緒不斷高昂,血脈僨張,「別亂動了!」
「可我痛……」她的小臉盈滿倉皇。
「這就是妳欺騙我的代價。」他不再憐惜,恣意地索求歡愉……
她害臊地轉開臉……
他突地加快動作,「妳不會嫁給王上謙對不對?」
「我……」她不願意回答他。
「說!」他執意追問。
強烈的快感讓她直衝雲霄,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哪裡還能思考?「呃--」她最後只能直覺地用搖頭來回答。
這下何駿終於放寬了心,緊緊扣住她的腰,以更孟浪的姿態掠奪著她的美麗與生澀。
沒想到她保存了二十五年的寶貴童貞,最後還是被他所奪。
這是她的預謀?或是早已注定好……注定這一生,她的心都會被他所牽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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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湘吟打算返美。
這次她擁有了絕對的勝利,不但贏了自己,更贏了從不曾嘗過敗績的何駿,但不知為何,自從與他有了親密關係後,她的心居然動搖了,預期中該獲得的快樂與成就感也不曾出現過。
最後她決定提早返美,但在啟程之前,她約了剛從日本出差回國的嫻玲。
「我沒想到妳會臨時去日本,還好妳回來了,要不我真怕在我返美前都沒辦法跟妳見面呢!」湘吟握住嫻玲的手。
「天!妳如果早點通知我,我死都不會答應社長出那鬼差。」嫻玲現在還是在那間報社工作,更因為資歷夠久,現在已升為「主任」了。並且她已於半年前結婚,如今儼然是位幸福小婦人。
「我也是臨時決定的呀!」湘吟笑了笑,「不過我打算過陣子就搬回台灣,以後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真的?那太好了!」嫻玲興奮地笑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問:「妳跟他見面了嗎?」
「妳指誰?」湘吟故意裝傻。
「少來了,還會有誰?何駿呀!」嫻玲皺起眉,「雖然妳絕口不提,可我知道妳一直想著他。」
「妳別胡說。」湘吟看向窗外,眼眶微紅。
「看吧!如果不是說到妳的痛處,妳會眼眶紅紅的?」嫻玲無意識地攪動著咖啡,「妳可以騙別人,可是對我妳還隱瞞的話就太不夠意思了。」
「我……」湘吟半瞇著眸,喝了口咖啡才說:「我見過他了,非但如此,還跟他上了床。」
「噗--」嫻玲嘴裡的咖啡就這麼噴到地上。
「妳幹嘛呀?」湘吟趕緊拿來面紙幫她擦拭不小心噴到的衣角。
「妳太狂放了吧?」嫻玲實在難以想像。
「我只是不想後悔,把自己給了最愛的男人,有何不對?」她歎口氣,「雖然知道他身邊有太多女人,我不過是他心底飄過的一片雲彩。」
「笨蛋,那妳告訴過他妳的心情了嗎?」
「沒什麼好說的。」湘吟聳聳肩。
「真是被妳打敗了。」嫻玲翻了個白眼。
「我就知道妳會怪我才不說的,現在告訴妳了,妳還是要怪我。」湘吟噘起唇,不依地說。
「其實……」嫻玲斂下眼,「他曾跟我打聽過妳。」
「什麼?」
「就在妳離開後的幾個月,他明顯消沉許多,有一次我在街上巧遇他,他第一句話就是:『妳知道湘吟現在過得好嗎?」我當時很訝異,因為妳爺爺和他們何家是世交,好不好他理當最清楚。」
「那……後來呢?」
「我這麼回答後,他苦笑了下才說,他能打聽到的只是表面上很光鮮、很幸福的妳,但他想知道的是妳的心。」嫻玲望著湘吟,「那時我就感受到他心底一直有妳,只是礙於……不知什麼原因,他不曾表明。」
湘吟摀住臉,聲音帶著沙啞,「現在說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我也要回去了,他也將有他自己的生活。」畢竟誰都不願先開口,這樣的情緣也唯有斷了的份。
「唉!真說不過妳。」嫻玲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