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能說得動他,這些年來也不會有那麼多無辜的女人受騙了。
「絕不會有那麼一天,你放心。」駱仕喬完全不當一回事。
「是嗎?凡事總有意外,你不要不信邪,說不定有一天你會愛慘某一個女人,然後開始後悔你曾經做過的那些荒唐行徑。」張宏彬倒真希望能有這麼個女人,能給駱仕喬一點顏色瞧瞧。
「你是在作白日夢嗎?醒醒吧!」駱仕喬的反應是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天底下當真會有個令他愛慘的女人存在。
「你可以不相信,來日方長,我會睜大眼睛等著看。」他就不相信幸運之神會永遠眷顱他這位多年好友。
「去你的!你這算是什麼好朋友,什麼話不好說,就淨會詛咒我。」駱仕喬則乾脆一拳K向他。
張宏彬呵呵笑著,往後躲開他揮來的拳頭,就因為是他多年的好友,他才不希望他造太多孽啊!
「喂,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來真的啊?」他嚷嚷著,再次躲開駱仕喬的拳頭。
「那麼謝謝你的好心,我心領了。」駱仕喬開始左右揮拳。
「心領了還打人?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我好久沒找人練練身手了,對象是你也成。」
「什麼?你別開玩笑了。」張宏彬臉色大變,急忙往後退。
要他和空手道高手練身手,他又不是不要命了,更不想自討苦吃,還是趕緊逃命要緊。
張宏彬匆忙的消失在自家客廳,只留下發出朗笑聲的駱仕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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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妳想將婚禮延期是不是?媛媛。」趁著晚上就寢時間前,舒雨雁來到白如媛的房間,開門見山地說道。
「表姊,妳都知道了?是家明告訴妳的嗎?」白如媛坐在梳妝台前,鏡子中的她表情有著氣惱。
那個笨蛋,不好好想辦法,居然直接跑去告訴表姊她想將婚禮延期!
她本來還萬分期待他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事實證明是她太高估他了。
這個大笨蛋,早知道她就自己想辦法,要靠他想這個爛方法倒不如她自己來。
「誰告訴我的並不重要,而是妳怎麼會想要將婚禮延期?」
「因為……」從鏡子中望了表姊一眼,白如媛心虛得沒有說下去。
「擔心妳出嫁後,我會很寂寞?」舒雨雁替她把話說完,接著坐在床上,笑望著她。
「表姊,我是認真的,妳竟然笑我,太過份了吧!」白如媛扁嘴起身,來到舒雨雁的身旁坐下。
「我就是在笑妳是小呆瓜啊!媛媛,妳是出嫁,又不是永遠不回來,我不會寂寞的。」舒雨雁呵呵地笑道。
「那才不一樣。這個家要是沒有我在,妳會連個說話的伴也沒有,姨丈和阿姨簡直就把妳這個女兒當作是陌生人,我都已經看不下去了。」白如媛終於說出在心裡積壓已久的話。
待在舒家四年,姨丈、阿姨對她這個外甥女的態度生疏而客氣,那也就算了,偏偏他們對自己的女兒也是冷淡到令人生氣。
在他們身上她看不見所謂的親情,她和表姊在這個屋子裡!就好像只是和他們同住在一起的陌生房客而已。
她不懂這家人的關係何以如此生疏;更不懂喪姊為什麼可以忍受她的父母以這種方式對待她。
若換作是她爸媽把她當空氣一樣看待,她肯定會受不了,哪能像表姊一樣忍耐這麼多年。
「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我知道這幾年他們的態度一直讓妳覺得很受傷,我向妳道歉--」
「表姊,我不是要妳向我道歉,我是在替妳抱不平,妳明不明白?」白如媛為此氣鼓了臉。
「我明白,可這不是他們的錯,做錯事讓他們失望的人是我,不是他們。」為人子女的,本來就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受到誤解。
雖然她父母的態度太傷人,但她知道造成今天這種局面的人,是她,
「表姊?」白如媛不解的望著面露沉痛的表姊。
她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所能造成的,可為什麼表姊會說這都是她的錯?
在她看來,明明態度疏離的人是姨丈和阿姨,表姊為什麼要把過錯全都往身上攬?
「媛媛,我可以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妳,但是條件是妳必須如期嫁給薛家明,不能因為我而延期,如何?」為了能讓媛媛順利嫁出去,她不在乎讓媛媛知道她的過去。
「啊?這怎麼可以!表姊,妳好詐喔!」白如媛抗議道。
「妳想不想聽都隨便妳。」她也不想勉強自己說出那一場永生難忘的惡夢。
「我要聽。表姊,這是不是關係著妳和姨丈、阿姨之間關係破碎,以及妳一直不交男朋友的原因?」白如媛認真的看著她。
舒雨雁回望苦她,面對她犀利的問題,她只是苦笑的點點頭,既然決定要說出來了,也就沒什麼好否認的了。
「既然如此,我一定要聽。表姊,我答應妳不將婚禮延期,妳快說吧。」白如媛幾乎等不及想知道在表姊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天大的事,竟會讓這家人的關係變得這麼僵。
媛媛的急迫令舒雨雁嘴角露出一抹笑,然而一想到那段過往,她的笑容馬上又被苦澀所取代,
深吸一口氣後、她終於開口說出了自己永遠也忘不了的痛苦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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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上的那個男孩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他不僅人帥、功課好,更是名運動健將,他也是學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每個女生都打從心底希望自己是能被他選上的幸運公主。我當然也不例外,所以我曾背著同學,偷偷寄了一封情書給他,希望他能知道我對他的愛慕之情。當時我並不求他一定要回報我的感情,只是單純想表達我的感覺罷了,可令人料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在我寄出情書的隔天,跑到我面前表示他願意接受我的告白--」說到此,舒雨雁停下來喘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