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花小魁懇求的看了大家一眼,瞼上掛著淚水轉身跑開。
「小魁!」真無劍不放心地追了上去。
他有種錯覺,好似他一旦鬆了手,小魁就會從他手中溜走,再也抓不住,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第十章
「我說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別來吵我了。」一個人關在房內的花小魁,被房門外的真無劍吵得無法安靜思考。
「小魁,再不開門,我就撞門進去了。」
憂心忡忡的真無劍沒有多餘的耐心和她瞎耗,直接踢開門走了進去。
他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用來擋門卻已散倒在一旁的桌椅,以及一個人縮躲在房間角落低泣的花小魁。
她抱著那又黑又臭的披風,臉埋在其中哭著。
「我本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喜歡這件披風,現在終於知道了,這披風上面的味道,和布巾上面的味道是一樣的。小時候,我一定是被我娘包裹在這充滿香氣的布巾中入睡的……」花小魁哽咽地喃語。
她沒有放聲大哭,更沒有歇斯底里,只是啜泣。
「小魁……」真無劍緩緩地走向她。
他安靜地坐在她身邊,輕擁著她的肩。
「我說了,別來煩我,你到底聽不聽得懂啊?」她嫌惡地拍開他的手,只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別再拒絕我了,小魁。」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她卻寧可獨處也不需要他,令他感到很挫敗。
「不然你要我怎麼辦?」花小魁反問。
「接納我,接納我對你的愛。」
「你說什麼?」她愣住,止住了眼淚。
「我今天來的目的,其實不是為了這條該死的布巾。」他拿起手中的繡金布巾,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不然你是為了什麼?為了道歉嗎?」
她臉上的淚水無論他如何擦拭就是拭不幹。
「我愛你啊,小魁。」他終於說出口。
「你愛我?你這冷木頭懂得什麼叫作愛?」花小魁抓起他衣袖的一角,擤了擤鼻涕。
「當然,我真無劍也是個有血有淚的男人,可不是什麼木頭。」他替自己辯解。
早想過聽到他的告白她會有何反應——果然,他的告白只換來她的懷疑和質問,而不是感動。
「可你千真萬確是個討人厭的冷木頭。」她仍對他過度的不近人情感到氣惱。
「就算我真是個討人厭的冷木頭好了,對你的心卻是熾熱的。」他捧起她的瞼,吻去她頰上的淚水。
「你這冷木頭的心真是熱的?」她一臉懷疑。
「當然,不信你可以摸摸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他胸前。
「是冷的。」她搖頭。
「一定是衣服太厚了,來,再摸看看。」他脫下身上的外衣,要她再試試。
「還是冷的。」她搖搖頭。
「怎麼可能?我的心明明是熱的。」真無劍一氣之下乾脆把衣服全脫光。
呈現在花小魁面前的,是他結實寬厚的肩膀和胸瞠。
「幹嘛沒事把衣服脫光?」她害羞地別過掛著淚的臉。
「現在再摸看看,我的心是不是熱的。」他硬是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裸胸上。
「咦?真的是熱的耶,而且還很熱很熱。」花小魁好奇地東摸西摸。
「這下子你相信了吧?」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摸,害他體溫上升,全身血液奔竄,快無法按耐住身體的反應了。
「嗯,勉強相信你。天這麼冷,你還是趕快把衣服穿上,免得受寒著涼。」見他神情變得有些古怪,她以為他是怕冷。
「不,我一點也不冷。」說完,他傾身,吻上她的唇……
這回他的吻變得輕柔許多,不像之前那般粗暴。
他先是吻她的唇,然後輕輕的用舌頭撬開她的唇瓣,來回摩挲她的小貝齒,待她忘情地張開嘴,便火熱地吸吮住她柔軟的丁香舌糾纏挑逗……
嘴巴忙碌的同時,他的雙手也沒閒著。
他的大手緩緩地從她的臉滑移到她的粉頸,繼而滑入她的衣襟,探向她的胸前……
「不……」當他的手揉撫著她的胸時,她忽然清醒。
她用著不安和迷惘的眼神,瞧著他。
「小魁,相信我。」他眼裡充滿激情,懇求著她的允許。
「我……我不知道能不能……能不能……」她小小喘息著,第一次發現這個冷木頭是如此的熱。
依舊是處子之身的她對男女之事是一知半解。
「我保證,絕不會傷了你。」他溫柔的聲音蠱惑著她。
「真的?」花小魁覺得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不確定地反問著。
「等一下你就會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她這不經意的小動作,像是火種,徹底地點燃了他壓抑的慾火。
不再浪費時間,真無劍打橫抱起她,用腳關上了門,往床鋪走去。
他會讓她知道,床上的他非但不冷,而且還火熱如日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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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入房內,照亮了相擁而眠的兩人。
赤裸裸的軀體交纏在棉被下,享受彼此的體溫。
花小魁緩緩睜開眼,一時之間腦筋還轉不過來,一側眼,見到真無劍裸著身,不發一語地凝視著自己,她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早。」見她清醒,真無劍帶笑地吻了吻她的頰。
那淺淺的笑意中,充滿濃情蜜意。
想起昨晚的一切,花小魁臉紅地將自己縮藏在棉被下,伹卻發現,棉被下的自己依舊不著寸縷。
一雙大手硬是將縮躲起來的她拉進懷中,她赤裸的酥胸緊緊貼著他的,頭枕著他那那如石般的堅硬手臂。
花小魁臉紅心跳不知所措,只好把臉深深埋入他的臂膀中,來個眼不見為淨。
「累的話,可以再睡一下,不會有人來吵你的。」見她裝睡,真無劍又是一笑,寵溺地吻上她的發頂。
他發現自己很喜歡如此望著她的睡顏,手捨不得從她雪白的身軀上移開。
「昨晚我們真的……真的……」花小魁聲如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