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撒旦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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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我還以為你趕不回來了。」她當然聰明的不會去追究他遲歸的原因。

  郁勤紅著臉,微喘息,甚至輕輕地閉上眼,享受著他難得的溫柔,每次繾綣過後,他總會將她攬在懷裡,輕輕地揉撫著她的背。

  「我說過會回來,就一定會。」他的聲音依舊冷硬,但動作卻變得溫柔極了。

  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臂彎裡,一手輕撫著她的髮絲,似嬉戲也似疼惜。

  郁勤一向懂得控制話題,以免他不悅。她沒再往下接話,放任自己緊貼著他偉岸的身軀,將臉埋在他的胸懷中。

  「方纔在你回來前,老董事長有撥過電話來。」於是,她換了個話題。

  「有沒有說什麼?」他仍在撥弄著她的頭髮。

  關於他和她的關係,他並沒對父親隱瞞,早在幾年前,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之後,他就對父親坦承。

  「沒,他要你回來時,撥通電話回去。」郁勤頓覺眼皮有些沉重,方纔的幾次纏綿,已搾乾了她所剩不多的精力。

  於尹東放開了她的髮絲,停下撥玩的動作,「你怎麼沒早說?」

  被單被掀開,他躍起身跨步下床,隨意由地上撈起衣服穿上,

  「你沒給我機會。」郁勤小聲地說,看著他站在床邊的英挺背影。「而且,我本來打算離開的,也在玄關的櫃子上留了字條。」

  誰知道今天的他太過激情,他們幾乎是由電梯口一路吻進屋裡,再由玄關一路親到臥房,沒來得及躺上床,他已在臥房中的地毯上要了她第一回。

  轉過臉來看了她一眼,拉回眸光時,於尹東隨即大步走向浴室,但只走了幾步,他卻又折了回來,站到床邊。

  「把你的手錶給我。」他對著她伸來一掌。

  「做什麼?」郁勤很累,累得可能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

  「問那麼多做什麼。」見她沒動靜,他乾脆自己動手,一個彎腰抓起她戴著表的一手,將手錶由她的手腕上取下。

  「喂……」郁勤想阻止他,他冷眼瞪了過來。

  「不準時的表,留著幹嘛。」咚地一聲,他將手錶往幾步外的垃圾桶拋。

  「可是……」郁勤想阻止,當然已經來不及,只能眨著一對大眼,對躺在垃圾桶裡的手錶屍體致上最高的哀悼。

  「明天我會買個新的給你。」他對著她說。

  最重要——兩人的時間會走得一致。

  「我……」郁勤微蹙起眉。「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送我東西。」

  尤其在兩人有親密關係發生之後,不管收了他的任何禮物,都會讓她覺得自己廉價。她的愛是至高無上的,用任何有價物都買不到。

  「誰說是送你的?」於尹東挑挑眉,他的性子是冷漠了點沒錯,但並不表示觀察力差。

  對於她的脾氣,他還是懂得一些,她有一身不向世俗價值低頭的傲骨。

  「那……」她一愣。

  「是為了避免你在時間上犯錯,而暫時交給你佩戴的。」他說著,想起了被遺忘在車內收藏盒中的古董表。

  是只女表,今晚在慈善拍賣會中以一百五十萬買來的。

  買時沒想太多,見到那隻手表時,他直覺的想起了她,表輿她很搭,出色雅致且極具個性。

  「聽你的意思,是要我將東西給保管好?」郁勤更累了,勉強的撐著眼皮。

  不知道萬一她將表給搞丟了,他會是何表情?雖然東西還沒送到她的手中。

  「是。」看她一副要睡著的模樣,他忽然重新坐到床沿,幫她把被單拉好。「就這樣了,你累了先睡吧,我去沖個澡就來。」

  說完話,他低頭在她的唇上一啄,轉身頭不回的走進浴室。

  郁勤的腦袋昏沉沉地,瞌睡蟲已順利攻佔了她大部分的腦細胞,看來有任何的事,也只能待明日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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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尹東一進到浴室,轉身推上門,落了鎖,旋即拿起一旁置物架上的無線電話,鍵入一組再熟悉不過的號碼,等著電話接通。

  「爸,你找我?」他將電話夾在頸窩間,邊空出手來脫掉身上的衣服。

  「怎麼,她還在你那兒?」於震天沒頭沒尾的問。

  於尹東知道他指的是郁勤。「是。她今晚會留宿在我這裡。」

  聞言,於震天沉默了下來,可猜出他在思考。「你還記得我的告誡嗎?當初你跟我說和她發生了關係時,我就希望你能當機立斷,馬上將人給辭掉,你卻不肯。」

  「爸。」於尹東不想舊事重談。「我記得我們說好了,不再談這件事。」

  「怎麼,你認真了嗎?」於震天緊張的追問,就怕兒子步上自己的後塵。

  「認真什麼?」唉,又老調重彈,於尹東有些無奈。

  「這種事別跟我打馬虎眼,我承認馬郁勤這丫頭是聰明又美艷動人,但你可別忘了你母親的事,千萬切記別步上我的後塵。」

  漂亮的女人都像是帶毒的玫瑰,越是美艷動人,毒性就越強,一旦沾染上,不僅會數人欲罷不能,深陷其中,最終還會身敗名裂。

  「爸,你說到哪去了?」於尹東的心裡難得升起厭惡的念頭。

  他不喜歡提及母親,那是一個驕縱任性又自私的女人,若不是因為血緣的關係,他相信他早就已經忘了她。

  至於郁勤,他不認為她有哪一點像那個女人,至少在他這幾年仔細的觀察下來,她真的是一個好得沒話說的女人。

  「我只是要你記住我的恥辱。」為了保有愛情,他曾經連男性尊嚴都拋掉,跪在女人的面前苦苦哀求。

  但,最終得到的是什麼?不過是一句句輕蔑的諷刺和嫌惡鄙視的眸光。

  「我知道。」那幕影像過於深刻,不僅是父親,也鐫烙在他的腦海。「我對你說過,她只是偶爾來陪陪我,公司忙,我有需要,也不想隨隨便便去找其他的女人。」

  能騙得了父親,卻騙不了自己。

  真是這樣嗎?在他心目中的馬郁勤,絕對不是一個隨隨便便陪他上床的女人而已。至於不願意正視的部分,恐怕就像當年的父親—樣,愛上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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