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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張肆閉上眼睛,忍受下體突然竄過的一陣激流。他皺眉暗忖,他從不曾經歷過這種折磨,因為從沒有一個女人有這個能耐。

  而這個已成為他新娘的小處女,還站在那邊喋喋不休,淨說著一些蠢話。她在搞什麼呀?

  他暗數了十秒,終於失去耐性,猛地跳起身,雙臂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扔回床上。

  「啊!你想幹嘛?」楊薏尖叫著,拚命掙扎,「我已經結婚了!」

  「對,你的老公就是我。」張肆粗魯地脫掉她的上衣和長褲。

  「我嫁的是長腿叔叔!還是被你逼的。」楊薏大聲的提醒他,語氣裡還有對他的埋怨。

  張肆得意地笑了,「沒錯,我逼你嫁給我。」

  「不!」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指不小心碰到他小小、如硬石的乳頭時,反射地蜷縮起來。

  他揚聲大笑,「你一定是個天生的婊子,即使還是處女,舉手投足間也懂得誘惑男人。」

  「你竟敢罵我是妓女!」楊薏不知是氣還是羞,大大的眼睛在明亮的水晶燈下,晶亮璀璨如寶石。

  張肆脫掉她上半身僅剩的衣物,邪氣地捏掐著她令人著迷的乳房,語氣轉為誘人的低喃,「讚美,我在讚美你。」

  楊薏努力抗拒著排山倒海而來的欲潮,在他狂肆的笑容裡,她找回了理智。「不,你不可能是長腿叔叔,他至少有五十歲了。」

  「現下你可高興了,憑你一個孤兒也能嫁給一個億萬富翁,而且還是個能夠滿足你熱情的年輕力壯小伙子。」

  他口氣中的歧視與高傲令她生厭。「我才不希罕你。」

  「難道你寧願嫁給一個老人?」張肆譏嘲道。

  「他是個高貴的人,你根本就比不上他。」雖然已經知道他就是長腿叔叔,楊薏還是忍不住尖聲反駁回去,她實在討厭極了他的驕傲和自大。

  「比不上?」張肆挺身向她展示他昂揚的驕傲。「哼,老傢伙可能連舉都舉不起來呢。」

  「真噁心!」楊薏紅著臉啐道。

  「噁心?」他的左手鑽進她的底褲裡,手指撩撥那一片濕滑,邪肆地輕聲問:「那你自己的呢?噁心嗎?」

  「你這個下流的色鬼!」楊薏想撥開他的手,但他竟然把手指伸進……在濕意的情潮下,他不再弄痛她,侵襲她的是野火撩原般的快感。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情慾,她本能害怕地用力扭動身子,趴過身躲避他的手。

  張肆貼著她的背挪動身軀,粗糙的大掌撥弄她的嬌軀,讓她趴跪著,而另一手不住地撩撥著她的三角地帶。

  其實楊薏早已臣服於他,她本來就對他心生愛意,如今他又是她的丈夫,她覺得對他的情感又加深了。意亂情迷中,她不禁喊出:「長腿叔叔!」

  「你竟敢在我的床上喊別的男人?」張肆怒不可遏地大吼。

  楊薏的身體因他粗暴的大吼而僵硬,理智清醒了大半,她虛軟無力地問:「那個男人不是你嗎?」

  「呃,說得也是。」張肆的氣頓消了一半,但接著竄入腦中的想法又激起他更大的火氣。他粗魯地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狂熾的黑眸緊鎖著她的,「說,如果你的長腿叔叔不是我,你也會嫁給他嗎?」

  不可能!如果時光倒回,她認識他在先,而且仍不知道長腿叔叔是誰的情況下,她死也不會簽字結婚。

  她想,她無法接受和另一個男人做這種親密的事……

  但為報復他下午的逼迫,也想折磨折磨他,她微笑著回答,「會,我會嫁給任何一個長腿叔叔。」

  「你——」怒火與慾火同時在張肆體內爆炸。

  楊薏可以感受到怒火燃燒了他,直覺告訴她應該立刻道歉。不過她才張開嘴,「啊——」她痛得尖叫出聲。尖銳的痛楚扯扯她所有感官神經,佔據她的身體。

  張肆從未讓情緒凌駕於理智之上,但這一次她把他逼瘋了。他疊上她的身軀,巨大的堅挺無情地撕裂她的處女膜,直衝入她體內。無視於她的掙扎、她的淚水、她的嬌柔,他瘋狂的律動。

  楊薏劇烈的掙扎變成了破碎的哭泣,就在她以為自己快痛死時,痛覺化成奇異的愉悅,她抬手環住他的脖子,嬌軀跟隨著他的律動奔馳。

  他的身軀在她的上面顫抖抽搐,她聽見他的粗吼。她攀附著她,奔馳到了天堂。

  張肆帶著她翻個身,兩人位置一換,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強壯的雙臂佔有地緊擁著她的背。

  楊薏任他擁著,這遲來的溫柔溫暖了她受傷的心。

  「呃……」雖然他們已經是夫妻,也有了親密的關係,但要叫他的名字,她卻覺得很生澀。她猜想,他不會喜歡她稱呼他「長腿叔叔」。

  「張……張肆。」她困難地開口。

  張肆打了她的臀部一下,傲慢地開口,「重叫。」

  楊薏幾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打她!她生氣地要坐起來,但被他鋼鐵般的手臂牢牢地按在原位——他的胸膛上。

  她壓下這股氣,嬌聲喚道:「長腿叔叔。」

  張肆的手插入她的發裡,威脅地將她的臉轉向他。「該死的你,得到一次教訓還不夠嗎?」

  「你好霸道。」她的眼神在他粗魯的動作中瑟縮。

  「你用不著怕我。」他有些冒火,但不知道是氣她還是氣自己。

  她懷疑地看著他,「我不確定怕不怕你,因為你很可怕、很粗魯。」

  「你敢質疑我?」他不悅的吼道。

  「沒辦法,你跟我記憶中的印象完全不同。」

  「你也和我記憶中的不同,我還以為你是個……溫柔、順從的孤兒哩。」其實他預期中的楊薏是善良、可欺。

  「我是呀,認識我的人,都說我是溫柔、可愛的女孩。」

  「所有女人也都說我是個溫柔的情人。」在分手前。他在心中加上一句。

  「她們怎麼知道?」她有些嚴肅地問。

  張肆為她提出的問題而揚聲大笑,笑聲停止後,他看了眼她不豫的臉色,聰明地說:「我想她們是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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