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解渴,季芊芊他是非到手不可,即使必須跟這個可怕的敵手開戰,他也在所不惜。
一杯又一杯的琥珀色液體不斷的自喉頭灌入體內,暫時麻痺了葉武彥所有的神經跟思緒,也讓他暫時自對季芊芊特殊情感的罪惡感中逃脫而出。
該死,他是不是瘋了?還是生了什麼怪病?就連他一向滿意的床伴,現在都再也挑不起他的任何慾望,除了那張脫俗絕色的臉龐……
「該死!」他用力的甩掉腦海中的影像,又狠狠的灌了杯酒,渴望藉著酒精忘卻所有的煩惱。
「武彥,你怎麼把酒當水喝啊?這樣會把身子弄壞的。」潘貞美驚訝的看著一向穩重冷靜的葉武彥大口灌酒的模樣,連忙走上前將他的酒杯搶走。
「拿來。」雖然因為酒精的作用讓他有點迷糊,可他的聲音卻依然充滿威嚴,讓潘貞美不由自主的聽話將酒杯還給他。
「武彥,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可以告訴我嗎?」她在葉武彥的身邊坐了下來,一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葉武彥佈滿血絲的黑眸瞟了她一眼,悶不吭聲的繼續喝他的解悶酒。
「武彥,你不要都不說話嘛,表姨媽已經跟我爸媽提親了,我就要成為你的妻子了,為你分憂解愁是應該的啊。」潘貞美羞怯中帶著喜悅,撫在他腿上的手更加放肆的往上移動著,「武彥……我們好久沒有親熱了……」
他們早就發生過關係了,而以往她也以自己是他的床伴而自傲,可自從他有外務忙後,這好長一段時間不知怎麼了,葉武彥似乎完全喪失了興致,一點碰她的慾望都沒有,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難道是因為……季芊芊的容貌閃過她的腦際,不行,她不能讓武彥有想其他女人的機會。
潘貞美的手順著他結實的大腿曲線往上滑動著,最後停駐在他雙腿的交接點,挑逗的揉搓著他。
「住手。」葉武彥賺惡的道,呼吸之間充斥了酒精的氣味。
「沒關係的,表姨媽出去了,家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武彥,人家好想要……」潘貞美在他耳邊低喃,誘惑的輕喘著。
葉武彥猛的扯開她的手,正要開口斥退她時,電話鈴聲卻響了起來。
「真是的,你等等,我先去接電話喔。」她誤以為他方纔的舉動是要壓她上床,還自以為是的朝他拋了個媚眼,旋即走去接電話。
葉武彥懶得解釋什麼,繼續大口灌著酒,甚至連播貞美放下電話之後跟他說什麼都沒有聆聽的慾望,只是喝著苦澀的液體。
他似乎模模糊糊看到潘貞美離開,但卻不在意。
或許他應該要接受她的邀請,說不定就會發現自己原來只是庸人自擾,他對他那個妹妹的感覺只是錯覺罷了。
也許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吧?或許他真該找個女人發洩……
朦朧之中,一副溫熱的身體依偎在他的身邊,讓他身體的熱度霎時上升不少。
呵,貞美還是不死心嗎?葉武彥將身子靠向沙發,緊閉著因為酒精作祟而沉重的眼瞼,放任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四處游移。
既然她這麼堅持,他又何必拒絕?也許經過這次,他就不會再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了。
天色不知在何時由明轉暗,沒有開燈的大廳只能借由昏黃的月光依稀可見黑影。
那雙在他身上游移的小手此刻已經停留在他的腰際,似乎在考慮著是否繼續往下移動……
「不要停止,繼續。」葉武彥發出低沉的命令,示意她取悅自己。
既然她想要,她就必須挑起他的慾望,可奇怪的是,這是頭一次他只是因為她用手撫摸他,雙腿之間就灼熱而堅硬。
他真的是太久沒有跟女人做愛了。
他可以感覺到那雙小手遲疑了片刻後,便繼續聽話的緩緩下移……可卻又停在雙腿邊緣,始終沒有接觸到真正的重點。
「該死。」葉武彥可以感覺到自己雙腿間幾乎要爆裂的慾火,低咒了聲,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你該知道我一向不喜歡玩遊戲。」
他的話聲方落,大手一撕,霸道的將她的衣物撕裂開來,露出了細緻的肌膚。
「啊——」她發出輕微的驚呼聲,可讓酒精與慾望沖昏頭的葉武彥並沒有留意,只是俯下身,貪婪的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怎麼不記得她的皮膚是如此的光滑柔嫩、吹彈可破?每一個碰觸都激起他更劇烈的渴望。
或許是酒精作祟吧,他想。
衣物的阻礙不知在何時全被退除了,肌膚相親的觸感讓他有種強烈的渴望,想要馬上將自己早已經昂首許久的堅挺深深的埋入她的體內。
如果是以往,他早已不顧一切的佔有身下的軀體,享受著馳騁的快感。
可今天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充斥在他的心中,教他必須放緩速度,溫柔的對待她。
荒謬。
葉武彥自嘲的扯扯唇,可卻依然照著自己的感覺行事。
他沒有馬上進入她,反而用舌頭膜拜著那一身柔如凝脂的肌膚。
呵,今天的貞美似乎特別的敏感跟羞赧,勾引起他濃重的慾望。
「你成功了,我要你……」他低嘎的輕喃,一隻手在唇舌忙碌的同時移到了她的雙腿間……
「不可以……」嬌羞的聲音如細蚊般的響起,一點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手指熟稔的找到了早已經濕成一片的甬道,在她的驚呼聲中進入了那狹窄灼熱的通道。
他身下的身子僵了僵,似乎要反應什麼,可卻馬上被他跟著往下移的唇瓣給撼動住了,喪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他的舌頭彷彿有生命似的在她的雙腿間激起一波波的狂潮,讓她無法承受的扭動著身子,雙手則是緊緊的攀在他的身上,就怕被這陌生的潮浪給淹沒。
她要更多更多……
「這麼急啊?」
烏黑的濃眉輕輕的往中間擰緊,葉武彥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酒精退去的頭痛好似有人拿著鎯頭在他的腦袋瓜裡猛敲似的,讓他忍不住低咒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