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囂張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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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黑巖皺皺眉,斜睨了她一眼,「既然是我的特助,我叫你出去,你還賴在這裡幹嗎?」

  「總裁,我是送邀請函來的。」周美美忍住惱怒之氣,擠出抹笑道。

  「不去。」黑巖連看都不看的就拒絕參加。

  「總裁,你都還沒看是什麼的邀請函呢。」周美美皺皺眉,要是他不去的話,那她不就沒戲唱了。「不需要看,你可以出去了。」黑巖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總裁。」周美美暗自咬牙,但臉上卻還是極力擺出笑容,並放軟了聲音,「可是這邀請函是您父親寄來的。」

  爸寄的?黑巖蹙起眉頭,暗忖片刻,朝她伸出手接過,「拿來。」

  周美美連忙將邀請函交給黑巖,鬆了口氣問:「總裁,你會出席嗎?」

  黑巖看了看邀請函,並沒有正面回答,「你先出去吧。」

  周美美遲疑著不想這麼快離開。

  但黑巖冰冷的瞥了她一眼,周美美也只好莫可奈何的點點頭道:「那、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什麼吩咐記得叫我。」

  黑巖低垂下頭沒有回答。

  「呃,那、那記得要去宴會喔。」周美美走到門口還不忘再次提醒。

  「滾!」黑巖失去耐性的低吼,讓她再也不敢多停留的閃人。

  深吸了口氣,黑巖將自光移到手中的邀請函,眉頭緊緊的向中間緊攏。

  老爸這隻老狐狸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人還沒回台灣,洗塵宴的邀請函倒先寄了到。

  雖然這張邀請函上面只是簡單的標示了時間跟地點,但是為什麼他卻有種被設計的預感?

  事情絕對不像表面這麼單純才是……

  黑巖輕撫著早上沒有心情刮除的胡碴,正在努力思索這張邀請函背後的意義之際,電話聲忽地響了起來。

  「我是黑巖,沒要緊的事就掛電話。」黑巖接起電話,不耐煩的將氣發洩在電話上。

  「兒子,你吞炸藥啦?」電話另一瑞傳來黑英民的聲音。

  「爸?」黑巖愣了愣,隨即又造:「說吧。」他知道父親絕對不會沒事打電話給他的。

  尤其又是在這張邀請團之後。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兒子,聰明。」黑英民大笑幾聲後,隨即切入重點,「你接到邀請函了吧?」「嗯。」黑巖簡短的回答,「我沒空。」反正回家就會見面了,何必搞什麼洗塵宴?更何況,他現在一點參加宴會的心情都沒有。

  「你一定要有空。」黑英民堅定的語氣從話筒中傳來。

  「給我一個說服我的理由。」黑巖的語氣中沒有妥協的意思。

  「理由啊,你到那天就知道了。」黑英民打著哈哈。

  「這不是個好理由。」黑巖冷笑著,不算令父親矇混過去。

  「是不是好理由就要看你是怎麼想的了,若我說是跟可柔有關的事情呢?」黑英民試探的問。

  「你又想搞什麼了?」一提到杜可柔,黑巖就冷靜不下來。

  「瞧你緊張成這樣,看來傳言說的沒錯,你根本被你的『情婦』完全給吃的死死的了?」黑英民打趣道,「你也用不著否認了,我的眼線可不會少的。」

  黑巖靜默了許久,並沒有反駁,反而慎重的說:「爸,我要娶她。」

  這下換黑英民那端沉默許久了,而回應是出乎黑巖意外的冷淡,「再說吧。」

  黑英民的反應讓黑巖有瞬間的詫異,「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這麼做的嗎!」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黑巖對父親的回答,感到無法理解,這之中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

  「爸,我一向不讓任何人干涉我的事情。」黑巖嗅出了不對勁,而率先的表明立場。

  「我可是你老爸,你得記住這一點。」黑英民也頑固的用父親的身份來壓他。

  黑巖沉默了下來,又緩緩問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變?」

  「嗯……這幾天的新聞會報道,你仔細看就會知道原因了,不說這些了,總之這場宴會你一定要參加,否則以後你就不用見我了。」黑英民話剛說完,不讓黑巖有任何反駁的機會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緩緩將嘟嘟作響的話筒掛上,黑巖原本就已經沉重的神色更加凝重了起來。

  這通電話所透露的訊息實在太不尋常了。

  父親的態度跟當初積極撮合他跟可柔的婚事有截然不同的轉變,而且變得毫無預兆,讓他摸不著頭緒。

  新聞會給他答案?

  黑巖蹙了蹙眉頭,有種不詳的預感,會上新聞又足以扭轉父親一心想促成的企業聯姻的想法,想必不會是件好事。

  難道……會跟杜家有關?

  看著手中的那張邀請函,黑巖揚起手想朝垃圾桶扔去,但到了半空中卻又霍地頓了住。

  也罷,就去看看好了,他倒要看看,父親這次又想要要什麼花招了。

  第九章

  「不要再哭了啦,你知不知道你變得很愛哭耶。」劉家燕手忙腳亂的抽著面紙給杜可柔,無奈的搖搖頭。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惡。」杜可柔吸了吸鼻子,拿起面紙擦著淚珠。

  「唉,看你這樣,誰還敢談戀愛啊?我實在怕到了。」劉家燕歎了口氣。

  真不知道要感謝她先當實驗品,還是要怪她破壞自己對戀愛的憧憬啊。

  「早知道愛一個人會這樣煩惱傷心,我才不想談咧。」杜可柔扁了扁嘴道。

  「那好啊,現在停止還來得及啊。」劉家燕故意在一邊說風涼話。

  杜可柔白了好友一眼,沒好氣的說:「要是停得了,我幹嗎在這邊哭得死去活來的啊?」

  「厚,你在這邊哭他又看不到,你應該要在他面前大哭特哭,讓他心軟自責啊,人家電視不都是這樣演的嗎?」劉家燕攤攤雙手表示。

  「我又不是在演電視。」杜可柔噘起唇反駁。

  「你就當在演電視不就好了。」劉家燕促狹著。

  「劉家燕,你是不是朋友啊?我都夠煩惱了,你還在說風涼話。」這次的爭執可是非同小可的耶,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正眼對看過了,好像在比誰的忍耐力較久一樣,真是讓她快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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