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節一向是女人視之為性命的東西,他不信有哪個女人會為了一個任務,願意失去寶貴的貞操。
除非她本來就是妓女!
不,他揮去心中的不耐和焦躁,這個女人他要定了,不論她過去是什麼身份!但,如果她真如想像的是個妓女的話,他能夠不在乎嗎?
段問雪瞠目結舌,不相信他真會這麼殘酷。
「你不說是嗎?」他已經給她太多次機會了,無奈她欺他不敢對她如何,一再捋虎鬚;看來,非給她個教訓不可。
「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讓你說實話!」他突然將她壓在床榻,一把抓住她欲掙脫的手,固定於頭頂,一手則沿著她裸露的身軀,來回撫弄。
「不!」段問雪驚叫,身子不住的擺動,可是仍被他緊緊的壓著,動彈不得。
「如果你現在肯說,還來得及!」他故意忽略下腹傳來的脹痛,一次又一次的咒罵自己。
該死的!只不過是碰了她的身子罷了,他的下半身居然能迅速的挺立,頻頻催促他發洩慾望。
段問雪的心猛然一緊,該說嗎?
不,何必多此一問呢?她是決計不會說出實話的,更不會為了自己而出賣三皇子他們。就算必須犧牲清白……
見她遲遲不語,想來是不打算向他吐實,他不再客氣的低下頭,狠狠地咬了她的蓓蕾一口,卻換來她的呼痛。
「痛?那你是要我輕點嘍!」故意將自己的舉動歸於她的允許,他再次低下頭啃咬著她的玉乳,只是這一次,他輕了許多。
「嗯……」她的身軀不由自覺的拱起,在他的逗弄下,她毫無招架能力。「別這樣……」胸前傳來了溫暖酥麻的觸感,腦中僅存的意識告訴她,要拒絕他,可自嘴裡吐出的,卻是不具說服的嬌吟。
「要我別這樣,那你就說實話。」上官德佑試圖保持清醒,這個女娃的身份不明,卻有著魅人心魂的胴體,讓他貪戀不已。倘若她真是來害他的,那麼他的確防備不了。
「不!」段問雪搖頭,神情帶著痛苦,她想要他別這麼折磨她,可是體內卻有股異樣感受,想要他的親近。
無疑地,她的拒絕給了他一親芳澤最好的藉口,他覆住她的菱唇,在唇上給予她另一番刺激的感受。
「唔——」他竟然吻了她!
段問雪睜大了眼,媚眼直盯著他的俊臉,紅唇因驚嚇而微啟,讓他滑溜的舌乘機竄入。
他一抬頭,看她癡癡的望著自己,渾然不知該閉上眼睛享受,登時判斷出她未經人事,而這個發現令他欣喜。「傻瓜,閉上眼。」
「不!」段問雪回過神,驀地推開他,呼吸顯得有些急促。
「不?你是要張著眼看我愛你嗎?」曲解她的原意,上官德佑自以為是的有他另一套說法。
「不,你不能碰我。」她的淚水隨著頭部的搖動而灑落,一點一滴的滲透到錦被上,正如她的堅決被他一點一滴的摧毀。
「我不能碰你嗎?」他邪肆的笑著,眼裡閃著不容忽視的狂妄,「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上官德佑毫不猶豫的將手掌住她的下腹探去……
酥麻的感覺讓段問雪忘情的低吟:「哦……」理智已經離她愈來愈遠了。
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為不想他停止動作而不說實話,還是真的為了保護三皇子他們。
「啊……」段問雪拱身,薄汗由額際滲出,這個惡魔居然用這種方式對她,既然如此,她死也不說了。
她用力夾緊雙腿,一面試著掙脫被鉗制在頭頂上的手。
「該死,別亂動。」
看她沒有說實話的意思,上官德佑旋即一想,她是敵軍送來的尤物,他可不能錯過。埋下頭,深深的吻住她,整個上半身全壓在她的上方,讓她動彈不得。
「現在你好好看著本將軍如何愛你。」
他迅速褪下長褲……
「啊——」太快了,快得令她措手不及、快得令她想哭。
「啊,好疼、好疼、求求你……」段問雪胡言亂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腦中一個又一個的疑問纏上心頭,這就是他所謂的處罰嗎?
又疼又麻、又有著暈眩,未經人事的段問雪不明自己已經失去貞操,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好疼、好疼……
「求求你,好疼、停下來……」她哀求著,身體因為快速的搖擺而虛軟,頭也顯得昏沉沉的。
「不,我不會停的。」上官德佑知道她的疼痛,因為她實在太緊了。
可,他怎麼也不可能停得了,那在身下緊窒的歡愉,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讓他感受到的,在她的體內,他享受到騁馳的快感,原來,她是可以帶給他滿足的女人哪!
他加快速度,猛力地在她體內衝刺,本在她頭頂上固定的大掌,忘情地移至她的胸前,粗暴的捏揉著。
段問雪全身充斥著異樣的情感,隨著他的衝刺,愈來愈高、愈來愈難受。
終於,她暈了過去,在他還在她體內狂抽猛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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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大床上兩具交纏的身軀,男的精壯有力、女的嬌小柔媚,方才情慾的誘惑一發不可收拾,讓兩人都忘了今夕是何夕,也忘了自己是誰……
激情過後,理智回到腦海中,頓時讓上官德佑清醒了許多,看著沉睡中,不,該說是昏迷中的嬌小人兒,他知道他失控了。
對於一個善戰、智勇雙全的將軍來說,他的確失職得可笑。
這時,在帳外的士兵對他稟告道!「稟將軍,所有的營帳全撤了,您的主帳是否也該撤下?」
他們從一早忙碌到現在,拆掉的軍帳不計其數,終於在將近午膳時分拆卸完成,除了主帳……
「嗯!」被來人干擾,上官德佑收回思緒,回復到之前的淡漠。
「我的戰馬呢?」
「稟將軍,已經準備好了。」
「很好,我先離開這裡,你們隨後跟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