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將軍?」段問雪又驚又愕。
是呀!她怎麼沒想到,會在眾人忙著拔營的時候,什麼事都不做的待在營帳裡洗澡,這個人不是將軍會是誰?
她也太愚笨了,到現在才想明白。可是,他一直說她是他的人,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管,只要他不知道她是三皇子派來的就好。思緒混亂的她,早已忘了他方才一直都在喚她雪兒……
「你要帶我回呼爾浩特,替你洗背嗎?」她毫無心機的問。
聞言,上官德佑哈哈大笑,「看來你都想起來了,你挺聰明的,知道裝傻對我不管用。」
「什麼意思?」
「你不是三皇兄派來的奸細嗎?想偷我的東西?」
「誰是你三皇兄啊?」
「小雪兒,才說你聰明,馬上就裝糊塗了!」他欺近她!「三皇兄就是上官可明啊!」
「啊!」他知道?段問雪不禁縮了縮身子。「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無妨,我知道就行了。」他順手撫了撫她的下巴,「我的女人,不管你要裝到什麼時候,我都奉陪。」
這句話惹惱了她。「我說過,我不是你的女人!」
「不是嗎?」他大手伸入她的衣襟,「那日,你可是在我身下嬌喘呻吟……」
一張嬌顏頓時竄起紅暈,不知是氣紅還是羞紅。
「你胡說,我才沒有呻吟。」
「是嗎?」上官德佑邪笑一聲,「我的女人總是在我身下喘息,你該不會以為你會是例外吧?」
「只是喘息就是你的女人?」這是什麼謬論啊?蘭姨怎麼從來沒告訴過她?
難道蘭姨在三皇子的身下喘息,所以三皇子才納她為妾嗎?
這小騙子倒是挺會裝傻的,上官德佑心想。
既然她裝迷糊,他很樂意喚醒她的記憶,「不,當然還有其他的動作。」
「其他的動作?」段問雪一臉納悶。
「小雪兒,你該不會以為親親小嘴兒就是我的女人吧?要做我的女人,還要取悅我才行……」語畢,他不用言語來喚醒她的記憶,改以行動取代。
他瞇起眼,飽含慾望的神情燃著狂炙的火焰,凝望著她嬌小的胴體;大手自然的搭上她的肩,將她按壓下來,讓她躺在軟墊上。
「你要做什麼?」段問雪驚問,被他火熱的眼瞳盯住,她發現自己雖是自由的,但全身卻是動彈不得。
「做我應該做的事。」
「唔……」
他們的距離好近,肌膚親密的相貼在一起,好奇怪的感受……
她扭捏地往後撤,想離開他厚實的胸膛;上官德佑當然不會成全她,他只會讓她更難受罷了。
大手往她的方向一撈,她隨即被他固定在他身下,軟墊因他倆的重量交疊而深陷下去,馬車的馬蹄噠噠聲蓋過她的驚呼。
「你不會這麼不懂事吧?三皇兄可是要你好好服侍我。」他的眼映著她的嬌軀,雖然被衣物層層包裹住,但他仍可以窺視在他身下的美好胴體。
「你、你胡說什麼?」段問雪仍堅持自己不識得三皇子,如上回不承認自己是竊賊一般。
「我是不是胡說,你我心知肚明!」
他索性將身子往下壓,令她喘不過氣來。
「廢話說夠了,服侍我吧!」說罷,他不規矩的大手往她的下身探去,唇更以迅雷之姿奪去她嬌顏上的菱唇。
「唔……你、你想做什麼?」
她驚叫,張開嘴欲咬住他的舌,上官德佑機警的避開。「在還沒完成三皇兄給你的使命之前,你最好乖點。」
佔有她是遲早的事,他很樂意享受欺凌她的快感。
「做我的女人,可不難!」猶如狂風暴雨般,他攫住她的小櫻唇,濕滑的舌又伸入,品嚐著她口中的芳香。
「不可以——」她掙扎,猛地記起那天他親吻過後,她的下半身突來的疼痛。「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的吻霸道而狂肆,像是宣告、像是烙印,弄得她渾身火熱。
上官德佑唇畔泛起詭譎而神秘的笑,這個小妮子戲演得真好,他就不相信等會兒她還演得下去。
「嗯……」段問雪情不自禁的圈抱住他的頭,感受到下半身濕濡的快意。
驀地,理智又抽離她的身體,難道他的懲罰總是這般難受又愉悅嗎?她拱起身,彷彿在期待什麼。
上官德佑見她的雙眼迷濛、臉頰一片嫣紅,明白她已到情慾的高潮。「舒服嗎?我的小淫娃!」
「嗯……不……」
「求本將軍!」他命令道,聽到她的哀求能讓他興奮。
「我不……」段問雪知道自己快窒息了,她想哭,偏又不想他停止。
他冷哼一聲,「嘴硬。」
感受到她體內一陣陣的緊縮,上官德佑顧不得她的要求,站起身迅速褪去兩人僅剩的衣物,將抱她坐在他的身上,下腹相貼……
「啊——」
她的身子也跟著他上上下下起伏,「呃……」
「叫吧!再叫大聲點,讓全世界的人都聽到,我讓你多麼舒服!」
「啊·……啊……」她只能抱著他的脖子跟著他擺動,全身嬌軟無力。
聽到她的叫聲,上官德佑滿意的笑道:「現在叫我德佑,我要聽聽從你的嬌吟聲吐出我的名。」
「德、德佑……」是不是乖乖地聽話,他就不再刺她了?段問雪依言行事,可得到的卻是更深猛的回報,「哦……」
「德佑……」
感到黑暗即將席捲而來,段問雪發出最後一聲呼喊後,昏厥過去。
*** *** ***
這一次,段問雪又昏睡兩天,在她沉睡於上官德佑膝上的時候,馬車已經回到呼爾浩特王城。
「將軍回來了!將軍萬歲!」街道上,簇擁著成千成百的百姓,爭相歡迎大英雄回國。
一路上響徹雲霄的歡呼聲,告訴上官德佑該出馬車,改以騎馬答謝百姓的擁戴。
可,他放心不下正陷入昏迷中的段問雪。
她一再的暈倒已勾起他的疑心,大腦理智的告訴他,事情並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