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唯一值錢的大概就是那把有千年歷史的古琴——「飛弦」了。
它除了本身的價值之外,更有意義的是琴身上記載的久遠歷史,那古樸的刻痕默默地記戴了歲月的流逝,任誰也看得出它所負載的感情,陪著寒家度過了難以計數的時間,稱職地充當著見證者的角色。
但寒家並不因為「飛弦」外在的價值而將其束之外高閣,一件物品只有當它發揮原來的效用時,才能得其的價值,因為這段長久的歲月以來,「飛弦」一直扮演著它原來的角色。
而寒霽暉更是讓它發揚光大的首要功臣,但也因為如此,寒霽暉不會把這件無價寶藏在保險箱之中,而是像一般的樂器一樣,留在它該在的位置上。
柳瀠芝難然沒聽出半點聲響,但也感染了一點緊張的氣氛。「是小偷嗎?」
他握住門把,回頭叮嚀道:「你在站外等著,別跟進來。」
柳瀠芝依言在原處觀望,在這種時候她是很聽話的。
寒霽暉旋門把,無聲無息地推開了門,正好看到一個身著黑衣,頭罩黑巾的男子站在「飛弦」旁,他察覺入侵者不止一人,傾聽踏在地上極細微的腳步聲,巧合妙地配合時間猝不及防地猛然推開門,正好撞倒了一個人,接著是一聲毫無疑問的哀嚎。
寒霽暉迅速地轉入內室,一個手刀劈在那個只顧著自己撞歪了的鼻子的入侵者勁後,隨著重物墜地的一聲重響.那人已然很人看地倒下了。
另一人乍聞異響,連忙回身一一看,只見同伴已經倒地,而寒霽暉則微笑在看著他。
「不好意思,壞了你們的好事。」寒霽暉像個好客的主人般和善, 「不過你們不覺得不告而取是很沒禮貌的行為嗎?」
黑衣男子一言不發,.當然不會附和寒霽暉的說法,哪有人會自己承認是賊子的,他只是警戒地估量與寒霽暉之間的距離,現在他已經是自顧不暇了,連倒地的同伴都不考慮之列,只要能全身而退就好。
寒霽暉似乎察覺對方的意圖,不著痕跡地右移兩步,正好擋在對方所覬覦的出口,仍舊一副優然自在地讓人想揍他一拳的神態。
「別急著走啊,這不是讓我這個做主人的失職於招待不周嗎?」
黑衣男子滿臉敵意地看著他,誰會相信他真有這麼好客啊?
待在一旁看戲的柳瀠芝卻等不及了,探頭說道:「暉哥你快把事情解決好不好?我還想早點休息呢?別再跟他囉唆了。」
寒霽暉聞言只好對眼前的不速這客聳了聳肩,既然芝芝已經開了口,他不論有多想待客奉茶,也只有打消了這個主意。
「抱歉了,既然你不願作自我介紹,我也不能把你當客人看,請恕我無法招待了。」
說著,反而是黑衣人先採取行動,亮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略一作勢便撲向寒霽暉。
寒霽暉根本沒把他的攻勢放在眼裡,緊盯著對方的雙眸,已掌握住他的一舉一動,站在原處等他自投羅網,全身都處干放鬆狀態,隨時都可制伏對方,但外表絕看不出他蓄勢待發。
黑衣人的視線一轉。瞬問改變了目標,原來他本就不打算與寒霽暉直接衝突,由他打倒同伴的身手就知自己不是對手,而柳潔芝側會是他安全的最佳保障。
寒霽暉為了擋住黑衣人往窗口的出路,已經偏離了門的方向,只來得及警告道:「芝芝,小心!」
柳瀠芝也見到了他的企圖.卻一點也不急著逃開,她可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只會尖叫著等人搭救的弱女子。 .
她冷靜地握著門把將門用力一拉,正好有尖角硬敲在對方身側,雖然沒能讓他受太重的傷,但這一下也夠他受了。
寒霽暉也在同時來到他身後,這個不開眼的傢伙竟敢動芝芝的腦筋,簡直是不知死活,光是這一點就足以教他死得很難看了!
寒霽暉猛一伸手.抓在他的勁後,這手法正好阻斷血管將血液輸送到腦部,令人暈眩昏迷。平常他是不會輕易用出這招的,若是力道控制不當,很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後遺症,但是對這傢伙就不必客氣了。
寒霽暉鬆手讓他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柳瀠芝推門一看,見該倒的全倒下了,才道:「他們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來觀光的吧?」
「搞不好哦!誰教我們都太有名了。」寒霽暉半開玩笑地道,卻眼尖地注意到隱匿在窗外的一道黑影,轉身到窗邊關好窗戶。
柳瀠芝斜睨了他一眼,「不好笑。」再和寒霽暉同樣朝放在矮几上的實貝看了一眼,她問:「是為了『飛弦』吧?」
眼下除了一隻無價之寶足以讓人冒險動手外,大概也沒什麼其他的了。
保持著平常的神色,寒霽暉不動聲色地道:「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現在都沒機會了,你不必擔心,回房休息吧!」
柳瀠芝不悅的扁了扁嘴,好不容易製造了這麼好的「氣氛」,卻被這幾個識相的傢伙給破壞了。
寒霽暉也很無奈,再計投向地上兩人的眼神轉為冷淡,該是處理他們的時候,他可以肯定這兩人的行動是有計劃的,臨時起意的小偷不會有這麼重的敵意。見到他們逃都來不及了,哪不會企圖擄人?太沒道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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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誰教你自作主張的?難道你忘記我不做老大已經很久了,雖然我是想要『飛弦』,但再怎麼樣也不能用這種手段硬搶人家的東西,你這不是讓我自打嘴巴嗎?」
放聲吼人的是一件年逾七十的老者,不便曾是一個珠寶集團的總載,也同時身兼一竊盜集團的首腦。劭光平自企業總裁的身份退休之後,也同時解散了竊盜集團,但仍有一群忠心掊下留在他身邊做些善後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