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霽暉歎口氣,低頭吻住她,這是他今晚最想做的一件事。半晌,才放開了氣喘吁吁的她,深吸了一口氣,「你覺得這是會對妹妹做的事嗎?」
柳瀠芝愣愣地望著他,半啟的紅唇誘惑著寒霽暉再次低吻她。
「這樣的誠意夠了嗎?還是要我再多提供一點『證據』呢?我當然是無所謂的,只要你喜歡,我非常樂意』多吻你幾次。」他略啞的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性感。更引人遐思。
柳瀠芝半捂著自己的唇,他的吻可讓她清醒多了,這和他上次的接觸完全不一樣,她不禁輕聲道:「暉哥……」
寒霽暉深深地望入她的眼眸,「芝芝,我愛你,或許我也把你當成自己的妹妹,但是我很高興你不是我妹妹,否則我不敢說這輩子我還能愛上其他的女人。」
「我……」柳瀠芝躲不開他熾人的眼神。
「你呢?芝芝,告訴我,你愛我嗎?」
柳瀠芝回過神,微微地展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我想我是愛你的,這麼多年來,這已經變成一件很自然的事,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不去愛你了。」
她的告白深深地攫獲了寒霽暉的心,撫著她柔順的長髮,他憐愛地道:「以前我一直不敢對你說愛你,因為我總覺得你應該有自己的決定,而不是毫無選擇一輩子和我綁在一起,這對你是不公平的。」
「但我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你……」
寒霽暉摟住了她,用嘴堵住她接下去的話,柳瀠芝昏然地被他的吻給炫惑了。
毋需再有多餘的話語,一對相互傾慕的心已然結合在一起。
寒霽暉好不容易找到了放開她的力氣,輕輕撫過那雙被他吻腫的唇,低聲道: 「我該回房去了。」
「不!」柳瀠芝緊緊地抱著他,說什麼也不肯放手,「別走,暉哥,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寒霽暉對她永遠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是暗示性地道:「芝芝,你知道如果我今晚留下來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嗎?,,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好。」柳瀠芝難得大膽地道,「你愛我,我也愛你,這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嗎?」
這句話可是最強烈的催化劑,就算寒霽暉還有任何顧慮,也都被她的話給消滅的無影無蹤了。
「芝芝,你真的願意嗎?」
男人是感官的動物,雖然富有自制力如寒霽暉,可他終究也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感覺到懷中的軟玉溫香是如此順從時,還能保持清醒,沒做出餓虎撲羊的舉動已經如同聖人一般了。
「我當然願意,就算這只是一場夢,我也會把這一切好好地珍藏在心底,永遠保留這場美夢。」
「芝芝……」寒霽暉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吻在她期待的唇上。
柳瀠芝毫無保留地回應著他的吻,本能地扭動身軀,在他身上有意無意地摩挲著。
寒霽暉明顯地感覺到了她的柔軟緊貼著自己,加上她生澀的反應形成的挑逗,更讓他的衝動一發不可收拾。
這份渴望長久以來一直存在於兩人之間,加上多年的發酵醞釀,現在終於到了白熱化的境地。
四唇交接,所有的情愛在無言中默默交流,品味著最甜美的愛意。
寒霽暉不規矩的雙手緩緩游移著尋找她的敏感部位,隔著衣服輕巧地挑起她的慾火,引發她急促而迫切的喘息,他的手上彷彿燃著一把不滅的火,也開始忘卻了溫柔。
兩人倒向床上,寒霽暉的上身緊密地壓著她,雙目灼灼地凝視柳瀠芝的眼睛。
柳瀠芝也回望著他,一點都沒有退縮的打算,未褪的醉意加上深藏了多年的愛意激發了她所有的勇氣,而且,她知道寒霽暉絕對不會傷害她,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我愛你。暉,我真的好愛你。」柳瀠芝輕聲道出愛語。
「芝芝,我只要你記得一件事,記得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寒霽暉的手滑入柳瀠芝的衣服裡,輕輕握住了她的柔軟,這親密的接觸讓她的眼睛變得更加迷濛,閉著眼呻吟了一聲,兩人交互混合的呼吸錯雜起一種屬於男女之間的化學作用,愈發刺激了彼此的悄緒男與女之間的羈絆在急切的兩雙手的動作下一一褪去,直到相愛的兩顆心再也沒有任何阻隔,以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存在著,毋需訴諸任何語言.直接的接觸已盡訴心中所有的感情。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更加深了這份愛意;每一聲情不自禁的輕呼,都更加強了對彼此的渴求;每一次喘息,都代表了內心深處所抒發的慾望。再也沒有多餘的距離隔開他們,徹底地放開了自己的身體和心靈。
原已相互渴盼的兩顆心,終於得以結合,再也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
「我愛你,芝芝,我愛你,我愛你……」
柳瀠芝沉醉在寒霽暉不斷的愛語中,心中懷著甜蜜的情意,在他的臂彎中滿足地睡去。
終於,她是他的了。寒霽暉深情地凝視著她甜美的睡容。這一生,只要擁她在懷,於願足矣。
第七章
柳瀠芝漸漸清醒,還睜開雙眼,已經想起昨晚的那場「夢」,不禁揚起一抹甜密的笑容,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從明白自己對暉哥的感情之後,就時常夢到他,但頂多是拉拉小手、親親嘴,從來沒有這麼逼真過,連想到都讓她臉紅,她怎麼會作這種夢呢?
但隨著清醒程度的提高,她也感到身上有一點不對,似乎除了一件棉被之外別無他物,平常的柳瀠芝可沒有裸睡的習慣,而且身旁好像有個熱烘烘的暖爐驅走了所有初冬的寒意。
好像……有個人……柳瀠芝愈來愈清醒,覺得身邊似乎真的有個人,這全是過去養成的壞習慣,總是喜歡賴在寒霽暉的懷中,才會讓她毫無警覺心地被他抱著睡了一夜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芝芝,你睡得還好嗎?」塞霽暉的聲半日從極近的距離傳來,確實地喚起了柳瀠芝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