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皓低下頭,正好看進她純真且毫無矯飾的眼眸中。
四目交接的瞬間,她的純真成了他慾望的引信,閻皓順從自己的渴望,低下頭吻住她。
籃球落地,啪答啪答的滾回角落無人搭理。
閻皓打橫抱起她,往床鋪走去,一路上熱吻不停。
他老練的舌尖糾纏著懷中的情場生手,不遺餘力的挑逗她生澀的情慾。
唯儂被他吻得透不過氣,小臉脹得有如紅蘋果。
閻皓髮現她的窘狀,唇角一勾,輕笑了起來。
"你還沒學會要怎麼呼吸嗎?"
她的臉更紅了,想搖頭,卻又怕招來他的嘲笑,水汪汪的大眼無助的瞅著他,根本答下出來。
閻皓髮出一聲呻吟,當場慾火焚身。"誰教你用這種方武勾引男人的?"
她慌忙搖頭。"我沒有……"
他又吻住她紅濫濫的小嘴,將嬌小的人兒壓人大床中,困在他的身下。
"閻皓……"兩人之間貼合得毫無縫隙的感覺讓她驚惶,唯儂的小手抵著他的胸膛阻擋他的前進,突然覺得有些膽怯。
"喂!你的手在那裡幹麼?"她不讓他靠近,這樣要怎麼做下去?
她也不知道啊!是她的手自己要過去的,跟她沒關係。
他瞇起眼睛。"都已經進展到這裡了,你不會想說不做吧?"
她不知道該回答是或不是,急得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他突然明白,她的慌張、她的笨拙,全都源自於她的純真,除了他以外,從來沒有別的男孩子這樣碰過她。
望著身下眼淚隨時要氾濫出來的唯儂,他突然笑了。
那是一抹讓人無法不心動的笑,那樣溫暖、那樣憐惜,她無法不被那樣的笑容蠱惑。
他不生氣了嗎?她瞠大淚眸。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漂亮?"他伸出手指拭去她睫毛上的淚珠。"老是水汪汪的,好像隨時要流淚一樣。"
"沒有……"
"你的鼻子好小,難怪你接吻的時候會喘不過氣來。"他戲弄的輕點她翹翹的鼻頭,最後滑到她的唇上,以拇指揉弄她晶璨的紅唇,聲音裡帶著笑。"啊!你的嘴巴也好小,連一口都不夠嘗……"
他的尾音消失在她唇上,等唯儂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他闖入她的口中,以舌尖親密愛撫吮弄,挑逗得她腦袋轟轟作響,終於宣告罷工。
他的手滑上她纖細的腰肢,再繞到她的背部摸索到拉練,兩三下就扯去她的連身洋裝。
她穿著武樣最保守的內衣褲,尚未發育成熟的少女身軀除了纖麗秀致以外,沒有半點看頭,卻使他不可思議的血脈僨張。
當他注視她的時候,唯儂下意識的伸手想遮住自己,卻被閻皓捉住雙腕環上自己的後頸,火熱的吻隨即罩下。
他咬下她內衣的肩帶,同時解開她背後的暗扣,徹底除去那層束縛。
她的蓓蕾是可愛的玫瑰色,像一朵迎風招展的小花兒,引誘著蜂蝶的採擷。
他掌握住她小巧渾圓的酥胸,輕輕擠捏著。
唯儂發出小小的驚喘,頭顱在披散的髮絲間輾轉。她的雪膚湧現粉紅色的艷澤,那美麗的景致足以使任何有理性的男人瘋狂。
閻皓縱容自己品嚐,迫不及待地將那小小的蓓蕾納入口中,彷彿折磨又似挑逗的輕咬一口。
"閻皓……"她低喃著他的名字,然後突然噴笑出來。"好癢喔!"
被她這樣一笑,閻皓差點做不下去。
奇怪,難道是他的"功力"退步了?連一個小處女都搞不定?
"唔……對不起。"這種時候不可以笑是嗎?他瞪著她的表情,彷彿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認真點!"他低斥,又咬了她雪白的胸脯好幾下,
唯儂笑不出來了,當他的吻逐漸向下滑去,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擴散蔓延,她開始發出小貓般嗚嗚的低吟。
他的唇舌在她的嬌軀上施展魔法,而她的身子癱軟如綿,對於他的每個碰觸產生最敏感的反應。
終於,他誘出了她處子的芳澤,確定她已完全準備好,他飛快的褪去衣褲,從床頭摸來套子戴上,分開她的雙腿,結實勁瘦的腰桿一挺──
"痛……"
她痛呼出聲,眼淚被逼出眼眶,眼前的人影被淚水所模糊,所以她沒看見閻皓眼中一閃而過的憐惜。
"別哭。"他艱難的抱住她,靜止在她體內不動,緩緩舔去她的眼淚,輕吻她紅紅的鼻尖,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覺得好受一點。
"結束了嗎?"
他對她露出一抹誘人的笑。"不,才正要開始。"
"什──"
她還未反應過來,閻皓已開始在她體內展開律動。
起先是緩慢而深入的,像是可以碰觸到彼此的靈魂,接著他加快了速度,猶如暴風雨來臨,小滑翔機失速墜落……
唯儂無法喘息,只能無助的攀附著他的頸項,承受他所帶來的狂風暴雨。
閻皓髮出濁重的喘息,汗水隨著他的律動恣意揮灑,滴落在她粉紅色的肌膚上。
"閻皓……"她仰起螓首,不斷搖頭,像是無法再接受更多。
終於,他低吼一聲,衝入她的最深處,釋放歡愉──
過後。
唯儂睜開迷濛的雙眼,感覺他癱軟在她身上,許久許久,一動也不動。
"閻皓?"她有些擔心地輕推他,語氣裡夾帶著哭音。"閻皓,你怎麼了?"
她聽姊姊說過,很多男人做完"激烈運動"時容易猝死,閻皓會不會──
聽見她緊張帶淚的喚他,埋在唯儂頸窩裡的閻皓毫無來由的覺得好笑。
這女人到底在緊張什麼,他只不過是太累,難道她以為他掛了?
"閻皓!你怎麼了?回答我呀!"她搖晃他,哭音更明顯了。
他由著她緊張了大半天,直到他恢復一些才從她身上翻開,定睛一瞧,發現她眼眶裡又聚集了好淚水,像隨時要決堤。
"哭什麼?我只是太累了而已。"他無奈的把她摟到懷中,讓她枕在自己的胸膛上。"別哭了,快點睡覺!"他已經快累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