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春心洩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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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後來這棟房子變成別人的,她便再也沒進過這個房間了。

  今天是她第二次跳窗過來:心情卻和當時雷同,淚水怎麼也止不住,心情很惶恐不安。

  就這樣,她依著床,哭到睡著,直到一道刺眼的光讓她幽幽轉醒。

  看見眼前的景象,韓維聖楞了一下,透過光線察覺她臉上的淚痕,以及地上的團團面紙,他清楚知道耿紜熙剛剛怎麼了。

  「你這麼晚不在自己房間睡覺,跑來這裡做什麼?」

  「聖……」耿紜熙不住的揉著眼,怕自己在作夢,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發覺會痛,才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他,「你終於回來了!我奸伯你不回來了!」

  「說什麼傻話,這是我家,我當然會回來。」韓維聖走近她,蹲在她的面前,仔細審視著她的臉,「你就為了這件事情在這裡哭?」

  「我……」

  「笨蛋,不會開燈等喔!」他用力朝她的額頭戳了一記,「哭腫了眼睛的醜小鴨。」

  「聖……」

  一聲聲的叫喚讓他的身體莫名的起了變化,韓維聖悶聲低咒了一句,他深信她肯定不瞭解,在夜黑風高的夜裡,男人很容易變成狼。

  「別叫了,快回去睡覺。」

  「聖,你不要趕我走,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很晚了,有話明天再說。」他實在怕自己壓抑不了,這女人真的很會磨人。

  「聖,你還在生我的氣是不是?肯定是的,你現在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你一定要聽我把話說完,不然我今晚會睡不著的。」

  現在他非常確定,耿紜熙不瞭解,晚上進男人的房間是個非常危險的舉動。

  為了讓她明白他和任何男人都一樣,他直接把她抱起來拋到床榻上。

  「聖,你幹麼?!」耿紜熙被嚇到,臉上的表情像一隻驚弓之鳥。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還能做什麼?」他慢慢的逼近她。

  「聖,你不要開玩笑……」

  「開玩笑?我幹麼開玩笑?我像在開玩笑嗎?」快被打敗了,如果她再繼續那麼無知,他不保證自己能再把持得住。

  「聖,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拜託你好好聽我講話好不好?」

  「你很吵,道歉不一定要講話。」

  「道歉不要講話?那要怎麼道歉啊?」

  她的確很蠢,蠢到他必須用行動來告訴她答案。

  一個吻,深情繾綣,她懂了,臉也紅透了。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否則我控制不了別怪我。」

  他的話提醒了她,此刻他們正在床上,想閃:心底卻不是那麼渴望離開,慢吞吞的結果,是整個人被他壓向床榻。

  「聖……」

  「我改變主意了。」

  貼近的唇、貼近的身體,糾纏彼此。

  這一天她已經等候多年,雖然來得有點遲,卻還是夢想成真。

  跟隨著他律動的節奏,一聲聲的呻吟逸出唇辦,帶領她的同時,他惡作劇似的調侃,「耿紜熙,你真的很色!」

  「韓維聖!」疼痛感讓她狠狠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是抗議,也是懲罰,抗議他的揶揄,懲罰他弄痛了她。

  第一次,痛到令她哭腫的眼又增添了兩滴清淚。

  第七章

  寵愛耿紜熙,所以韓維聖破例不收購陸超群的公司,僅只是以低利融資的方式把錢借給陸超群周轉。

  不過他的小小損失,卻獲得了無價的補償,最近他天天成了耿紜熙的床上貴賓,一償多年宿願。

  「是不是應該讓耿爸爸和耿媽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一把將他扯近,耿紜熙緊張的說:「還不行啦!會把他們嚇壞的,過陣子,過陣子再說。」

  「你很奇怪耶,女人通常都最急這種事的不是嗎?」

  「哼,我不急。」她昂起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急?」

  「對,不急。」她從來不認為,結婚後的那張證書可以綁住一個男人,「我還沒有玩夠呢。」

  「玩什麼?」韓維聖不明所以。

  「今天我要和同學去看鋼管男表演。」

  「靠!耿紜熙,你不要太過分喔!看我還不夠嗎?」一把怒火氣極攻心。

  「不一樣啦,總是要多多見識嘛。」

  挑釁的結果,是她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懲罰中怕叫床的聲音被人聽見,韓維聖的肩膀被她咬出了好幾個齒痕。

  「紜熙,你一整天不吃飯,是不是人不舒服?要不要叫仲耕開車送你去看醫生啊?」耿媽媽擔心女兒的病沒好完全,上次的急性肺炎真是嚇壞她了。

  「不用啦,我沒事,等一下餓了我自己會去吃的。」

  話語方落,耿仲耕的聲音就傳進耳朵,他正大剌剌的說著,「媽,大姊最近大概在減肥,運動得可勤了,不過您不用擔心啦,有人才捨不得讓她餓到呢,會準備大餐伺候她的。」

  他話中有話,耿媽媽聽得霧煞煞,耿紜熙卻緊張得要死,她隔著門板嚷著,「耿仲耕,別那麼大嘴巴,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好啦,媽,我們下去吃飯吧。」

  「紜熙,你不要減肥過頭啊,記得下來吃飯。」

  「好!啊——」韓維聖惡作劇似的加速律動,害得她音調提高了好幾度。

  終於聽見腳步離開的聲音,她不甘示弱的懲罰他剛剛的惡作劇,輕咬著他最敏感的地方,讓他呻吟不斷。

  「耿紜熙……」

  「怎樣?要求饒了嗎?」

  「不!」

  又咬了他一記,她再度詢問,「真的不求饒?」

  「奇怪,你明明就是處女,為什麼知道那麼多技巧?」他實在難以理解。

  「笨蛋,這年頭A片到處看得到,要增廣見聞方便得很啦!」

  誰規定處女就一定是性知識缺乏?

  絕對沒那回事!

  「而且別忘了我是個色女,你說的啊。」等了他這麼多年,感情上的苦讓她受盡折磨,現在可是她討回公道的時候,豈會這樣輕易放過他。

  「是。」他真不該小覷她的實力。

  「那到底要不要求饒?」

  求饒?他的字典中沒有求饒兩個宇,「呵呵,還早得很呢!」

  「韓維聖!」怎樣都不肯讓她佔上風,耿紜熙氣極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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