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愛人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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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我從來沒有要你受苦。」慕義飛的心情很沉痛。

  可惡、可惡、可惡,為什麼在真相之下,一切都變得醜陋?

  「對,你是無心的,你根本連心都沒有!你明知我的反抗、明知我真正要的是什麼,卻執意要我走你安排的路,執意把我變成你想像中的樣子!」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為什麼會這麼相信這個人,為什麼會那樣愛著他?

  「不准你這樣說!」慕義飛大吼,「我們的感情是真的,我們的思念、牽掛、痛苦都是真的!」他用力搖晃她,不准她污蔑彼此的真心。

  「是真的嗎?只有我是真的吧?你早就知道結果,還虛偽的陪我、支持我、讓我心甘情願的愈陷愈深……你怎麼能一手主宰這一切?」她用力推開他,那些情感愈真實,他的面目就愈可憎,她就愈痛苦。

  「我是真心的!」可惡、可惡、可惡,他恨自己扭轉不了現況。

  「你就跟所有妄自尊大的暴發戶一樣,以為有一點錢,就可以玩弄別人於股掌間,就可以左右別人的命運,現在你成功的讓我遍體鱗傷了,滿意了吧?滿意了吧!」她泣不成聲,心痛如絞。

  「我從來沒想過要玩弄你,更沒想要讓你遍體鱗傷。」慕義飛很心焦,再這樣下去,他跳一百遍黃河也洗不清。

  「對,你只是讓這一切變得既虛偽又可惡。」她覺得很失望,所有的一切頓時變成天大的錯誤,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哪件事做對了。

  「沒有,這一切都沒變,我的心沒變,對你說過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你摸摸我的心,它仍只為你而跳!」他拉她的手到心臟位置,以近乎懇求的口吻和表情說。

  她用力推開他。如果是之前,她早就相信他,但現在叫她怎麼相信?她再怎樣也說服不了自己。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帶著那麼可惡的心來接近我……」她淚如泉湧。

  「你聽我說!」他激動地握住她顫抖的雙手,「是我資助你沒錯,但我是真心愛你、心甘情願陪伴你的,我從來就沒有任何想傷害你的念頭……」

  「放開我!」她用力甩開他的手,「難道你要我感激你嗎?我要怎麼感激一個讓我顛沛流離的人?怎麼感謝一個殘酷的人?你教我,教我啊!」她大嚷。

  「你要我怎麼辦?」他悲痛的問。

  他心疼她傷得這麼重,更恨自己是那個始作俑者,就算她要割要剮,他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方敏深吸一口氣,抹抹眼淚,露出堅強的表情。「我要走了。」

  事實已成事實,再怎麼懊悔、哭泣都沒用,她不能軟弱,必須堅強的往前走。

  她要證明,沒有他,她照樣可以走得很好。

  「敏……」他不敢置信的驚呼。

  難道他們不是吵架而已?難道不是情緒過了,就會雨過天青?

  「我不會再來找你,你也不要來找我,再見。」她強裝冷靜,轉身往外跑。

  原來說再見這麼容易,只要轉身,從嘴角擠出兩個字。只不過心痛了點,只不過眼眶熱了點。

  「不要!」不讓她跑開,慕義飛心急地從背後抱住她,「我不讓你走,我們不會結束,我們要相守到白髮蒼蒼!」他抱得很緊,恨不得把她揉進心坎裡。

  「放開!我們已經結束,沒有未來了。」她用力掙扎,對他宣佈,也對自己宣佈。

  「不要,我要抱著你,直到這一切過去,直到我們說好的未來!」慕義飛緊緊抱住她纖細的骨架,整個人靠在她的背上,不讓她有任何掙脫的機會。

  「我不要!」她渾身打個寒顫——他是她的枷鎖、牢籠,自作主張的主宰了她的過去,還妄想控制她的未來!

  她驚恐了起來,沒命的掙扎。

  「敏,不要,不要這麼堅決。」他更用力抱緊她,緊到連自己的肋骨都會痛的地步。

  「你控制我的過去還不夠,還想左右我的未來?我不要再被你宰控,不要再當沒有主張的傀儡,放開我!」她掙不脫,索性彎下腰,用力咬他的手。

  「啊!」他的手臂一陣劇痛,但他並沒有放開,「我答應不再私自幫你決定任何事,答應不再不尊重你,留下來,別說你要走,」

  老天爺,他寧可用一切去換她留在身邊!

  「辦不到,我要自由,我要原本就屬於我的自由!」方敏掙扎得更劇烈,咬得更用力。

  終於,他痛得鬆開了手。

  方敏逃也似的掙脫,遠遠的跑離他。

  「我會把錢還你的!」留下一句,她飛快的跑出書房,跑下樓。

  「敏!」慕義飛追出去,只看見她跑出大門的背影,他更快的追上去,「敏,快回來,這麼晚了,很危險,快回來!」

  他用盡所有力氣大喊,她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中。

  「敏!」夜空中只剩他的吶喊。

  面對那漫無止盡的黑暗,他心裡又恐慌又擔心,連忙找來車鑰匙,開車出去找她。

  但是他沒有找到她,黑暗的路上只剩一片空寂。

  他心裡非常慌,一個非常糟的預感變成他心口上的一片陰霾,遲遲不肯散去。

  第七章

  慕義飛徹底的失去方敏了。

  住處找不到、學校裡找不到、打工的地方找不到,瓊斯先生的舞團也找不到,她整個人好像從空氣中消失了一樣。

  「她不可能完全消失,一定是在躲我,請你們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裡?」一個月後,他終於受不了而跑去向她過去的室友和同學逼問。

  「我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最近很少碰到。」

  這個東方男子又酷又帥,到學校才一個多月,就成為女學生們密切談論的焦點。

  她們很注意他,也很想被他注意,但可不希望是現在這樣緊迫逼人的方式。

  「很少?表示仍有碰到?」他沒有放過任何隱藏在她們話中的小意思。

  「呃……」那些女同學慌了起來。

  「說!」慕義飛怒瞪她們,眼神中的銳利嚇得她們連抖一下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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