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得很順利。」又有四家的大布行與游家的布行簽訂契約,共同佔有北方市場。
「柳大娘說你經常嚇哭孩子。」耿玉喜誇大事實。
有時候連自己看到他的表情都很彆扭,怎麼讓他笑一笑真有這麼困難嗎?
羅忌廉看著她,「妳害怕?」
「我害怕什麼?我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不經常笑?你笑起來也很好看呀!」他的幾次笑容她用十根手指就可以數得出來。「游馬就經常笑的。」
「我又不是他。」羅忌廉才不想變成那個傢伙,游馬從出生那天起就笑個不停,二十七年來都是這樣。
算了,和他說這些也沒有意義,反正自己也不是緋翼,只要她自己能笑口常開就好了。
她問:「我們後天回家嗎?」
「後天用過午膳後。」羅忌廉脫下上衣赤著上半身擦洗,今天回來得太晚,客棧裡負責準備洗澡水的夥計已經休息了,自己只能湊合一下。
「我來幫你。」看到他有些吃力地擦著後背,耿玉喜跳下床幫他。「你的肌肉真不錯呢!」好像經過專業訓練一樣,雖然不像阿諾史瓦辛格那般壯碩,卻充滿力量,讓她忍不住摸上去。
「妳是要幫我擦背還是要繼續摸下去?」她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可是會點燃他的慾火。
「哦,對不起。」耿玉喜回過神繼續幫他擦背。「前幾天柳大娘告訴我她的事情了,她很愛已經過世的丈夫。」
「是這樣的。」柳大娘是他見過最堅強的女人。
「她還告訴我愛一個人就要為他付出全部。」
「然後呢?」
「她還問我……我覺得你怎麼樣。」耿玉喜將毛巾洗乾淨繼續幫他擦背。
羅忌廉沒再說話,他害怕聽到她的回答。
耿玉喜見他沒有吭聲,就沒有繼續說下去。「柳大娘還問我願不願意為你付出。」
羅忌廉的心忽然提到了喉嚨口,他轉過身看著耿玉喜,眼神有些不安。
「我沒有告訴大娘,但是我想對你說一句話。」耿玉喜為了這句話已經準備好些天了,但是一直不敢說出口。
「什麼?」他心跳得厲害,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是喜悅或是失望?
耿玉喜深吸一口氣,望著他--
「我想愛你!」說完,她撲進他的懷裡,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臉紅的模樣,那一定會很難看。
但是羅忌廉的胸膛已經把她的燥熱傳給了他。
聽到她的話後,他的雙腳好像生根一樣,久久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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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就要離開幽州返回東京,所以第二天中午過後,耿玉喜拉著羅忌廉跑到街上買禮物要送給家中的那對夫婦,當然也要買一份送給柳大娘,感謝她這些天的照顧,更重要的是,她讓自己有勇氣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緋翼的玉簪,游馬的酒,柳大娘的絲綢……」耿玉喜掰著手指頭算著,把該買的全都買了。「忌廉,我的糖吃完了。」有時候她不得不佩服自己,這樣愛吃糖牙齒也沒有壞掉。
自從來到幽州,羅忌廉已經買了三次糖果給她,全都不到兩天就吃完了。
「這是最後一次。」他拉著她走進賣糖果的店舖。
賣糖果的老闆都已經認識他們了,耿玉喜說他們明天就要回東京,老闆就多送給她一些糖,難得認識這麼可愛的姑娘。
羅忌廉拿出三塊糖放在她的衣兜裡,其餘的先替她保管。
「真小氣!」耿玉喜嘟著嘴,拉他到別的店舖轉。
耿玉喜和羅忌廉來到一家老字號的玉器店,她一直都很喜歡玉製品,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玉通人性。
羅忌廉看到她在櫃檯處停留,也跟過去看。
「妳很喜歡這塊玉珮?」
他看到玉喜盯著的這塊玉珮是一隻鳳凰,顏色是很純正的翠綠色,而且質地細膩有光澤,是一塊精緻的美玉,價格肯定不低。
羅忌廉想到自己還沒有送過任何禮物給她,有好幾次他看見玉喜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游馬送給緋翼的禮物。現在她已經是他的妻,而且她還說要試著愛他。
「老闆,我要這塊玉。」
耿玉喜先是愣了一下,她的確很喜歡這塊玉珮,但是她沒有想到羅忌廉會買給她。「忌廉,你確定要把它送給我嗎?」
看到她高興的樣子,羅忌廉心裡也很開心,更加確定自己這樣做是對的。「給妳。」
他付錢後就和她離開了玉器店。
耿玉喜不敢大意,把這塊玉放在自己的衣兜裡,這樣就沒有人會偷走它。
呵呵,現在終於不用再羨慕緋翼了,忌廉也送給她禮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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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仙樓
「妳是要吃飯還是光看玉珮就會飽?」羅忌廉沒好氣地問。
連食物都不能吸引她,可真是難得。
「我都要。」耿玉喜把玉珮拿在左手,右手不停地扒飯。「咱們回去需要多長時間呢?」她知道騎馬的辛苦了。
「如果妳不惹麻煩的話,不出十天就可以到家。」
什麼意思嘛!耿玉喜心裡忿忿不平,自從驚馬事件以後她都很乖,沒有再給他添麻煩啊!
她白他一眼,「我吃飽了。」拿起乾淨的衣服準備去洗澡囉!
羅忌廉吩咐夥計把飯菜端走後就開始收拾行李,回去的行李比來的時候還要多,全都拜她所賜。
自從和她相處以來,他發現生活變得多采多姿,回想起以前的生活,全世界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但是現在他有了妻子在身邊,不再是孤單一人了。
「我回來了。」耿玉喜每次洗澡都要花一個多時辰,女人就是麻煩。「該你去了。」
羅忌廉也拿出乾淨的衣服去洗澡。
耿玉喜披上一件外衣,坐在窗邊讓晚風把頭髮吹乾,手中玩弄著玉珮。
真是越看越喜歡,看著玉珮,耿玉喜露出淺淺的微笑。
羅忌廉洗完澡回來,一進房就看見她坐在窗邊,晚風撩起她的長髮,好像把清香都吹到他這裡,她身上的睡衣勾勒出姣好的曲線,勻稱白皙的玉腿不經意地滑出長裙外,他直勾勾地看了她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