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逮捕邱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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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你不穿件衣服嘿?」

  「肌膚接觸也是妳必須學習的一課。」他伸手撫上她光滑無瑕的臉龐。

  「我的肚子又怪怪的了。」她緊張的低語。上次也是這樣,像有股壓力在腹部凝聚般的令人難受。

  「噓。」他輕啄了她的唇瓣一下,隨即轉為急切、灼熱、飢渴,像恨不得將她一口吞進肚子裡般,然後在她的思緒開始飛亂之際,悄悄帶著她平躺在床上,邊吻著她邊挪動自己的身體,直到每一吋結實的肌肉毫無縫隙的與她的身體緊緊貼合。

  他粗糙的大手在她身側上下游移,她的櫻唇在他唇下忽地一陣顫抖,腹部流竄著一股奇異的騷癢感,在他的大手滑上她的胸部時,忍不住渾身輕顫。

  當他放開她的唇瓣時,她輕叫一聲以示抗議,但那沿著頸項而下的濕濡雙唇立刻讓她渾身乏力的忘了不滿。

  他的一雙手探入她衣服下襬,毫無阻隔的游移在她如絲般光滑的身體,並驚訝的發現她並沒有穿胸罩,於是他的手指很快的便攻佔了她小巧堅挺的酥胸……

  一股從未感受過的奇異暖流沖刷全身,邱碧荷本能的弓身回應他的愛撫,激情的火花在她的體內進裂,迅速氾濫,除了一股強烈且不滿足的渴望外,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就在這時,她身上的壓力突然消失了,原本愛撫的雙手也離開了她的身體,留下已經被慾火燒得失去理智的她。

  那倏地潮湧而來的空虛感緊緊的抓住了邱碧荷,氣得她本能的睜眼,一骨碌的從床上坐起身來。

  「你幹麼?為什麼不繼續?」她氣急淺促的抗議,被慾望燒得透亮的眼眸正指控似的瞅著他,一張臉紅撲撲的。

  她生氣慾望得不到滿足,范同穌何嘗又不是,在她因此而發火時,他也在與體內噬人的渴望奮戰著。

  等到克制住奔騰的慾望後,他才開口,「再繼續下去,就不只接吻那麼簡單,妳都二十歲了,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該死,這簡直就是自我虐待!

  「那我們就一直接吻就好了呀,你為什麼要突然從我身上離開?」她還是很不諒解,壓根兒不認為他的自製值得讚賞。

  范同穌當然知道她的挫折感與懊惱從何而來,天知道他有多渴望佔有她!他若是個短視的人,他一定會這麼做,但在她的心裡還有別人影子之前,他死都要克制住。

  「沒有一個男人會只接吻而不做其他事的,妳該感謝我是個良師,是個正人君子,沒有趁機把妳拐到床上去翻雲覆雨才是。」他說這話時倒沒有一絲心虛。

  「我——」邱碧荷猛地住了嘴。

  她原本想大喊她不在乎的,還好她僅剩的理智阻止了她。

  老天爺呀!她居然真的不在乎將自己的處子之身交給范同穌?!這個花名在外,換女人像換衣服的惡棍?!老說她不男不女,沒有絲毫女人味的男人?!她瘋了嗎?

  她的第一次應該是交給真心愛她、眼裡只有她一個女人,與她兩情相悅的男人才對呀,而范同穌?她根本沒辦法想像他的眼裡會只有一個女人,除非大海一夕之間變成大陸!

  想到自己沒有任何保護的胸部曾被他親密的撫摸過,她忍不住舉起雙手緊緊抱在胸前,一語不發的站起身,筆直的走向房門。

  「我會跟休閒農場的人交代一聲,妳代表籃球隊直接跟他們聯絡就行了。」

  范同穌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她只是悶悶的思哼一聲,便開門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她的思緒仍是一片空白,感覺胸口空空的。

  大概病了,她想。

  忽然聽到隔壁房間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床上的她立刻豎起耳朵,聽見屋外范同穌那輛賓上車低穩的引擎聲駛離車庫,然後消失在馬路的一端。

  他去哪裡?去找某個女人消火了?

  想到這裡,她的頭開始疼了起來,疼得她徹夜無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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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同穌很有生意頭腦,在南投選了個風景秀麗、景色宜人的地方後,便買了下來,在這六千多坪的上地上打造了三座小木屋群、一棟主屋,在寬闊的草地上放羊養牛,還有雞,還親自設計了一條長約三公里的健康步道,橫亙整個牧場及森林地區。

  這個休閒農場開放給遊客住宿,當然他有空時也會常到這裡小住幾天,放鬆壓力。

  籃球隊有二十個人,住在兩人一室的小木屋裡舒適得就像是在度假,因為邱碧荷不是籃球隊的人,所以無法參與他們的訓練與行動,所以她獨自一人住在主屋的房間裡。

  依照她以往的個性,這應該不會影響到她對方陸芹的進攻力與行動力,不過寶貴的七天中,已經有兩天過去了,她還是提不起勁來。

  在她向范同穌提起籃球隊集訓的那天晚上到他們成行,這中間足足有十天的光景,而在這十天裡,范同穌彷彿自人間蒸發似的,完全見不到人。

  有一晚她的肚子被餓醒,凌晨三點起來泡牛奶喝,竟發現他的車不在車庫裡,她睜眼到天亮,帶著兩個熊貓眼到學校上課時,他還是沒回來。

  簡單的說,他徹夜未歸。

  當她不悅的向范爸報告這件事時,范爸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最近他正忙著處理公司裡的案子,所以這幾天都住在公司裡。」

  「可是以前他忙到再晚也會回來睡覺呀。」她說。他只有在交女朋友時才會夜不歸營,那混蛋居然連自己的老爸爸也騙!

  「這我就不知道了。妳找他有事?」

  范一節一回問,她話就說不出來了。

  是呀,她又沒事找他,幹麼管他回不回來睡覺,是不是在某個女人家裡呢?

  她愈這麼想,胸口就益發悶痛。

  坐在主屋外面的矮石椅上,她長長的歎了口氣,望著在前方草坪上,跟在白色母鵝身後散步的黃色小鵝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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