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撥得意亂情迷的衣向憐,一時之間還搞不清楚狀況,只能眨著迷濛的雙眼,吶吶地問:「怎……怎麼了?主子要做什麼?」
「做什麼?」東方掣雷挑起眉梢,像是覺得她這個問題十分好笑似的。「你覺得我們還能做什麼?」
衣向憐愣了一會兒才猛地回過神來,一察覺到他們此刻煽情的姿態,她整個人頓時羞得有如煮熟的蝦子。
「放……放我下來……」她軟弱地央求。
「我美麗的向憐,都已經到這樣的地步了,你想我有可能什麼都不做地放你離開嗎?」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聖人,此刻高張的慾望叫囂著要立刻宣洩,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讓她走?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要示範如何『吃』了你。」
「可……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你只要好好地感受這一切就夠了。」
東方掣雷說著,低頭攫獲了她的紅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話語,他的大掌也再度回到她曼妙的胴體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柔嫩細緻的肌膚。
當他聽見她又克制不住地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喘息,而他挑情的手指也感受到她的溫熱濕濡時,他堅定地分開了她的腿兒,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強悍地進入了她的身體裡,將這個美麗的人兒占為已有。
難以置信的痛楚讓衣向憐克制不住地驚喊出聲,淚水也忍不住溢出眼角。她開口想要抗議,但他的唇又再度覆上了她的。
像是為了要安撫她的情緒,這個吻異常的溫柔,不一會兒就讓她緊繃僵硬的身子放鬆了下來。
聽見她疼痛的啜泣逐漸轉為難耐的嬌喘,東方掣雷知道她已經適應了他的存在,於是便不再顧忌地放任慾望的帶領,帶著她一起縱情馳騁,領略男女之間最最銷魂蝕骨的感受。
當最後動情的時刻來臨時,衣向憐無法控制地嬌顫呼喊了聲,而後整個人疲累無力地癱倒在東方掣雷的懷裡。
衣向憐劇烈地喘息著,心神還沉溺在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歡愛之中,許久才逐漸回過神來。
當剛才那一幕幕激情的畫面重現腦海時,她整個人頓時驚醒,腦子裡轟的一聲,思緒被炸得亂成一團。
天……天哪!她竟然和主子……而且還在桌上!
極度的羞窘,讓衣向憐恨不得能夠立即暈死過去,這樣她就可以不必面對此刻尷尬的場面了。
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她該怎麼面對主子,又該怎麼自處?
衣向憐一時之間亂了分寸,不過現在的她也實在沒有力氣做出任何的反應,剛才那場激烈的翻雲覆雨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讓此刻的她全身乏力,只想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覺。
東方掣雷低頭望著懷中的人兒,她那疲倦嬌慵的神態讓他的眼神溫柔許多,一股憐愛之情也油然而生。
一察覺到自己的心情,東方掣雷有些訝異。
雖然這丫鬟有著美麗的容貌,但她前不久才一再地將他氣個半死,他應該只想要好好地整治她才對,怎麼竟會對她產生了情慾,甚至是產生了憐愛之心呢?更何況,她只不過是一個丫鬟呀!
叩!叩!
門上的輕敲聲,打斷了東方掣雷的思緒。
「主子,屬下有事稟告。」總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等等!現在不許進來!」
東方掣雷低喝了聲,阻止總管進入,同時迅速拾起地上凌亂的衣衫,幫衣向憐穿上,不願她美麗誘人的胴體被其他男人瞧見。
「好了,進來吧!」他隨意套上了褲子,再確認衣向憐沒有春光外洩之虞後才開口喊道。
總管推門走了進來,一看見書房內的景象,眼中不禁閃過一抹訝異。
雖然衣向憐已穿上了衣裳,但是從她微亂的鬢髮、酡紅的雙頰,還有主子袒露的上身,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總管小心觀察著東方掣雷的神情,看來他應該沒有打斷主子的「好事」,真是幸好幸好。
「怎麼了?有什麼事?」東方掣雷問道。
總管沒有多嘴過問剛才的事情,只神色自若地說道:「啟稟主子,宰相剛才差人送了口信,說是明晚會在宰相府裡舉辦宴會,邀請主子過去參加。」
聽見這個消息,東方掣雷不悅地皺起眉頭。
宰相李傑明雖然貴為高官,卻也是個性好漁色的老頭,都已經年過五十了,卻還十分貪愛女色,短短幾年內就納了幾個小妾,這回甚至還納了他原本有意要娶的女子為妾,未免欺人太甚。
哼!他可不認為宰相是真心誠意地想邀他一敘,那老傢伙肯定是故意想趁此機會向他耀武揚威。
這樣的宴會,他一點兒也不想參加,但既然宰相都已經差人來邀請了,他若是不去,豈不是落人話柄,讓宰相那個老傢伙在背後笑話他?
「主子,要屬下去回絕宰相的邀請嗎?」總管問道。
「不,我會去。」東方掣雷頓了頓,目光瞥見身旁的衣向憐,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你去回覆宰相,說我不僅會依約前往,還會帶著我的女人一起去。」
總管愣了愣,順著主子的目光望向衣向憐,霎時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屬下明白了。」
「嗯,你帶她去準備準備吧!」
「是,那屬下告退了。」總管轉頭對衣向憐說:「向憐,跟我來吧!」
「喔。」
衣向憐乖乖地跟著總管走,臨去前,她忍不住回頭瞥了東方掣雷一眼,就見他不知在想些什麼,並沒有看向她。
「等等我差人為你準備一些衣裳,讓你明晚可以穿著跟主子一塊兒赴宴。」總管說道。
「喔。」衣向憐無精打采地應了聲。
原來主子除了原本要娶的蘇姑娘之外,還有其他的女人啊!那她……算什麼?主子一時的玩物?
「除了衣裳之外,我會再差人幫你挑些適合的首飾珠花,明天讓春喜幫你好好地梳妝打扮。」
「啊?有必要嗎?我只不過是個丫鬟罷了。」難道總管是怕她這個丫鬟太過邋遢,害主子失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