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並且看見了感人的一幕。」他指控,語氣極端不爽。
「漢忠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抱在一起,並不犯法。」嚴格說起來,他們才是真正不該在一起的人,漢忠抱她並沒有錯。
石破軍無情的說法,多少刺激了殷仲威,卻也因此讓他體會到嫉妒的滋味。原來那個男人就是她的未婚夫,真是久仰大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我才是妳的情人,不是那該死的男人。」他酸溜溜的提醒石破軍,他們還有協議存在,石破軍為之氣結。
「那又怎麼樣?」她回敬他。「等我們的關係結束,我還是會回到他身邊,你管不了我。」雖然她和邱漢忠已經解除婚約,但她不打算讓他知道,依然把邱漢忠當做擋箭牌,引起他莫大怒氣。
殷仲威氣得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拉近,伸手就要給她一個巴掌。石破軍瞠大眼睛,不服輸的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再次在空中交會,迸出激烈火花。
殷仲威真想好好打她一個耳光,但他從不打女人,也不打算為她破例,他有更好的報復方式。
「既然如此,我最好趁這段期間,盡情利用妳。」話畢,他狂亂覆上她的唇,用最猛烈的力道,進行他的報復。
石破軍原本以為她會挨打,他狂暴的眼神似乎要撕碎她,但他卻選擇吻她。
只不過,他的吻來得又快又急,且挾帶著相當的力道。雙手捏痛她之餘,舌頭並深入她的喉嚨深處,強行掠奪她的芳腔,石破軍快不能呼吸。
為了能夠吸進新鮮空氣,她只好把身體往後退,嘗試逃避他的箝制。然而殷仲威不許她逃,積壓在他胸口的怒氣,不許她以任何一種形式逃避,遂以長指撐起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他。
隨著他眼珠顏色逐漸轉濃,他的吻也加深了。光是佔據還不夠,他並以靈活的舌尖,刺探她慌亂的舌根,誘使她與他共舞。
石破軍想撤離,但戰場太小,敵人的進攻又太過激烈,她根本無路可逃。不一會兒,殷仲威便兵臨城下,徹底將她摧毀,恣意佔領她的芳舌。
芳舌與他共舞,已然昏眩的石破軍,完全沒有意識自己正與他激烈舌吻,纖腰也為他掌握。一直到她的身體與他貼近,酥胸與他的胸膛碰觸在一起時,她才霍然清醒,卻已經來不及了。
像是反覆練習了千百遍一樣,殷仲威熟悉地將她拉坐上沙發,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褪,持續的吻她。石破軍忽然有種荒謬的感覺,她以前好像時常像這樣坐在他的大腿,熱烈地與他纏綿。
她不知道這股荒誕的熟悉感是哪裡來的?或許她真的瘋了吧!不然怎麼說明,她明明昨天還是處女,今天就像個放蕩的女人,肆無忌憚地回應他的挑逗,全然臣服於他的愛撫之下?
「妳好甜……」殷仲威似乎很喜歡用這一句話形容她的反應。
石破軍身上的T恤,在殷仲威的巧手下很快被推至鎖骨下方,變成一堆無用的棉布,暴露出她毫無防備的酥胸。
「我真不想跟妳吵架,好累。」殷仲威一生都是懶洋洋,就連吵架都嫌累,只想順從慾望,好好玩一場。
石破軍到口的呻吟,因他這句話而稍稍停頓,她似乎曾聽他說過類似的話,但這卻是不可能的事。
「我們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地求和。
石破軍還沒來得及點頭或搖頭,殷仲威已用最昂揚的士氣,在她體內注入生命。
既已滿庭芳香,兩人之間的爭執也被短暫遺忘。隨著兩個人沉重的呼吸聲,留到下一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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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畫圖。
皺起眉頭凝視石破軍的背影,殷仲威突然覺得一陣不悅,極度討厭被忽略的感覺。
自從那天他們吵架以後,她就很少不交代行蹤私自外出,這是事實。但不外出的結果,卻是把一大堆的工作帶回來做,經常半夜爬起來工作,把半夜起床喝水的他嚇一跳,說也說不聽。
「喂,不要工作了,陪我出去吃飯。」更好笑的是,他也經常不出門,窩在她身邊,樣子好像一隻小狗。
「不行,我要趕圖,你自己出去吃。」石破軍頭也不回地拒絕他的邀約,全心全意投注在工作上。
「那喝咖啡怎麼樣?」他退而求其次。「陪我出去喝咖啡。」
吃飯和喝咖啡,基本上都是同樣道理,都要花時間。石破軍不明白他這是什麼邏輯,但是沒空理他就是。
「不行,我要趕圖。」老話一句,沒空就是沒空,他自己想辦法。
石破軍或許答應當他的情婦,但可沒答應他要放棄工作,堅定的拒絕亦表明了這一點,氣壞殷大少爺。
「好,那我自己出去吃了。」他丟下抱枕,站起來拿鑰匙、外套,石破軍還是不理他。
「我要出去嘍!」他加大音量,石破軍仍然置若罔聞,一個勁兒地專注在設計圖上面。
「該死!」他氣得詛咒。「我要在外面混到很晚才會回來,不必等我了!」
殷仲威決定重新拾回他的浪子本色,來個不醉不歸。石破軍差點沒有轉頭說:「慢走」,但微聳的肩意思一樣,殷仲威二話不說衝出去。
什麼嘛!居然敢這樣忽視他,他非玩到三更半夜不可!
被石破軍不在乎的態度惹毛,殷仲威決定小狗不當了,當個獵人比較愉快。外面那些美眉可都比她親切得多、也美艷多了。
殷仲威本來就是個玩家,尤其他又得天獨厚擁有一張絕俊的臉孔,只要他願意勾勾手指,沒有女人不上鉤的。
他玩得很瘋,從這一群朋友,玩到那一群朋友,可他還是會覺得空虛--
他是怎麼了?
一個人坐在酒吧獨自喝悶酒,殷仲威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以前他總是不玩到天亮不罷休,現在屁股還沒坐熱,就急著想落跑,一點都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