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董事長曾說報酬由我決定,這條件沒變吧?」他在唐意雄的對面坐下,一臉篤定。
「沒錯!」唐意雄仍笑著。
「那我可以提出來了嗎?」林子硯選擇忽略他眸中的得意。
「說吧。」
「請董事長把最心愛的女兒交給我。」他在察覺自己的心意後,立刻有了決定,從此,她的安全便由他守護。
「你下定決心了?」唐意雄要的是他一生的承諾。
「當然,想必這一切早在董事長的算計之中才是。」林子硯輕輕一歎。薑還是老的辣,不過雖然被設計,他卻沒有任何怨尤,只有認了。
「是你配得上,我才這麼做。」唐意雄哈哈大笑。
「所以董事長的意思是?」他要確切的答案。
「我准你了,希望你能給她幸福。」唐意雄嚴肅的交付寶貝女兒。
「她的幸福只有我能給。」他自負的道。
「我相信你,她就交給你了。」唐意雄握住林子硯的手,這樣一來,他也能安心了。
「嗯!您不會後悔的。」林子硯微笑許下承諾。
唐茹娟聽說林子硯回來了,立刻想去纏著他,卻發現他跟著父親走進書房,連忙躲在外頭偷聽。
當她聽見林子硯的要求後,不禁欣喜若狂,原來他這麼愛她,居然是為了她才去當那女人的保鏢,她錯怪他了。
她興匆匆的回房,以為他一定會撥出時間上樓來看她,於是開心的等待著。
可是,林子硯卻在得到唐意雄的認可後,匆匆趕回學校與唐宗霖換班,接心上人回家。
「談妥了?」唐宗霖笑問,並疼寵地摸摸妹子的頭。
「囉唆!」林子硯難得赧顏。他們三父子全都老奸巨猾,惡劣得教人受不了。
「看得起你,才交付予你,有什麼好惱的?」唐宗霖咧開更頑劣的笑容,攬著妹子取笑他。
「你們在說什麼啊?」詹紫英不解的看著他們。怎麼霖哥一副燙手山芋終於脫手的得意神情,而林子硯卻又一副大事底定的模樣,到底他們談妥什麼了?
「沒事。」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讓她更加狐疑。
之後,唐宗霖要他們快點回家,便匆匆趕回公司去。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坐上車後,詹紫英再次追問。
「說一些大人的事。」林子硯微笑摸摸她的頭,沒給她答案。
兩人回到家後,詹紫英一臉古怪的看著他。
現在的他看向她時,有種很踏實的篤定感,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麼篤定啊?她不禁頭皮發麻。
「怎麼了?我帥得讓你目不轉睛嗎?」林子硯坐到她身邊,摸摸她的臉龐。
「你是怎麼了,撞到頭還是突然秀逗了?」她斂眉問道。
「怎麼可能?倒是依你的倒楣指數,你還比較有可能發生那種事。」他點點她的鼻尖取笑著。
「說啦!你和霖哥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專說別人聽不懂的話。」詹紫英不悅的賞他一拐子。
「也沒什麼,只是我拿到許可證了。」他一手擺在她身後的沙發椅背上,一手環過她身前,握住扶手,然後將臉湊近,以眼神魅惑她。
「什麼許可證?」她被他困住,動彈不得,心兒紊亂的坪坪跳,只能紅著臉龐喃問。
「可以順理成章欺負你的許可證呀!」林子硯忍不住偷了個香。
詹紫英呆愣地看著他,任由他輕薄,許久後才吼道:「這世上才不會有那種東西咧!」
「是嗎?那你認為我現在在做什麼?」他伸出舌頭,在她紅潤的唇瓣上畫圈。
她徹底的呆掉了。他……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
第五章
「你滾遠一點啦!」詹紫英又羞又惱的推開他。
「恕難從命,從現在起,我會和你黏在一起,一輩子。」
「別開玩笑了,哪有什麼事都你說了就算!」她焦躁地起身,一時之間無法平衡,危險地晃了晃,是林子硯眼明手快攬住她,她才沒跌倒。
「那是因為我說的全是正確的呀,寶貝。」見她氣呼呼的,他故意頑皮地撩撥她的情緒。
「少來,你真的太過分了,我不要理你了!」她揮開他的手想回房,但他還是皮皮的跟了過去。
「那就更不可能了,你現在連路都走不好,我怎麼可能讓你不理我呢?」見她一步一步挪得很辛苦,他的大掌又摸上去。
「你想幹嘛?」她回眸怒瞪。
「你想學烏龜散步我沒意見,但我怕萬一有烏龜正好路過,撞見了會生氣的,不如我幫你吧。」林子硯取笑著,已經攬住她的柳腰。
「聽你放屁!」她揮開他的手,繼續緩慢地走著。
「喔,你又說粗話,來,先完成懲罰之吻再說。」他大手攬上她的腰,指明她又犯規的事實。
「你敢?」詹紫英兩手推著他的胸膛,沒見過比他更纏人的傢伙了。
當然敢了。他的大掌攬住她的後腦勺,直接來個熱力十足的火辣舌吻,見她快昏過去了才放開她的唇,但依然緊擁著她。
詹紫英瞪著他,猛喘氣。她到底是惹到什麼怪腳了?
「說來也是你不對,誰教你要讓我對你產生興趣,害我一個沒注意就『撩落去』,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就算你不情願,你也要負一半的責任。」林子硯惡劣的逗著她。他雖然喜歡上她,卻也不想放棄玩弄她的樂趣。
詹紫英只覺得快腦充血了,他說這是什麼沒天理的話?被他纏上居然要怪她自己?
「快深吸口氣,來,照我說的做,吸氣、吐氣、吸氣……你要是現在就斷氣,我可虧大了。」林子硯快笑翻了。也許他是霸道了點,但她真的讓他再也離不開,所以她的確要負很大的責任。
她氣得猛捶他的胸膛。「走開啦!」
「換點新台詞好不好?不然我幫你想。」
「林子硯,你沒把我氣死很不甘心是不是?」她氣得扯住他的衣領,朝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但立刻哀號出聲。「唔!好硬。」她捂著嘴唇,痛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