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尷尬地吐吐舌,她擠出一抹靦腆的笑容,「這樣比較牢。」
盯著她俏皮的模樣,那誘人的粉舌雖然飛快地藏了起來,但已經足夠誘惑他了。
看來飽暖思淫慾這句話,還真是有道理呀!
笨蛋!容容暗罵自己,這樣的解釋簡直是廢話嘛,嘴上的傻笑幾乎僵掉了,遂她決定還是早早閃人、免得丟臉。
端起床邊小桌上的杯碗,她站起來,「你好好休息,我……啊!」
「別走!」打斷她想溜的客套話,並將她才端在手上的端盤放回原位,然後抓住她的手略微一使力,瞬時她跌坐在他大腿上。
「呃——」突來的狀況使她驚呼一聲。
一把環住容容的腰際,手臂收緊,讓她更靠近自己,接著輕淺緩慢地揉撫她敏感的耳貝,滑過光滑的面頰、白皙的頸項,來到她衣衫的鈕扣……
容容倒抽了一口氣,錯愕無比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這轉變也太快了吧!電視劇到一個段落也要先進廣告、中場休息,讓觀眾喝口水、上上廁所什麼的,才會接下一個劇情呀?
不知道她可不可以抗議,畢竟連她這個女主角都還反應不過來……
他……不會是那個意思吧?可是……她不確定的想。
當唐諒邪惡的大手連續解開了她胸前的兩顆扣子,還不客氣地探入衣裡時,她再也無法假裝他不是那個意思。
緊張不安地微微移移身子,希望能躲開他的撫觸。
突地空空如也的手掌,令他濃眉一揚、認真嚴肅的問:「怎麼了?」
「你……受傷了……」小手揪著胸前被敞開的衣裳,她羞怯的說不出話來。
「不礙事。」大掌不在意地又再次往前伸去,卻再次撲空,他深邃的眼眸立刻鎖上她的靈魂之窗,等待著。
擺脫不了他的眸光,周圍曖昧詭譎的氣氛使她如坐針氈,小手幾乎快將衣服給扯破了,而臉蛋的紅暈更迷人了。
好半晌,敵不過他的堅持,也敵不過瀰漫在空中的火辣氣氛,她投降了,垂低下頭、玉手慢慢鬆開緊抓的布料。
唐諒一見她「棄守城池」,便毫不遲疑地脫下她的襯衫、挑開她胸衣的暗扣。
容容心臟怦怦直跳,第一次感覺他的吻又柔又……磨人……
直到她快要窒息之際,他才放過她的嘴,改印上她的雪頸、含住她的耳垂。
「嗯……爺?」
一陣強烈的顫慄從她的胸口擴散,使她原先開口想抗拒的話,演變成迷醉的嬌喊。
嘴角揚起一絲慵懶微笑,輕咬她敏感的耳珠子……
慾望得到暫時的滿足後,唐諒並沒有離開她,而容容根本疲憊地抽不出一絲力氣,從他身上爬下來,只好將頭偎在他的頸肩,趴在他胸前努力平穩呼吸,沒多久,她闔上了眼皮。
規律的呼吸傳入唐諒耳中,他伸手輕輕拂開她因汗濕而黏在臉上的髮絲,嘴角緩緩揚起寵溺的笑容,她真的累壞了!
雖然很清楚房門的另一邊,還有一大堆的人、事情等著他,但他就是不捨得放下她。
闔上眼,他低頭憐愛地啄吻她的嫩肩一下,大手貪婪地輕撫著她白皙細緻的美背。
就讓門外的一切等等吧!
此時此刻,他只想任性地陪著他的女人,小睡片刻!
第七章
畢竟是一門之主,就算再怎麼任性,也很有自律的只偷了一些時光。
在陪容容小睡一個小時後,唐諒輕輕將熟睡的她,從自己身上移至床上,並為她蓋上薄被,然後流連不捨的啄吻她的五官,直到惹來熟睡的她,抗議地嚶嚀幾聲,他才含著溫柔的笑容,輕手輕腳的離開床鋪,隨手被上衣服踏出她的香閨。
從兩天前,楊立秘密知會三堂堂主,門主失蹤的消息後,歐陽訣便派出一組精英,不眠不休暗中打探、尋找門主的下落。
無奈直至三個小時前,精英們都只查到唐諒失蹤當晚,曾受到外籍傭兵的攻擊,再下來就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好像一個活生生的人憑空消失了似的。
要不是擔憂的楊立,終於憶起主子出事前,曾提過席沐容,否則直至現在,所有的人恐怕還在街上徘徊、不得休息呢!
當然,門主失蹤,這麼大條的事,要是一個處理不當,消息走漏了,那不只會引來一些老鼠趁機搗亂,亦會讓之前總部才發現、可還沒找到的叛徒,順勢坐大。
所以天武門位高權重的三位堂主,他們自是每分每秒掌控著最新的狀況,以防任何事件發生,所以在知曉唐諒的行蹤後,除了把楊立罵個臭頭外,他們也快速來到這。
故唐諒才從房門一閃而出,坐在沙發上等候他出來的三位堂主的其中之一,使用氣憤的聲音急急地砸向他。
「是誰?」謝雋起身,修長的中指用力彈出煙屁股,不偏不倚地彈進了擺在桌上的煙灰缸裡,雙眼瞪著唐諒的臂膀及胸口所纏繞的紗布。
「雋,現在已經很晚了,請你放低你的嗓門,免得吵到隔壁的鄰居。」唐諒並沒有回答問題,反而沉下臉不滿的說。
被唐諒滿含不悅的口吻驚嚇到的謝雋,呆怔了一下,然後直覺地看看手腕上的表,接著以更驚訝的表情瞧著才坐下的唐諒。
「現在才八點剛過!有很晚嗎?」
「有!」唐諒斬釘截鐵的肯定,「所以請你小聲一點。」
聽了他的威脅,謝雋不相信地眼兒都睜大了,他求助地轉向另兩個一直未出聲的夥伴們,卻發現他們竟沒有任何的訝異。
謝雋遂控制不住地失聲說道:「你們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你們不覺得他很奇怪嗎?」
程亦與歐陽訣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有默契地同時選擇逗弄眼前這個緊張大漢。
搖了搖頭,他們一起回答道:「不覺得。」
程亦更是添油加醋的說:「在這種小型的社區,八點對他們來說,已經很晚了,有的小孩子甚至都已經上床睡覺了。」
聞言謝雋還是懷疑,他不相信地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