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啞然無言,伸手扶上他厚實手掌、牽引他摩挲自己柔嫩臉頰;心中莫名感動,但難掩心痛——怎麼在這時候,他反而要說出真相?
她不想聽啊!否則,兩個半月後,她如何斷然離開他?
「別說了……」她一手扣上他頸間,櫻唇輕拂他面頰,丁香舌尖挑逗的舔吻他剛毅唇瓣。「若你要我,我就是你的。」
「別因感激或報恩而衝動獻上你自己。」他試圖停止她纖細柔荑遊走在他身上,解開他單衣的動作。「我說過,我能等到咱們成婚.等你心甘情。」
「可我等不及。」她鼓起勇氣,硬是褪下他衣裳,卻在望見他強健胸膛的一瞬間,粉嫩雙額幾乎要狂燒起來。一面難掩羞怯卻堅定告訴他:「別拒絕我。」
他低下頭,一把握住她發顫柔荑湊上唇邊輕吻,嘶啞苦笑著。「已經夠了,你別勉強自己;我從不想逼你……」話雖這麼說,可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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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搖頭,分別拉住他雙手放至自己圓潤雙肩,引領著他的手、她猛然同時抽開自己肩上左右柄襠繫繩,將如初生般無暇的自已完整呈現他面前。「除非你不要我,那我立刻就走。」
「……來不及了。」低吼一聲,僅存的理性在他見到她妖嬈冶艷完美身子的同時,焚燬殆盡。「別怪我……你走不了的。」
他踏前一步,旋風般將她攔腰橫抱……
她不清楚他是何時將她帶進內室的,她也沒有心思去追究,被他悍然卻帶著無限情意的動作給挑逗得她身上無處不繃緊,她腦中早已因為未曾有過的歡愉刺激而一片混飩……。
在心上人懷中,對他有意無意的啃舐她更為嬌艷豐挺的渾圓,她慵懶低喃:
「明明就說要保護我,還把人家弄得那麼疼,大騙子……」
「誰要你這麼純潔無瑕?放心,以後不會疼了……」他的笑容飽含誠心滿足。「你終是我的人了……域兒……」
「你、你的手,別又來了……人家想睡了呀!」她嬌嗔抱怨,不肯輕易依他。從昨夜起就是這麼昏昏睡睡,都是他太不知節制.弄得她渾身酸疼,幾乎要疼得動不了。看他平日恬澹自如,怎麼就對她這樣狂野貪求、不肯罷休?
「你睡你的,別管我。」他笑著繼續吻吮她細緻頸項。才這麼輕輕碰觸她,居然又點醒了他的渴望。他怎麼就是要不夠。
「叫我不管?」她每次被擾醒、就面對著他溫柔撫弄她,隨即又將她帶入另一波未知情慾巔峰;看他至今仍生龍活虎的,可她早已不知暈死幾次!「可你這樣我沒辦法好好睡啊!」最後累死的人一定是她!
他後邊勾起淺淺笑痕。「那就別睡,這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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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我、我真的想睡了……天都亮了,你還不讓人家休息?」她拉起被單蓋住自己身軀,就要縮到床角逃避他顯而易見的企圖。
「是啊!天都亮了,你還貪睡什麼?」他一把拉開她身上被單,欺身向她,見她推拒不依的嬌俏模樣,笑意更濃。
「這不就是正事?」他偏愛見到驕傲莫名的她屢次為他失控而懊惱。「早耳聞你們渴弋習俗,要讓大家承認女人歸屬何人,不是得要男女共處七天七夜嗎?你瞧,我多遵守習俗。」
「七天七夜?」她猛然倒抽一口氣。照他像到方才為止那樣需索無度的話、早晚會出人命!不是她累斃,就是他虛脫!
「你這是哪門子道聽途說?咱們渴弋女人明明是若不出男人營帳共渡三日、就是訂下歸屬,再由女方先回她部族公開此事,而男人正式將女人迎回,卻是在之後以牲畜或財寶到女方部族帶人。」
她連忙一口氣說了好長一段話去訂正他的錯誤觀念。
「是三天三夜!你給我聽明白!」
「是是,既然域兒娘子都開口了,我當然聽命羅!你們的習俗還真不是普通的美妙。」他全然無邪的笑臉教她登時頭皮發麻。「意思就是為了入境隨俗,我還得將你留在這兒兩天兩夜羅!沒問題。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原先聽來的七天七夜……哪樣我都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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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所謂、可我有關係!我要休息!」她又落入了他的陷阱!
「你到底入誰的境、隨誰的俗啊?這兒明明就是西驪,你——晤!」
俊美笑容足以融化所有理性矜持。
他一面在她玉頸烙下一個個專屬他的排紅記印,一面低哺笑道:「入你的境,自是隨你的俗啊!放心,我記得可清楚了,是你親口吩咐……還有兩天兩夜,我絕對從命。」
「韓,讓我睡一下……好不好?」硬碰硬不行,她無計可施,只好用她最不拿手的嬌柔媚態來博取他手下留情;她真是窩囊到家……可她實在辯不過他啊!想休息,不討饒能如何?「其他事,等人家睡夠養足了精神再來好嗎?」』
「睡足了再說啊!」他盯著她楚楚可憐低聲求饒好一會兒後,長歎一聲,吻上她眉間,而後鬆開了她,體貼的為她蓋上被單。「好吧!就依你。」
當他爽快的放棄擾她,她也放心的背過他、閉目準備安穩睡下時,就聽見他的聲音斷斷續續飄進她耳中。
「別忘了你允下的。其他、我就等你睡夠了再說……好好睡,精神養好些……我是該這樣、還是那樣好呢。呵、呵呵……呵呵呵……真是令人期待,多等一會兒也值得……」
光聽他笑聲就聽的心頭直發毛的籐方域,這下是怎麼也睡不好了·,…·
也許、也許她不該要求休息,該讓他立刻遂心如意才是明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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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白皙手上成對的眩目戒指,籐方域不禁蕩起花般嬌艷的燦美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