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這麼做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
更何況她心裡還隱藏一個大秘密。
「就用你的身體回報我好了。」
說著,金靈又沉浸在激狂的愛慾情潮裡無法自拔。
*** *** ***
金靈開始過著充實又忙碌的生活,而她本人也在這樣的生活裡改變很多。
她變得較有自信,在聶玉忙於處理閻教的事務時,她也能適當的處理閻居的事情,讓聶玉無後顧之憂。
對於金靈的改變,閻居裡的每個人都能欣然接受,只除了一個人之外。
總管覺得自己的權力被侵犯了,他甚至向聶玉抱怨此事:
「夫人這樣插手管閻居的事務讓我很難辦事,教主您也該說說她。」
「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聶玉道:「有些事情的確需要有個女主人出面。」
「但她並非聶府的女主人。」總管提醒聶玉,閻居根本不需要女主人。
聞言,聶玉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現在我要你立刻籌辦一場婚禮,務必風風光光。」
「婚禮?」總管不解地問:「誰的婚禮?」
「我和靈兒的。」聶玉答道。
總管聞言立刻倒抽了一口氣。
「教主,您根本不需要這麼做,閻教裡沒有這樣的傳統……」
「別再跟我提傳統的事了,我娘就是被傳統害了一生,我絕不能委屈了靈兒。」
「這件事是她向您要求的嗎?」總管問,他又將這筆帳算在金靈身上了。
「不關靈兒的事,是我自己決定要這麼做的,今後我不希望看見你為難靈兒。」
聶玉此言警告的意味濃厚,總管只好回道:
「老奴明白。」
不過他卻早已認定金靈是個禍水。
*** *** ***
幾天之後,金靈發覺閻居突然變得很熱鬧,每個人都忙進忙出的,似乎有什麼喜事的樣子。
金靈便好奇地詢問小蓉:
「閻居裡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什麼?夫人您不知道嗎?」小蓉顯得很驚訝,而且又有點曖昧地說道:「教主什麼都沒告訴您嗎?他就要娶妻了。」
聞言,金靈只感到一陣暈眩,她臉色蒼白地抓住小蓉的肩頭問:
「你說聶玉要娶妻了?」
金靈的心莫名的刺痛,她無法置信,他們在一起才短短一個多月而已,聶玉竟然就另結新歡了。
他已經厭倦她了嗎?
那她該怎麼辦?她的心已經……
之後,小蓉又嘰哩呱啦的說了一堆話,可是處於震驚與心寒之中的金靈卻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只有聽到小蓉所說的最後那一句話。
「所以請您先住到閻教的別院去。」
要她住到閻教的別院去,是因為閻居裡要住進聶玉的正牌夫人嗎?
如此一來,金靈更加肯定自己是被貶到「冷宮」了,也許她將要在那兒終老一生。
說什麼他只要她,都是騙人的,聶玉,你真是個大騙子呀!
這個「喜事」讓金靈這幾日的幸福快樂化為烏有,只留下了悲傷和絕望。
*** *** ***
當晚,聶玉一如往常索求著她美麗柔軟的身子,但金靈卻突然毫無預警地拿出一把早已準備好的匕首指著自己。
「別碰我!如果你再碰我,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靈兒……」
聶玉望著她狂亂的眼神,知道她是認真的,只是他不明白她是怎麼了。
他們不是一直處得很好嗎?而且他敢肯定,除了第一次之外,金靈應該是很喜歡他的碰觸。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聶玉問。
聞言,金靈咬牙憤恨地道:
「你竟然還敢問我為什麼,全閻居的人都知道,你就要娶親了,每個人都知道,卻獨獨我不知道,你太過分了。」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我不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不過,既然都知道了,聶玉實在不明白她何以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什麼驚喜?難道還要我向你說恭喜嗎?」金靈叫道。
「等等……」聶玉覺得不對勁。
金靈卻又接著說:
「與其被你玩弄後孤獨終生,我寧願現在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說著,金靈便將自己手上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刺向自己的身體。
「慢著!」
聶玉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他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抓那把匕首。
他不准金靈在他面前自殺。
但可想而知,赤手去抓匕首的後果是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傷口以及不斷湧出的鮮血。
「你……」
金靈沒料到他會赤手抓匕首,她驚慌失措的丟掉手上的匕首,趕緊替他包紮傷口。
聶玉看著她熟練的替他包紮著傷口,不禁納悶地問:
「看你的動作熟練,似乎常常包紮傷口?」
「嗯。」
金靈當然常常包紮傷口,因為她常常被有暴力傾向的金天嬌打傷,總是得處理自己的傷口。
聶玉更納悶了,一個千金小姐為何會常常包紮傷口?不過,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所以他沒有再問她關於包紮傷口之事,而是問她另一件事。
「你不知道我要娶的新娘子是誰嗎?」
「我不想知道。」金靈搖頭。
不管聶玉要娶的人是誰,都只會讓她難過而已,她又何必知道。
「不行,你非知道不可。」聶玉霸道地道:「她就是……」
「我不聽,我不聽。」
金靈想摀住耳朵,聶玉卻抓著她的雙手,強迫她聽他的話。
「她是一個傻瓜、笨蛋,一個做什麼事都不經過大腦的女人。」聶玉沒好氣地說。
「這麼糟的女人,你為什麼還要娶她?」金靈不解地反問。
她發覺自己雖然嫉妒那個女人,但聽聶玉說得那麼難聽,她反而覺得那個女人也滿可憐的。
「因為……」聶玉凝視著金靈的俏顏,揚起一抹笑,「沒辦法,因為我太迷戀她了,所以忍不住就想實現她的願望。」
「什麼願望?」金靈覺得奇怪,他幹嘛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