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她覺得自己快被撐破了!
那疼痛難以言喻,她的指甲深深陷入連偉的肉裡,藉著使力減輕自己的疼痛。
受不了鄭秀苓主動且激烈的引誘,連偉再也忍不住的律動起來,這又引來她疼痛的呻吟……
但是鄭秀苓沒有退縮,這比起她所受過的傷,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何況這疼痛中還帶著無以言喻的歡愉。
世界上有什麼能在疼痛中又同時矛盾的產生快感?
只有處子的第一次男女交歡……
連偉激情的吻住她緊咬的唇,覆住她一聲聲的呻吟。
她抗議的低吟了一聲,他放開她的唇,他以更有力的律動和粗濁的喘息聲回應她的吟哦。
「呃……」
鄭秀苓在痛楚退去後,懂得如何承受他給予的歡愉,所以她弓起身子,熱切的迎接他越來越強而有力的衝刺。
隨著連偉的灼熱在她體內反覆的進出律動,歡愉席捲而來,她的呻吟也越來越沙啞。
在昏黃的燈光下,那狂野的節奏令她銷魂。
「你那些情趣用品都是擺著好看的嗎?」怎麼他一樣也沒拿出來用?
「你想試那些東西?」他優雅精壯的身軀猶如一隻黑豹,糾結的肌理和狂妄的神情又像是一隻兇猛的公獅。
她沒有回答,卻一臉好奇。
「今天不合適,改天吧!」
在狂野的衝刺下,他帶著她上天堂……
連偉在瀕臨瘋狂的顛峰,深深的在她的體內做最後一擊,灼熱的暖流竄滿她全身,兩具汗濕的身體,在達到激情沸點的瞬間,興奮的傳來一陣戰慄。
隨著他灼熱的釋放,他趴在她嬌美泛紅的嬌軀上,兩人劇烈的喘息,緊緊的擁抱著,感受歡愛之後的濃濁氣息。
鄭秀苓的腦子從開始一直空白到現在,好久、好久都無法從激情中回復……***
有過親密關係後,並不代表鄭秀苓和連偉會有更深一層的關係。
鄭秀苓的表現,彷彿就像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對連偉擺出一樣的職業笑容、一樣的工作態度、一樣的認真照顧他的兒子,和致力於調查危害白虎幫的幕後主使者……可惜調查一直沒有進展。
面對鄭秀苓的平靜無波、船過水無痕的表現,老實說,連偉有點挫敗。因此,他找更多的女人來填補自己心裡的空虛,但似乎都沒什麼效用,那些女人只能讓他發洩情慾,卻激不起他的興趣。
他忽然覺得他的日子過得很無聊,有時甚至會認為自己像個男妓,每天不辭辛勞地往返市區的每個角落,以滿足每一個需索無度的女人。
他甚至有個衝動,想問問鄭秀苓,想不想再和他做一次愛做的事?
很愚蠢是不是?當初信誓旦旦說自己不可能投入的,現在竟然一頭栽了進去,還會去懷念那個自大的女人的生澀表現。
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她是否也和他一樣懷念那一夜的激情?
他覺得日子越久,他就越不瞭解鄭秀苓,也許他從來都不曾想認識真正的她吧;然而現在,他卻有著極強烈的慾望想瞭解她。
如果讓鄭秀苓遊戲人間,她一定會是個比他更高竿的調情聖手。
這樣的心緒不寧讓他無法專心幫務,他按了內線電話請鄭秀苓進來辦公室。
沒有開場白、沒有客套,他怕自己一遲疑,就再也無法將這些話問出口。
「你願意再和我發生一次性關係嗎?」他眼睛直愣愣的,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反應,期待她臉上出現一絲的驚愕。
鄭秀苓確實有一瞬間的呆滯,但隨即恢復平靜。
為什麼他不說上床、做愛?而是用學術名稱形容男女關係?難道想向她表示,他認為這是很神聖的一件事?
她不相信連偉會因為和她上過一次床就變得尊重女性,他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認為她不買他的帳,所以令他的男性自尊受了傷。
他認為她該像他所擁有過的女人一樣,撲倒在他的西裝褲下,拉著他的褲管,求他不要甩掉她。
但是她沒有,而且還像是躲瘟疫一般,躲得遠遠的,更在他受傷的男性自尊上撒鹽巴,所以他必須讓她臣服。
也許他認為感性的人就是隨著情緒飄流的人,但是隨情緒飄流的人其實最殘酷,他不在乎他人的想法與看法,只在乎他不得不抒發的情緒。也許他是那種上一秒戀你如狂,卻可以在下一秒恨你人骨的人。
那樣的潛意識太可怕,他只懂得戀、懂得恨,卻不懂愛!
「你期待我給你什麼樣的答案?」其實她也很想再試一次,畢竟誰能抗拒情慾帶來的迷人滋味?但是她寧願忍受情慾帶來的痛苦,因為她發現連偉似乎認真起來了,她不願意玩真的,因為她承受不起被拋棄的痛苦。她要不起那樣的他!
和他發生一夜情是一回事,被他收編在羽翼下又是一回事,她無法忍受那種與別人共享一個男人的感覺。
「男女的歡愛應該是一種感覺,我無法在沒有感覺、沒有氣氛的情形下回答你。」鄭秀苓盡可能的不提及有損傷於他的言語。
他已經盡可能避開讓人覺得羞辱的用詞,而她還是有辦法讓他抓狂!
鄭秀苓回答的樣子就像在問候他今天吃了幾碗飯,完全不像是在談論一件非常隱私的事。
看著他吃驚、迷惘的表情,鄭秀苓覺得男人很可悲,終其一生也只是個愛冒險的賭徒。
「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嗎?」可惡!白虎曾幾何時這麼對人低聲下氣過,居然還遭到她這麼無情的拒絕?
可憐的男人,求歡被拒,心裡一定很不是滋味。
「愛情沒有配不配的問題,只有適不適合,而我不適合你。」她很認真的回答,但是讓人看不出情緒的眼睛卻射出兩道寒意迫人的銳利眼光。
「適不適合由我決定!」連偉大吼著。
老虎抓狂了!
「我不想成為你的附屬品。」
她如此一針見血的戳破他的內心想法,連偉的臉上頓時出現一種無所遁形的困窘,彷彿臉上的假面其突然被揭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