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他和馮翊嘉,明明成了正式夫妻,他居然連一面都見不到她。
思於此,施力倫手上的酒杯就不斷的斟滿。
「好了啦!兄弟瞭解你的苦,來,今晚我這個新郎不去敬別人酒,就專陪你一個人喝個夠,好嗎?」
「好,夠意思,知道我心裡很苦,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施力倫的壞心情不過是壓抑著,他根本不曾想開過。不過,沒事不去追回他老婆,討好那個固執的馮翊淳做什麼?
「唉!說起來你也真夠笨的,在法國時,就該搞大拖油瓶的肚皮嘛,像我,弄大了小曼的肚子,她父母拿我有轍嗎?」
小章的話,一針見血的刺著施力倫的心。
對喔,他到底是在假紳士什麼,早知道就先弄大拖油瓶的肚子,有了小拖油瓶,馮翊淳還能怎麼樣?
「說這些都太遲了。」他感歎的又喝了一杯。
「怎麼會?在她還愛著你時,做什麼都不會嫌遲,除非你沒那個膽量。」
小章故意拍了拍他的肚子,氣得施力倫也嗆聲。
「誰說我沒那個膽。」
「好哇,有膽的話,現在馬上去她家,然後搞大她的肚子。」
這話聽起來真的很低俗,但卻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施力倫猶豫了一下,然後一回頭,看到落寞的張亞民也在藉酒消愁,他的心忽然堅定了起來。他突然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定掉。
「咦?阿倫,你要去哪?」
任憑小章怎麼叫他,他都不響應。
葉小曼也看到施力倫急忙走掉的身影,她連忙上前問著小章,「他去哪?」
「噢,大概是去搞大拖油瓶的肚子吧!」
「你教他的嗎?」葉小曼被嚇到了。
「對呀,我隨口說說的。」
小章才說完,立刻就醉倒在桌上。
「你瘋了嗎?」葉小曼忍不住啐了他一句。
不過這個施力倫也真是的,一個喝醉的瘋子的話能聽嗎?
望著大門,葉小曼真心祈禱施力倫不會因此而永遠被拒絕在馮家門外,而她更希望馮翊淳能早日看清,其實施力倫,是全世界最專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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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來看翊嘉的。」
下午七點左右,馮家來了個意外的訪客——蔣浩志。
他手上拿著剪紙展覽會的訂單,讓馮翊淳有點驚訝。
怎麼會是由他出面來送訂單呢?這個展覽會,下是藉由施力倫的帶動才得以造勢?而且因為施力倫的關係,展覽十分成功,吸引了不少買家。
但她並沒有揭穿這件事,她只是很客氣的邀請蔣浩志進門,然後笑著替他倒水。
「這個展覽會十分成功。」
「那得多謝你的幫忙。」
「沒什麼,張羅這整件事的確有一點辛苦,但為了翊嘉,再辛苦的事我都願意。」
說謊!
馮翊淳昨天才去會場,一些主辦單位一見到是她,立刻上前說明,那些會場的召集與協辦單位,全是施力倫一個人弄的,而這傢伙居然上門來邀功?
「請問……翊嘉在嗎?」
「噢,她在樓上,不過她有點不舒服,現在已經睡了。」
「這樣啊!那我陪姊姊聊聊天好了,姊姊有空嗎?」蔣浩志厚著臉皮自我推薦。
馮翊淳雖感受不到他的真心,不過他一直賴著不走她也沒辦法,只好陪著他坐在客廳,東扯西講。
而在房裡一直趴在門邊偷聽的馮翊嘉則氣到直跺腳。
這傢伙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上門邀功?幹麼,想藉此討好姊姊,讓姊姊利用他來擺脫施力倫嗎?
可恨的小人!
姊該不會因此而喜歡這個虛情假意的男人吧!
「討厭鬼,可惡的傢伙。」
「妳在罵誰?」
就在馮翊嘉氣得想打人時,身後傳來的施力倫的聲音,她驚喜的連忙轉身,跳到他身上緊抱。
一抱緊她,施力倫立刻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天呀!你喝醉了。」
施力倫哈哈一笑,然後還打了個酒嗝。
「沒辦法,想妳想得快受不了,只好出此下策。」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簡直被他嚇傻了,他是從哪溜進來的?
「本來是進不來的,不過因為樓下那傢伙……總之,趁其不備,還是有法子上來。」
他不肯放鬆馮翊嘉,因為,他要開始搞大她的肚皮。
而第一步,就從脫她的衣服開始。
「施力倫,你瘋了嗎?」
她又笑又罵的,完全沒搞懂這傢伙想幹麼。
「我沒瘋,這是妳擺脫拖油瓶的唯一方法。」
一聽說自己能擺脫拖油瓶的身份,馮翊嘉又躲又閃的身子,立刻乖乖的定住,還傻傻的問:「是真的嗎?」
「沒錯,親愛的,妳老公我呢,說的話絕對不會有錯。」
施力倫撲上前,一雙手就再也沒安份過了。
「別鬧了,啊……你在做什麼啦?施力倫,討厭……啊!你到底在幹麼啦?」
「這個叫親密動作,多做幾次妳會愛死呢!」
施力倫笑說著,動作粗魯的撕破她的衣服。搞不清狀況的馮翊嘉,則既興奮又害怕的半推半就,但他畢竟已經是她的老公,老公的求歡能拒絕嗎?
於是在半推半就下,兩人完成了洞房大事。
誰曉得樓下那兩人,這會兒又在說些什麼。因為小章的一句話,半醉半醒的施力倫,不顧一切的完全擁有馮翊嘉,而在兩人親密的擁有彼此之後,他們不敢久待的從窗口溜走了。
只是,在他們以為自己偷跑得神不知鬼不覺時,面對窗口坐著的馮翊淳,其實早就看見了。
她不動聲色的走向窗口,這會兒在窗外的馮翊嘉跳上施力倫的背,她那朵再度展開的笑靨,冷不防的暖和了她這個護妹心切的姊姊的心。
事實上,她已經認輸了。
在昨天那場展覽會上,她注意的始終不是馮翊嘉的剪紙,而是大排長龍等著購買施力倫的新畫冊——《翊嘉》。
她不曉得自己排了多久的隊伍才買到,但她知道自己在看到畫冊裡的翊嘉時,立刻站在展覽會場的大門,足足哭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