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跟我爸一樣不相信他的IQ?你沒聽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呢是不巧多了一八零智商的多那麼一點點而已啦,剛好一九九而已嘛。」席玉琳得意的解釋。
「什麼樣的人交往什麼的朋友。」 完了,罵到自己!
「我……我是特例,我是負責把你教聰明的那位益師。」她繼續說,雖然有點勉強。
「是呀,那你這益師到二十四日去審核審核,不就知道誰聰明誰蠢蛋了嗎,就這麼說定了,衣服我會幫你準備好,你關了一年,也該出關來看看外頭的世界了。」
「瞧你說得這麼嚴重,好像我冬眠很久了。」李朵葵睨著好友說。
李朵葵本想二十四日再回到韓清屋去佈置那棵又長高的聖誕樹,和大地萬物共度佳節,可是她記得韓偉特說過他每年都會回到那裡,那將是怎樣難堪的畫面,或許二十四日她真的該和玉琳去參加舞會,暫時先忘了韓偉特才是。
李朵葵是個很討厭壓馬路的人,她寧願待在公司忙得天昏地暗,或是躲在家裡無聊得發呆,也不會想去那擁擠的街上當三明治,人儕人的,有啥好逛的。
但是唯獨在接近聖誕節的時候,她才會故意放慢腳步一注意周圍的改變,留心店家櫥窗的不同,甚至了感受佳節而刻意去逛百貨公司及各大書局,那些琳琅滿目的聖誕飾品能讓她在寒冷的空氣中,感到滿懷的溫暖及溫馨,她會衝動的想把任何代表聖誕節的飾品統統帶回家,滿屋子的熱鬧氣氛讓她覺得愉悅。
今天,李朵葵就是偷了一個閒,特地到那擁擠嘈雜的街上,去感受那佳節的來臨,享受快樂的氣氛。
此刻她就是將注意力都諺在那櫥窗的雪桌上,不管周圍發生何事她都視若無睹,被那不斷飛舞的雪花給吸引住了,正專心的形容化是如何設計的。
那雪花不斷的飛舞,落在那隻小屋上,屋頂上有個慈祥的聖誕老人,正用他那圓嘟嘟的可愛身體在抓那煙囪,一隻腳還旋在半空中,小鹿們安靜的定格在空中,靜靜的等候它們的主人完成工作。
屋裡的大門敞開,清楚的看見裡面的大人、小孩在共同嬉戲的畫面,門外有一條小徑蜿蜒的伸展到她面前,旁邊是矮矮的竹籬巴,還有一群小孩在白雪中嬉允,還有好幾個可愛的大雪點綴在一旁。
櫥窗裡除了刁<停飛舞的雪花外,其餘的一切的歡笑動作都是停格的,但卻不減這畫面難人快樂訊息。
李朵葵盯著玻璃窗裡的故事畫面,想像自己也身處那紛飛的雪景裡,完全的陶醉在其中,根本就沒注意到身邊有什麼不對勁,只感覺她災然被人拉扯,立刻右邊的太陽穴就多了一把手槍,然後便被一群人包圍,隨即幾支手槍都對著她而來。
她不解的轉轉身向後看那個捉她的人,可是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手臂便被那人扯得發疼,她痛得叫了出來。
「喂!你開玩笑也開得太過火了吧,很痛耶,搞什麼!放開我!」李朵葵氣得將抓她的人的手給甩開。
對方也因錯愕而鬆了手,還是另一個男人開口提醒,才將正揉手的李朵葵又抓了起來。
「喂!你們玩真的啊!」李朵葵仍以為是在拍電影或是電視裡低級的整人遊戲。
「媽的!沒見過人質還這麼吵的,你再吵待會賞你一些排豆吃,看你還凶得起來嗎?阿明,走!」
「站住,你們放開她們。」這是李朵葵才發現對面拿槍指著她的一票人牆,可能是警察。
「媽的!你叫我放就放,你老幾啊!有本事你就開槍,開啊!」一個滿臉鬍碴子的男人囂張的叫著。
「你們要敢開槍,這兩個女的會先當你們墊低的棺材,你們儘管開!」另一個惡形惡狀的男人粗魯的向那些女人喊著。
聽他們的叫喊,李朵葵知道自己面一的角色是人質,而且這個人質不止她一個,那個口吐粗話的男人手上也抓了一個女人,可是那名人質卻和歹徒怒目相視,沒有正常人該有的驚嚇,這使得她再次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都在演戲。
僵持了沒多久,那些歹徒便坐上一輛接應的車,揚長而去,而李朵葵的眼睛是被蒙起來的,一路上車子走走停停,不斷地被拉下車再上車,到底是坐了多久的車她也不知道,只是當她的眼睛再次獲得光明時已是天黑了,她一直到和另一個女孩被關一間漆黑的小屋後,才真的確定自己是遭到綁架了。
歹徒將她們倆關在小屋後,便又開車走了。
在確定外面沒有人後,李朵葵才開始活動,她小心的摸到窗口,只見外頭除了會發亮的一抹弦月和幾顆稀疏的小星外,就再看不到其他的了。
那個跟她在一起的女孩,也小聲的摸到窗口,她小心地問:「不知道這是哪裡?」
「不曉得,車子好像開了很久。」李朵葵停頓好一會,才又道:「你知不知道那些歹徒是幹嘛的?為什麼要綁架我們?」
「他們是搶銀行的,那時我正巧在銀行外面,就被抓來了。抓我的那人就是陳洋程,是警察通在案的大盜,報上也有登他的畫像,只是都抓不到他。雖然今天警方很快就到了現場,但還是給他跑了。」
「太久沒看電視、報紙了,都不知道最近發生什麼大事,以至於這麼響亮的人物都不知道。」李朵葵自言自語的怪自己孤陋寡聞。
「你好像都不會怕,你膽子很大對不對?我叫韓苓,草令苓,你呢?」怎麼最近和姓韓的都特別有緣?席玉琳的男友也姓韓!
「我叫李朵葵,花朵的朵,葵花的葵,我不是不怕,我是根本搞不清狀況。我當時見你一臉的怒氣,沒有驚慌的表情,還以為是在演戲,直到現在,我才確定自己是遭到不幸了。」
「我啊,我被嚇死了,只不過當時那麼多人在圍觀,為了面子,我可不要自己看來是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憐樣,我從小的教養不准我如此。」韓苓有點無奈,又有點竊喜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