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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你的身份可是牛郎,牛郎能做什麼?不就喝酒伺候女人嗎?」陸盈深吸口氣,用力抹去淚水,「可我……可我沒要你服務我,你怎可以……」

  討厭,她好不容易維繫了二十三年的童貞就在這一夕之間沒了!更悲哀的是,她居然連一點兒印象也沒!

  「小姐,就因為我是牛郎,可是嘗盡了環肥燕瘦,無論哪個比起你的身材都要嗆多了。」他摸摸鼻子,隨即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告訴你吧,昨晚我根本沒碰你,過去、現在沒興趣,以後更不會。」

  「你還說?!那你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你說呀!」她咬著唇,含淚的眼凝出一絲淚霧,身子不住掙扎著。

  經她這麼一說,他這才想起來昨晚為了不讓她發瘋抓狂,他才「好心」捆了她的

  「昨晚你一直吵著要脫衣服、吵著要我……」他凝上她的眼,撇嘴一笑,「要我吃了你,我沒辦法才把你的手給綁了。」

  「你說什麼?是我——」他這話怎能讓人相信!殺了她,她都不信自己會變得這麼淫蕩。

  「對,是你中了迷藥,變得淫蕩得不得了。」胡喬飛邊說邊解開她縛手的皮帶。

  陸盈一得自由,立刻舉起手重重朝他的臉頰甩下。

  可胡喬飛快一步地箝住她的手,「烤肉小姐,你別以為這裡是你家,也別把牛郎當成奴隸,我是不吃你這套的。」

  說完,他用力將她一推,把上皮帶就要走向門外。

  「等等。」怎能讓他就這麼跑了?

  但當她站起來,毯子一落了地,她才發現自己的上身已近全裸!

  「啊!」尖銳的嗓音再次響起,胡喬飛眉頭緊緊一皺,回頭就看見她緊抱著自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又不是脫光了,你鬼叫什麼。」他無奈地雙手抱胸,看著她的眸裡飽含一種就要被逼急的寒光。

  「你還說沒脫我衣服,這是怎麼回事?」她扁著嘴,怒不可遏地逼問著他。

  「那是你自己脫的,還口口聲聲喊著你有多熱、多需要。唉,我真後侮沒把剛剛那一切給錄影下來做證,好讓你明白自己實際上有多賤了。」他一步步定近她,眼底淨是後悔的顏色。

  他真不該救她,不該同情心大發地將她拉出那個是非地。這下可好,換他身陷是非不明的漩渦裡了。

  陸盈不敢相信,她當真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

  她撫著腦袋,讓自己的心情平穩下來,最浚理出了結論,「是你對我下了藥?我神志不清才會這麼做的對不對?」

  「我!」胡喬飛指著自己的鼻尖,隨即噴笑出聲,「你就這麼篤定是我?行,我勸你最好去醫院做個檢查,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失了身。如果沒有,那就證明了一句話,你就算被人下了淫藥,在我眼前還不如一隻母豬吸引我。」

  撂下這話,他不再逗留地大步離開。

  陸盈惱火地看著他的背影,「你這臭男人說的是什麼話?我……我真比母豬還不如嗎?好,你給我記住,本姑奶奶遲早會讓你好看!」

  她趕緊將上衣穿上,突然想起她身上好像沒帶錢,再看看這房間的裝潢擺設應該是屬於旅館之類的,如果那男人連房錢也沒付,那她該怎麼辦?

  若真如此,那她可是欲哭無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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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聿好,那男人還算有點良心,已把房錢給付了,讓她可以離開這裡。

  其實回頭想想,他說得也沒錯。雖然她是不曾做過那種事,可憑她對自己身體的感覺,應該是沒有發生任何事。

  否則,難不成真要她去醫院做檢查嗎?到時候若是被傳開了,她還有沒有臉見人呀?

  回到亞琳的住處,待了一上午,她是愈想愈不服氣,這個恥辱她是非報不可!但是,她的「施咒術」卻有一個很不好的BUG,那就是必須得到對方一根頭髮。

  唉,她只知道他叫什麼飛的。這下人家都飛走了,她還能上哪兒去找頭髮呢?

  整理一下心緒,她決定先去醫院探望一下亞琳,途中順便買了亞琳最愛吃的蜂蜜蛋糕。

  然而,就在她走進病房的那一剎那卻驀然愣住了。

  因為裡面居然還多出個男人,偏偏他不是別人,就是昨晚將她迷昏,讓她現在身處痛楚中,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的臭男人!

  想當然耳,胡喬飛在看見陸盈的瞬間,臉部的震驚表情可一點兒也不亞於她。

  「是你!」她快步走向他,瞇著的眼瞳中含有滿滿的恨意。

  「還真是冤家路窄。」他眉兒一挑,「你去婦產科做檢查了沒?可別一來就栽贓在我頭上。」

  「你……你居然這麼說?」陸盈深吸了口氣又重重吐了出來,壓抑住想上前再度甩他耳光的衝動。

  「你們認識呀?!」亞琳愕然地看著他們。

  「我才不屑跟他認識!」陸盈鼓起雙頰,「亞琳,這就是你不對了,我知道海翔一向對你不錯,你不該辜負他的。

  「我辜負海翔?!」亞琳挪了挪身體,坐直後看著她,「你是哪根筋不對呀?」

  「我好好的,而且耳清目明,就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看上一個牛郎。」陸盈雙臂抱胸,勾起唇看著胡喬飛,看他還能要什麼花樣?

  哼,想釣她最要好的朋友,門兒都沒有。

  「牛郎?!哈哈……」

  令她想不到的是,亞琳竟然罔顧她的忠告,不但沒有愧色,還笑成這樣。老天!她還真為海翔不值。

  「亞琳,你車禍只是傷了腿吧?」陸盈愈想愈不對,於是摸了摸她的額頭,「該不會你腦袋也受了傷?」

  「你觸我霉頭哦,我只傷著腿,腦袋再正常不過了。」亞琳張大眼,看著陸盈奇奇怪怪的反應與言詞。

  「是嗎?」陸盈小巧的五宮已皺成一團,看向胡喬飛的眼神更充滿了埋怨。

  「喂,才一天不見,你怎麼了?阿飛他哪兒得罪你了?」亞琳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阿飛,「阿飛你說,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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