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請彼得當你的經紀人,他人脈廣,與節目的製作人又熟,你上電視宣傳方面會很順利。」邢極擺明拒絕她的邀請,一個齊夜舞就夠他受了,他不想再惹麻煩。
「可是……」伊娜還想再做努力。
「我還有事。」撂下這句話,邢極便轉身離開,這種妄想用身體留住男人的女人,他見的多了,下是他沒興趣,是他一貫的原則讓他對旗下的女人保持距離。
齊夜舞,也是他旗下的女人,為什麼他就下能像對待其他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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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場景,同樣高昂的怒氣,邢極的手再度黏上齊夜舞門上的電鈴,這個總是漠視他的女人,他非把她丟到泳池去下可。
為了怕她淹死,他特地請人把水位降低,沒想到,她竟然沒在游泳池中出現。
「別再按、別再按了。」
五分鐘之後,門內終於出現她的聲音,只是……這聲音聽來下像是她的,沒有高聲的尖叫,只是虛弱的喘息。
在門未開之前,他選擇繼續按電鈴,直到電鈴下堪折磨之後,再一次的宣告壽終正寢。
「夠了……」齊夜舞終於到了門邊,一見到來人,她的臉色出現瞭然的神色,不過,仍舊是蒼白的嚇人。
「我就知道又是你。」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會這麼死命的按電鈴,昨天才讓人修好了電鈴,想必,又壞了。
邢極原本想直接揪住她的領口,先把她丟到浴室沖個五分鐘的冷水,然後再把她丟到泳池去,看她醒下醒。只是,所有的念頭在看到她之後,全沒了。
酒紅色的長袍睡衣包裹著她的身軀,露在衣物之外只剩手掌跟小臉,襯著她慘白的肌膚更加蒼白,眸底沒有光采,她虛弱的像是會在下一秒鐘暈過去。
像是要呼應他的想法,她的雙腿一軟,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支持她站著,夜舞皺起眉頭,這下,她的臉大概會貼著冶冰冰的地板……
「夜舞……」邢極低喚,急忙往前一步,將她整個身子抱入懷中。
她的頭柔順的抵著他的頸窩,殘餘的力道以著驚人的速度離她而去,很快地,只覺得整個人跌進了一個溫暖的夢境,被熱燙的氣息包圍。
她好累、頭也好暈,腦子根本沒辦法正常運轉,只能傭懶地挪移身軀,閉著眼睛、本能地尋求溫暖。
邢極抱著她到了房裡,她的心跳貼著他的胸口,柔軟的豐盈偎著他的胸膛,而頸間的熱度可以讓他清楚的知道,她正發高燒。沒想到,她真的感冒了。
「你這沒智商的女人,發了燒還不去看醫生。」他嘴裡低罵著,柔軟的情緒卻悄悄浮湧上來,放下她的動作極為溫柔。
他發現了床邊的藥劑,當下知曉,這女人下是沒去看醫生,而是不吃藥。
邢極到了廚房,倒杯開水,逼也得逼到她把藥給吞了。他回到床邊將她搖醒。
「說你像小豬,別真的像豬一樣一直睡,醒來。」邢極輕拍著她的頰,讓她緩緩回過神。
「我人不舒服,你可以不要在我眼前出現嗎?」夜舞提不起生氣的力量,有氣無力的盯著他。
「吃藥!」他命令的說著,拿起藥丸等著她起身。
「我才不要。」藥丸那麼大一顆。
「下吃藥你看什麼醫生?」他冶下臉,已經燒成這樣,她還不吃藥。
「那是陳加恩多事去拿的藥,我又沒看醫生,早知道就不要打電話給他,囉哩囉嗦。」她最討厭的人就是醫生,所以陳加恩打算捉她去看醫生時,她寧可親他一下,死也不肯出門。
「是你讓他來的?」想到她在頭昏腦脹的時候,想的男人不是他,這一點,邢極沒來由的心一悶。
「我已經暈到沒辦法起來吃飯,當然得叫他買東西來餵我。」夜舞閉上了眼,睜開眼她只覺得昏。
「我可以幫你買。」邢極啞著聲,看著她頭疼欲裂的樣子,他隱隱覺得心疼。
「你又沒我家的鑰匙,我還不是要爬起來開門。」剛才,她真的是「爬」起來開的門,累死她了。
「你給男人你家的鑰匙?』他的聲音因為怒氣,顯得更加低沉。
「給男人鑰匙又怎麼樣?」她雙眼緊閉,懶的理他。
「怎麼樣?」他壓低聲音,卻發現胸口的躁悶讓他幾乎要喘下過氣,索性衝著她喊出聲。「你就不怕他半夜爬上你的床?」
「陳加恩沒膽子對我怎麼樣,他想娶我,不是想要我,所以下會半夜爬上我的床。」輕易的發現他話中真正想問的問題,她雙眼仍舊緊閉,卻發現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驚慌的張開眼。
「把陳加恩的鑰匙收回。」他簡明扼要的說明他的要求,縱使,太過霸道了。
「關你什麼事?」夜舞可以在他的眼裡看見自己的倒影,這是下是代表他們兩人的距離太近了。
「在寧文回來之前,我得顧好你,不能……」邢極的話沒說完,他已經聽到有人開門進來的聲音。
不理會夜舞的阻止,他直接起身到了客廳,果然看到一個年輕的東方男人。
「拿來。』他伸長手,滿臉怒氣的瞪著陳加恩。
「你是誰?」陳加恩顯然也很訝異會在這房子裡見到其他人。「夜舞呢?」
「把鑰匙拿來。」邢極又說了一次,對於他口中的親膩,他覺得很反感。
「你……」
「我是她的經紀人,現在把鑰匙跟晚餐拿給我,你可以滾了。」邢極語氣中有著濃濃的不悅,開了門,就叫被這情況震傻了的陳加恩出去。
「可是……」無端被拿走鑰匙跟晚餐,陳加恩除了莫名其妙之外,沒有任何怒氣,畢竟眼前的男人,似乎早巳習慣發號施令。
被「請」出門的陳加恩還想多說什麼,回答他的是重重的關門聲。
「起來。」這一次,他的臉上頓時蒙了一層陰霾,嚴酷的黑眸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