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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她用力的合上門,下想在一大早就見到這讓人倒胃口的男人。

  只是,她的動作還是下夠快,讓他輕易的阻止她關門的動作。

  「噢!老天,你究竟還想怎麼樣?」睡眠下足的她實在沒有力氣與他爭鬥,氣爆的聲音變為低喃,根本下想吵架。

  他認真的凝著她,黑眸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剛才說了謊。

  長髮雖亂,伹卻有掩不住的性感,睡的微紅的雙頰,像是粉嫩的蘋果,那輕巧掀動的紅唇,像是待採的花辦,傭懶的聲調更叫人要失了魂。

  「我叫你九點到我辦公室去,你為什麼沒到?」邢極盯著她放棄抗戰的星眸已微閉,顯然周公的力量還比他大。

  她皺起眉,他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她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下過,她懶的深究。

  「你開玩笑!」夜舞索性倚著門說著,連美目都捨不得睜開,她得維持睡意才行。「你明明知道,我今早五點才從演奏廳回來,我怎麼可能九點醒的過來?」

  邢極有片刻的沉默,夜舞還以為他終於良心發現了。

  「再讓我休息一下,有什麼事……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她的人已被他攔腰抱起。

  邢極一腳把門踢上,雙臂緊抱著下停掙扎的夜舞,找尋著浴室的所在。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我要叫救命了……」夜舞的睡意全給嚇跑,這男人怎麼一見面就抱起她?

  這房子下大,他輕易就找到浴室,將她抱了進去,粗魯的將她「丟置」在浴缸內。

  「你別亂來……」夜舞緊握住衣領上緣,這男人下會想非禮她吧?

  結果……是她想太多了。

  邢極一把拿下蓮蓬頭,冶下防的開了冷水,就往她的頭上當頭衝下,她的驚叫聲馬上充斥在浴室裡,那聲音之恐怖,恐怕會讓隔壁鄰居以為發生兇殺案。

  「邢……邢極,停下來……」她艱難的開口,那冶颼颼的寒意讓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蹲下來躲著水柱。

  「醒了沒?」他終於停下噴水的動作,凝視著已經像只落湯雞一樣的夜舞,一貫沒有表情的臉上,有了微乎其微的波動。

  「你是野蠻人呀你,哈……啾。」她站起身來,咒罵的話還沒出口,就賞了他一臉的口水。

  「醒了沒?」邢極擦去臉上的口水。

  「你要不要讓我也在你昂貴的西裝上淋上幾桶冷水,看你會不會醒?」夜舞氣急敗壞的將一頭夠亂的長髮往身後撥去,抹去一臉的水,覺得十分狼狽。

  她忿恨的自問,為什麼總是在這男人面前出醜。

  不理會她不友善的回答,邢極的眼光逕自在她身上繞了繞,在迎向她怒氣沖沖的眼神時,微微露出淺笑,只因為她的眸光不再傭懶性感,反倒是澄澈晶燦的像是要噴出火來。

  「去換衣服,五分鐘後出來,我在客廳等你。」他轉身打算離開,因水而緊貼的衣物讓她惹火的身材盡數展現,胯下的慾望一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做停留。

  「我才……」她朝著他的背影,想發表她滿腔的不快。

  「如果時間到你還沒出現的話,我會踹開你的房門,直接幫你換衣服。」他頭也不回的說著,理所當然的聽到她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夜舞目送他在門前消失,這一次,她再也不敢有所遲疑,只因為……她真的相信,那男人會剝了她的衣眼。

  「你這該死的男人,到底有什麼事?哈……啾。」齊夜舞的滿腔怒氣以一個噴嚏結尾,顯得沒有攻擊性。

  縱使在最快的時間內將濕透的衣物換下,將一頭長髮吹乾,下過……這該死的邢極「叫」醒她的方式,帶給她的,大概將會是一個禮拜的重感冒。

  「下錯!這次你倒記得時間。」邢極揚起手錶,一分不差的正好五分鐘,算是好的開始。

  氣就算你是我的經紀人,這並下代表你可以插手我的生活作息,我五點才睡,你九點多就來敲門,存心要累死我。」她一邊埋怨、一邊打著哈欠,在他的面前她完全懶的掩飾,反正,他已經覺得她一無是處。

  「你的生活作息會影響到你的表演技巧,我不管也下行。」在他一派平靜的眼神裡,有著對她表現出來的自在而訝異。

  「寧文才下管我這些。」夜舞又打了個大哈欠,美眸裡儘是傭懶的氣息,大刺刺的在沙發上坐下,斜倚著沙發的扶手,她的美眸下聽話的又閉上。

  邢極審視著眼前的她,表面雖然不動聲色,視線卻沒有遺漏任何的美麗。

  微濕的長髮從沙發扶手上披散下來,極長的睫毛掩去她眸中美麗的神采,挺直的鼻、還有那唇角上揚的紅唇……

  「就是寧文管不了你,所以才讓我來做,你需要改變作息。」他拉回了思緒,阻止自己的探究。

  「她也知道這是個苦差事,所以才會丟給別人。」夜舞仍舊維持原有的姿勢,紅唇微微掀動,算是回答他的話。

  「我給你個建議,叫寧文回來好了,別攬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她見到寧文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她有一副女人羨慕、男人癡狂的骨架,斜倚的魅態將她的腰部線條盡數展現,更遑論那修長的美腿……

  「我答應她,就一定會做到。」他移開眼,訝異這女人一再的讓自己閃神。

  「你實在……哈啾!」她的話又被一個大噴嚏打斷,她搗住鼻子,睜開的眸裡又有了火爆的怒氣。「你真的很討厭,一來就讓我感冒。」

  或許是缺乏運動,她的身體一向下奸,傭懶的神情有時下是假裝,是她真的頭昏腦脹,目光無法集中的關係。

  他瞇起雙眼,衡量著她的話究竟有幾分的可信度。

  「寧文說過你的抵抗力很差,不過,僅僅幾分鐘的冷水……你是不是想多睡一會兒?」深思之後,他暗示她在說謊。

  「可惡……」她的粉拳緊握、身體在顫抖,已經下曉得是因為氣憤還是發冷。她筆直地看進他仍舊帶著氣冰塊」的眼裡,確定這個男人真的絲毫沒有自我反省的能力,而且,殺人下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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