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念慈!」他想追過去,卻被身旁的女子給拉住。
「哥,她是誰啊?」
雷洛身旁的女子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殷琪,她之所以會同他出現,是因為她想看看雷洛的服裝發表會,所以就和他一起回來,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事。
她將雷洛的心焦看進眼底,心中淨是疑問。因為一向眼高於頂的人,竟會因一名女子而失控,可見事情絕不單純。
「你不覺得你應該要好好的解釋,你那該死的行為嗎?」雷洛不悅地對妹妹說教。頭一次,他恨死殿琪這樣親蔫的動作。
「喂,老哥!我可是好心的幫你耶!你竟然不知好歹!」殷琪渾然不覺自己闖了大禍,還自以為足的向雷洛邀功。
聽完她的話,雷洛更是頭痛欲裂。「我真的被你害慘了,她將會是你未來的大嫂。」
殷琪訝異的問:「騙人!你不是說你不要婚姻的嗎?你怎麼可能會想結婚呢?一定是雷爺爺逼你的,對不對?」
雷洛反問:「我騙過你嗎?我好不容易遇到了這輩子,值得我去好好疼愛的女人,結果都被你搞砸了。」
「對不起嘛!不知者無罪,我又不是故意的。」殷琪懺悔地說。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得趕快去跟她解釋清楚。」說著,雷洛便拉著殷琪跳上計程車,去追祁念慈。
祁念慈當鴕鳥當了三天後,終於在FANCE出現。
自機場傷心離開的祁念慈,不知該到何處去。她不敢去找方喬娜,也不敢去找墨莉兒。
一個人在街上亂逛,不想回家。她不想回去,不想看見雷洛和那女子親暱的模樣。
整個人陷入低潮,所以擅自決定放自己幾天假,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情緒,逃離這惱人的一切。
所以,她在第二天便打電話向方喬娜告假,直到現在才出現。
但是此刻,大伙看她的表情讓她覺得好奇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念慈,你終於出現了。」同事小慧說道。
「出了什麼事?」她平淡地問,但內心卻翻騰不已。
「雷先生找你,他人現在就在你的辦公室裡。」小慧指指祁念慈的辦公室,小聲地說:「他看起來很生氣。」
「是嗎?」她淡淡地回應。雖然她也曾想過雷洛會來找她,但是沒想到竟會這麼快。
怎麼?他不用階那個女人嗎?
祁念慈走向辦公室。心想該來的終究會來,逃避也沒有用。
一開門,見到雷洛滿臉胡碴的坐在她的座位上,注意到他那超皺的西裝,以及滿血絲的雙眼。看到這,她心裡泛起一股心疼,但是又理智的要自己別心軟。
「雷先生一大早出現在我的辦公室,有事嗎?」祁念慈盡量使自己的語調聽起來正常。
聽到她那不帶感情的音調,雷洛猛跳起身,按捺不住地走到她面前。
「念慈,你這幾天究竟到哪去了,你知道我很擔心你嗎?」他語帶怒氣地鉗住她的雙臂問。
「有什麼好值得你耽心的。我這麼大一個人,會自己照顧自己,不勞雷先生費心。」祁念慈內心激動,但臉上毫無表情,漠然地說。
「你在胡說些什麼?」電洛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念慈,你怎麼突然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雷先生,我沒有心情陪你浪費時間。如果你是要來找我吵架的,請你出去,不送了。」她掙脫了雷洛的鉗制,手指著門口。
雷洛的黑瞳緊盯著她。「該死,你不能假裝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就完全抹煞掉這一切。」
「雷先生……」
「別叫我雷先生!」雷洛暴跳如雷地緊抓祁念慈的手臂,他發現他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
祁念慈掙扎著扭動身軀。「電先生,請放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雷洛不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為什麼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直接判我死刑?為什麼那麼快就否決了我?」
祁念慈撇過頭不看他。
雷洛嘲譴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
祁念慈吸了一口氣。「對……對不起!」她語氣微顫。
雷洛知道祁念慈現在說的話都不是真心的。但是聽到她這樣的回答,內心依然受到不小的震撼。
他不許她就這麼放棄。雷洛猛然抱住她,在祁念慈來不及反應時,封住了她的唇。
「你……唔——」
雷洛沒有讓祁念慈多說一句話,火舌乘機溜進她的口中,不停地在她內壁中探索著。
原本祁念慈不停地掙扎著,但漸漸地反抗減弱,她轉而回應雷洛的熱情。
雷洛心中一喜,隨即他的唇落在祁念慈細緻的嫩頸上,舌尖挑弄著她敏感的耳垂,並在那地方逗弄許久,直到她的身體微顫,立刻又將唇準確的覆上他原本歸屬的位置。
雷洛露出一抹深思的笑容。
在雷洛火熱的挑逗中,祁念慈虛弱得兩條腿快站不住。
雷洛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如果我再任由你胡思亂想,我就不姓雷。」
「什麼?」祁念慈一時間沒搞懂這句話的意思,就被雷洛終抱起來,走出辦公室。
「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祁念慈的話,頓時消失在他的熱吻之中。
在幾番熱情的吮物後,電洛放開她的唇沙啞地說:「乖一點,否則我就會用剛才的方法來懲罰你。」
「你……」祁念慈怕他真的會這麼做。她只好乖乖地閉上嘴,埋首在他的懷抱裡。
雷洛抱著她,在方喬娜以及所有員工的注視下走了出去。
雷洛載著滿心不願的祁念慈回到自己的住處。到這裡,他才有機會好好的跟祁念慈解釋。
一路上祁念慈仍不停地掙扎,但看他不理會她的抗議,只好乖乖坐在他旁邊,任由他帶她回雷宅。
雷宅的自動鐵門打開後,雷洛將車駛進車庫。
雷洛將車子停好後,對她命令。「下車。」
「不要,我要回去。」祁念慈當場拒絕,她轉過頭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