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保有身為皇子的自尊死去,還要他永遠待在這個鬼地方?忍不住一身忿怒的鳳翔,在玄玉說完話轉身欲走時,氣極地街上前兩手捉住牢欄,極為不甘的低吼,自他口中迸出。
「為何你也想爭太子之位?」不得到這個答案他就算死也不會甘心。
「這還需要理由嗎?」玄玉神色冷漠地看他一眼,「自我生在冉家起,自父皇登基的那一日起,一切,早已不需要理由。」
江山是一朵會致命的罌粟,權勢是一顆會麻痺的毒藥,而天下,則是一個必須傾其全部所有去經營的願景。
他只是在追求一個在付出極限後,渴望終能成真的願景。
他們冉家人,或許都有著不同的渴望,但同樣的是,他們都在荒野裡尋找一個前進的方向,都在疲倦中尋找一個可以歇息的地方,在終點未至之前,誰若中途停下腳步誰就是放棄了,因此一旦開始前進就注定不能回頭,他們都只能照著命運為他們安排的道路繼續走下去。
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的。
「玄玉。」
玄玉轉過身,看向將永遠孤零零地被留在牢內的他。
「你相信天意嗎?」深深相信天意這回事的鳳翔,問得十分認真。」
「我從不信。」
•下期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