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想躲開那只魔爪,但無處可躲,他手掌探進內衣握住她的乳房,柔嫩的地帶被陌生的、粗糙的手掌粗魯的侵略,令她渾身一陣哆嗦。
張鈴鈺反抗的四肢全軟了下來,岳軒嵐的慾望頂著她的女性柔軟處,她的腦海已經無法拼湊任何成句或有意義的話語。
岳軒嵐動手脫掉她的上衣與胸罩,令她渾身赤裸的躺在他身前,她細緻的肌膚柔滑如蜂蜜般誘人,他眼睛不願離開她的胴體,另一隻手立刻脫去她的牛仔褲,動作熟練迅速,帶著急躁的粗魯。
「做什麼?」好不容易能夠拼出一個問句,張鈴鈺想阻止他的動作卻已遲了。
她……她今天穿的是小熊圖案的內褲啊!
牛仔褲被扯下後,狠狠丟向一邊,岳軒嵐嘴角勾著微笑,帶著誘人的魅力,起身拉起張鈴鈺坐在他懷裡,力道不容她抗拒,讓她的背抵著他的胸膛。
他一手繼續揉弄另一邊的乳房,另一手故意在她大腿的內側,甚至隔著底褲試探性的摩擦愛撫著,張鈴鈺的身體在他雙手的挑逗之下,無力的癱在他懷裡,輕微的顫抖變成誘人的邀請。
岳軒嵐的唇舌開始挑逗著她的乳尖和敏感帶,他著迷於她狂亂的模樣。
張鈴鈺只能抓住他的衣袖,像只被他馴服的小老虎,承受著他的恣意愛撫。
岳軒嵐柔聲的在她耳邊呢喃輕哄,「乖寶貝,有點疼,但我會很溫柔。」
他說著,翻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向他,薄唇吻著她的耳際,含住她的耳珠,在她因為怕癢而縮起身體的同時,一手握住她的腰肢壓向他早已飢渴的慾望。
「嗯……」
張鈴鈺的叫聲與呻吟被岳軒嵐吻去,他動作溫柔的緩緩律動著,手掌仍然愛戀不捨的在她身上游移,直到張鈴鈺也開始回應他的動作,兩人被禁錮已久的愛戀,終於不再受拘束的狂湧而出。
第三章
激情平復,張玲鈺整個人癱在岳軒嵐身上,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岳軒嵐似乎沒有抽離她身體的打算,他背靠著沙發,抱著她不住的親吻著。
「軒嵐?」張玲鈺喚了一聲。
岳軒嵐親吻的動作停了停,定定的看著她。
「你醒了沒?」她緊張的問道。
岳軒嵐漂亮的眉頭微微攏了起來。
「我一直都醒著。」
像要證明這句話的可信度似的,她感覺到身體裡他的分身似乎又壯大了起來。
「停!」好像用喊的,它就會停止腫脹似的,張鈴鈺大吼道。
岳軒嵐無辜的望著她。
「我想睡了。」她討饒,他喝醉了,根本神智不清,只能用哄的。
岳軒嵐點點頭。
張鈴鈺真高興這只岳軒嵐大狗狗肯聽主人的話了。
他離開她的身體,拉好自己凌亂的衣褲,橫抱起張鈴鈺走回他的臥室。
張鈴鈺這時才發現,她寶貴的第一次,不只是跟一個醉鬼,而且她身上一絲不掛,這傢伙竟然還衣冠楚楚!她又羞又氣,整個臉和耳根子紅到熟透了。
岳軒嵐小心翼翼的將張鈴鈺放在床上,張鈴鈺立刻開炮。
「岳軒嵐!你竟然還穿著衣服,你把我當什麼啊?」
岳軒嵐站在床前,神情有些困擾而無辜。
「我沒脫衣服,所以你很生氣嗎?」這有什麼好氣的?
「廢話,你這樣好像……好像……」她不知該怎麼說,她覺得自己像是讓他發洩的對象,只供他洩慾。
雖然,情況也的確是如此,張鈴鈺忽然覺得很悲傷。
本來就是呀!若他在清醒時,根本不會想碰她的。
陷入自怨自艾的張鈴鈺才回過神,卻發現岳軒嵐已經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扒個精光,露出小麥色的,健美結實而修長的身體。
如果這是在平常,她一定會吹口哨表示讚賞,岳軒嵐那一張模特兒般俊美秀氣的臉,卻有著近一百九十公分,運動員般偉岸而肌肉結實的身材,不拍寫真集真是太可惜了。
「你……」張鈴鈺趕忙用手遮住臉,雖然五指仍然張得開開的。
令她睜大眼的是,他的腹部下方,大腿上方,那個又抬起頭的分身。
「你……你幹嘛?」她不斷的往後退,身體縮在床鋪離他最遠的一角。
「脫衣服。」隨手將脫下的小褲褲甩到一邊,全身赤裸的岳軒嵐倒是一點也不扭捏作態,大大方方的站在床前讓張鈴鈺看個夠。
「我當然知道你在脫衣服,」這不是廢話嗎?「我是問你幹嘛脫衣服?」張鈴鈺一邊說,一邊順手抱住旁邊的哆啦A夢大布偶,遮在自己身前。
這個動作令岳軒嵐再次皺起眉頭,兩道如炬的目光盯著那只藍色怪貓,像要將它千刀萬剮般。
「我不脫,你會生氣。」他說。
她臉頰微微抽動,「我哪有這麼說?」她幾乎是用吼的。
把她說得像色女似的。
岳軒嵐的表情無辜至極,「你明明有說。」
「我……」張玲鈺張口結舌了起來。
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她耳根子又紅了。
她抬起頭,卻見岳軒嵐已爬上床,像豹子逼近獵物般朝她爬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啊!」張鈴鈺拿著哆啦A夢擋在身前。
岳軒嵐像等待已久似的,一把抓住藍色大布偶。
該死的藍色怪貓,竟然偷吃鈴鈺的豆腐,去死!他生氣的一把將它丟到門外。
「啊!」她的哆啦A夢!張玲鈺欲哭無淚的看著趴在客廳地板上的布偶。
「玲鈺。」岳軒嵐右手已握住張鈴鈺的左腳踝,雙眼寫滿赤裸裸的慾火,緊盯著張鈴鈺不放。
「你……你還知道是我,那就更不該對我做這種事啦!」
張玲鈺往後縮,岳軒嵐就將她拉向他,兩人一個躲一個拉,同樣的動作不下十數次。
「我們是好哥兒們,你說你根本不想抱我的。」她渾身顫抖的看著他伏在床上的偉岸身軀,和下腹已經升起的昂揚。
「我想要。」他的口氣像孩子要糖吃。
「不行!」
在他酒醉的情況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縱他,對他不公平,他若清醒後,一定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