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騙我?」她還是很不放心。
「你要是再不乖乖閉上眼睛,我就真的……」他又要用那一百零一招的恐嚇方法——拋棄來威脅她了。
這招式雖然老套,可說是萬試萬靈、百無一失。
「不要,我乖,睡覺。」話落,她趕緊合上雙眼,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她就深深陷入有著他的綺麗夢鄉……
* * *
經過兩個多禮拜的調養和休息之後,神谷緣子的身體狀況已經回復到過往的健康。在這段時間裡面,衛灝齊對她可以說是百般溫柔,照顧得無微不至,讓她巴不得再生一次病。
「真希望住久一點。」神谷緣子心想,要是這樣,她就可以多享受衛灝齊所給予的關心和寵愛了。
「別胡說八道,哪有人喜歡住在醫院裡的。」衛灝齊不悅的輕斥,她要是再進一次醫院,他的心跳不停了才怪。
「對不起,我……」真笨,她怎麼又惹灝齊生氣了?
「憂憐還在別墅等我們,快上車吧!」他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待她坐好後,自己才繞過車頭,坐到駕駛座上。
他替彼此扣上安全帶,跟著發動引擎,踩下油門,僅用時速八十公里的速度開車,因為他怕開太快會影響她才剛康復的身體。
一段時間後,兩人終於回到別墅。
「主人、神谷小姐。」布希恭敬喚道,停了一下後又說:「主人,耿少爺來了,現在人在書房,莫小姐正在陪他。」
「知道了,把綠子的行李拿到我的房間去。」話畢,衛灝齊大手環上神谷緣子的柔腰,往書房的方向移動。
開門聲打斷了柔光和憐水的對話。
「灝齊,你們回來了呀!緣子,你覺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了?」憐水由衷的關心神谷緣子,顯然已經把她當作自己人。
「好很多了,你看!」她在她的面前轉了個圈圈。
當她準備再轉第二圈的時候,衛灝齊急忙將她拉住。「笨丫頭,別轉了。」
「喔!」神谷緣子狀甚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往後依偎在他的懷中。
「緣子妹妹,初次見面,你好。我叫耿克揚,是跟灝齊一起長大的哥兒們,也是事業夥伴。」柔光依舊面帶笑容,親切得很。
「你好,克揚大哥。」神谷緣子還是只有輕輕的點頭,不敢有太多的表情變化。
「緣子妹妹,你很討厭我嗎?不然你為什麼都不笑?」柔光模樣生得溫文儒雅,脾氣好到不能再好,在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女人討厭他呢?
「我沒有討厭你,我是怕灝齊不開心。」神谷緣子老實的回答。
「灝齊,看樣子,緣子妹妹很怕你哦!」柔光惟恐天下不亂的加油添醋。
「你怕我?是這樣的嗎?」衛灝齊瞇起銳眸,語氣微怒,低頭詢問懷中人。
神谷緣子心急如焚的猛搖頭。「沒有,我沒有怕你,我是不希望見到你不高興,所以……所以我……」
她愈想解釋,舌頭就愈不聽使喚,急得她又要哭了。
「我已經知道你想說什麼了,不許哭,聽到了沒有?」她盈眶的淚水讓衛灝齊覺得又煩心又不捨。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沒錯!
神谷緣子趕緊把眼淚吞回去,安心的笑了出來。
「克揚是我的朋友,你不必刻意與他保持距離,但也不能太親近。」就算他不愛她,但對她的佔有慾還是很強烈。
「我懂了。」神谷緣子柔順頷首。
憐水接在他們對話之後開口:「灝齊,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離開!?憂憐,你為什麼不多留幾天?」神谷緣子依依不捨的問。
「我在美國的分公司有個很重要的會議正等著我回去主持,以後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這樣好了,等會兒吃過中飯之後,你到我房間來,我們好好聊聊。」憐水邊說邊留意衛灝齊臉上的表情。
「不可以,緣子要休息。」衛灝齊果然搶先反對。
「休息?你會讓她休息嗎?我看,她還是到我房間來比較好。」忍了半個多月,說他今天不會吃了緣子,她才不相信哩!
「她是我的人,當然得留在我身邊。」他瘋狂的想佔有她。
「不,跟我在一起比較安全。」她故意這麼說。
不甘被他們冷落的柔光也加入戰場。「你們都別搶了,就讓緣子妹妹到我房間來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他的話招來一記凶狠的目光,瞪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衛灝齊。
「緣子妹妹,等會兒跟克揚哥哥一起回房,好不好?」柔光不怕死的問。
神谷緣子想都沒想,反射性的說:「不好,我要和灝齊在一起。」
「那真是太可惜了。」柔光裝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克揚,你再胡說,小心灝齊宰了你哦!」憐水笑著提醒。
柔光看向妒火中燒的衛灝齊。「別再瞪了,我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
衛灝齊彷彿在宣示所有權般的摟緊神谷緣子。
「行了,我知道緣子妹妹是你的。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戲,我不會跟你搶緣子的,放心吧!對了,我打算晚一點到韻那裡去看她。」柔光此次來這兒,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探視靈雲。
「我等會兒把韻那裡的地址告訴你。」衛灝齊已經不介意剛才的事了。
柔光莞爾點頭。
* * *
用過中餐,聊了一會兒之後,所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緣子,你乖,過來這裡。」衛灝齊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下身僅圍了一條浴巾,口吻輕柔的叫喚身著水藍色綿質睡衣的神谷緣子。
她順從的朝衛灝齊走去。
他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探進睡衣裡,從腰部往上撫去……
「告訴我,你想不想要我?」他附在她耳畔,用那性感得讓她迷惑的低沉嗓音問道,還有意無意的以舌尖舔吻她小巧的耳垂。
一陣戰慄從耳朵蔓延至全身,她虛軟的點頭。
衛灝齊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倒在床,並順手脫去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