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自己和她的安全帶,衛灝齊以雙手捧起她柔若凝脂的粉嫩嬌顏,語氣複雜的反問:「你很在意嗎?」
「沒有,我……我只是……」她的話還未說完,火熱的熾吻便毫無預警的覆上她的麗唇,奪去她說話的能力。
他吻得益發激切,輕捏她脆弱的下顎;她被迫張開嘴巴,他則乘機將舌頭伸入她的口中,狂野的探索,攫取她稚柔的甜美。
她的淚水不聽使喚的滑落雙頰,滿懷悚懼的想將他推開,卻怎麼也敵不過他的蠻力,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他「欺負」自己。
嘗到一陣鹹濕,衛灝齊知道神谷緣子已經被他的舉動給嚇哭了,但他仍不打算放過她,因為她的味道實在太甜美,讓他無法自拔的沉淪。
「不,你不可以這麼對我。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她的眼淚掉得更凶,不只因為他的侵犯,更因為體內那簇奇怪的火焰。
「抱歉,無能為力!」他的慾望已被她挑起,若要停止,他一定會因欲心求不滿而死。
「我們還在大馬路上耶!算我求求你,不要這麼殘忍,好嗎?」她語帶哽咽的央求,她總覺得有人在看他們。
「大馬路上又怎樣?我不在乎,我就是要你,現在就要你,」他口氣極度狂妄的宣告,對於她的苦苦哀求完全置之不理。
在說話的同時,他關上車窗。這輛車子的窗戶是以一種特殊玻璃製成,裡面的人看得到外頭,而外面的人則看不到裡頭。
你不在乎,但我在乎,我可不想當街表演激情戲啊!
然而這些話卻只能在神谷緣子的喉間迴盪,因為她明白自己不論再怎麼做,也阻止不了慾火焚身、喪失理智的衛灝齊。
她認了,就當這是要他保護自己的報酬吧!
見她不再有任何反抗,他伸手按下駕駛座右下方的其中一個按鍵;讓副駕駛座的椅子平放成一百八十度。
越過排檔箱,他的人來到副駕駛座,用雙臂撐起自己的身子,俯視她佈滿淚水的小臉,心煩意亂的命令:「夠了,不准再哭了。」
過去,見女人落淚,衛灝齊只會覺得煩躁,但神谷緣子的眼淚卻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刺痛。
哪裡痛?他不知道……
為什麼痛?他就更不曉得了……
他話說完,神谷緣子的淚水非但沒有停止,反而哭得更加厲害。
「該死的!」他憤怒的低咒,動作粗暴的撕破她的衣服。
她倒抽一口氣,身體驀地僵直,害怕得想逃。
「別抗拒我,我要你,不許說不!」他霸道、不容她退卻的低語。
神谷緣子認命的頷首,又或許,她根本就不想阻止衛灝齊的行動。
撫遍她的全身,挑起她的慾望後,他褪去褲子,佔有她未經人事的純真……
當他突破那層讓女孩轉變成女人的薄膜時,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撕成兩半一樣,疼得受不了。
「不要了,好痛,真的好痛……」
「乖,等會兒就不痛了。」他柔語安撫,律動逐漸加快。
果然,疼痛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奇異感受。
「記住,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你要是敢讓別的男人碰你,後果自行負責。」他聲音粗嗄的發出警告。
她嬌羞的應允,她是他的,現在是,將來是,永遠都是……
* * *
翻雪覆雨後,衛灝齊將自己抽離她的身體,穿上褲子,坐回駕駛座,淡漠的表情彷彿已經忘了方纔的一切。
他的態度讓神谷緣子覺得心好痛、好難受,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了?供他洩慾的床伴,抑或是為他暖床的妓女?
瞥見她眼角的淚珠,衛灝齊的心突地揪緊,煩悶的低吼:「還不起來,躺在那兒幹嘛?哭哭哭,就只會哭。」
她坐起身,用力的抹去快要滴落粉頰的淚滴;可憐兮兮的縮到後座角落。
「誰叫你到後面去的,給我回來坐好!」可惡!不過念她幾句就……在做無言的抗議嗎?
她一動也不動,委屈的淚水如決堤般奔流而下。
見狀,衛灝齊更加生氣,動手將她拉回前座,懲罰性的啃咬她柔軟的粉唇,直至嘗到血腥才滿意的鬆口。
神谷緣子疼得蹙起眉頭,是為了受傷的下唇,還是為了受創的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好痛、好痛……
第二章
天空倏然下起濛濛細雨。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既然這麼討厭我,又為什麼要幫我?你知道嗎?你真的好殘忍。」神谷緣子原以為衛灝齊是因為對自己有那麼一點好感,才會答應接下這筆生意,才會碰她。但她錯了,他不僅不喜歡她,甚至還厭惡她。
她的心好亂,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麼?嘴上說是她的保鏢,實際上卻在傷害她,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保護」嗎?
他轉身面向她,粗魯的抬起她哭得梨花帶淚的芙顏,聲音輕柔,卻讓人毛骨悚然的問:「你這是在責備我嗎?」
「沒、沒有,我沒有。」她垂下眼臉,不敢直視他的雙眼,他的眼神活像要把她生香入腹般的可怕。
「沒有就好。從今以後,不准你再懺逆我,不然的話,下場絕不是只有今天這麼簡單,記住了嗎?還有,不許再哭了。」除了索魂的女性同伴之外,衛灝齊絕對不會讓任何女人爬到他的頭上,他要的是絕對的順從。
「記住了。」神谷緣子吸了吸泛紅的鼻子,樣子像極了飽受欺負的小媳婦。
怪了;他這樣對她,她為什麼連想離開的念頭都沒有?難道是因為她已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他?或許……可能吧!
他繫上安全帶,邊發動引擎邊說:「把安全帶繫上,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兒去?」扣上安全帶,她滿臉疑惑的問。
「你到哪兒去,我就到哪兒去。」他是她的保鏢,理所當然,他得寸步不離的待在她的身邊,以盡到保護她的職責。
「我剛從瑞典來到台灣,還沒找到住的地方。」神谷緣子一下飛機,就直衝他的辦公大樓,到現在連飯店都還沒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