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
真實姓名:杭羽冽
年齡:二十五歲
身高:一八六公分
使用武器:西洋劍
鎖情帝國的現任總裁,擁有顛覆全球經濟及操控世界股市的能力,是個令各國政府和全球人民既尊崇又害怕,但也痛恨的謎樣人物;向來行蹤不明的他在全世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只要他一聲令下,全球的經濟便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興盛或陷入危機!所以他在世界上享有「經濟至尊」之稱。
每年的十月七日,是索魂所有成員固定相聚的日子。
在這一天無論發生多麼天大的事情,他們皆會不惜一切的趕來見同伴和首領一面,因為這是他們十二個人之間的約定,也是對索魂的前任首領、同時也是他們所有人的救命恩人的承諾。
*** *** ***
一陣寒風吹過墓園,如往年一樣,靜雨蹲在雪白色的墳墓前,輕輕的擦拭著墓碑,其他人則靜悄悄的站在一旁凝視著。
這個用上好大理石精心打造的私人墓園,是屬於索魂的前任首領的,他在五年前因為一場意外而撒手人寰。
當時他的過世給了他們相當大的打擊,因為他是他們在這世上唯一信任的人,但當他們得知他已死亡的消息時,並沒有流下任何一滴淚水,這並不表示他們不難過,而是因為他們曾答應過他,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絕不輕易的落淚……
第一章
一九八○年台灣
一場狂風暴雨無情的肆虐著原本平靜安樂的大地。
在一處灰暗的角落裡,一對恐懼不安的眼眸默默地注視著屋裡的一切……
聶湄臻不敢置信的瞪視著眼前的男女,雙唇憤恨的顫抖著,淚水早已佈滿整個面頰。
「湄臻,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我實在不想傷害你,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現在我愛的是祖 ,所以我只能選擇離開你,離開我們的孩子,我真的很抱歉。」柴宗鵬滿心歉疚。
「小臻,對不起、對不起……」關祖 不知還能說些什麼,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說抱歉。
聶湄臻忽然站起身,忿忿不平的摑了關祖 一掌。「都是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你為什麼要跟我搶老公?我曾經是那麼的信任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小臻,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我真的很愛宗鵬,我不能沒有他,我知道我們這麼做對你很不公平,但我和宗鵬是真心相愛的,我們……」
「夠了,給我住口。」聶湄臻打斷了關祖 欲出口的話,歇斯底里的大叫:「我不想聽,你們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們,滾啊!」
柴宗鵬神色擔憂的走向瀕臨崩潰的聶湄臻。「湄臻!別這樣。」
「滾,統統給我滾出去,滾啊!」聶湄臻發了瘋似的大吼。
「湄臻,對不起,把我忘了吧!」
就這樣,柴宗鵬牽起關祖 的手,離開了聶湄臻的視線,同時也留下一個永道無法抹去的傷痛。
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之後,聶湄臻才傷心欲絕的哭倒在地。「柴宗鵬、關祖 ,我恨你們……」
她拿出身上預藏的小刀,狠下心的劃向自己的手腕,銜恨的留下最後一句話:「柴宗鵬、關祖 ,我要你們後悔內疚一輩子。」
此刻,躲在角落的男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倒臥在血泊之中,在他那年僅五歲的幼小心靈裡頓時盈滿怨恨。
他恨父親的背叛,怨母親的離去。
窗外的風雨聲狂得驚人,而屋內卻靜得可怕,這異常的寂靜仿若在預告一個男孩此後的一生。一個心中充滿著恨,沒有愛的一生。
從這一刻開始,男孩的世界除了恨,依然只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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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三年 台灣
深夜,在一處不起眼的陰暗角落裡,傳出了陣陣嬰孩的啼哭聲。
那哭聲聽來是多麼的悲淒、多麼的可憐,也多麼的讓人心疼。
「煩死了,他媽的,哭什麼哭啊?」一個滿臉鬍渣的男人極不悅的破口大罵。
「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絕啦?」另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艷女子有些同情的看向嚎啕大哭的女嬰。
「絕?怎麼會呢?這個有人生、沒人養的小雜種就讓她自生自滅,她那個不要臉的娘都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我又何必自討苦吃去背這個包袱,沒事找事的把這個拖油瓶帶在身邊,你說是不是?」男人的大手粗魯的環上女子的纖細蠻腰,眼中淨是不屑的睨了女嬰一眼。
「說得也是,那個賤女人都不管這個小雜種了,那你就更沒有必要去管她的死活。」女子的眼神從原本的同情霎時轉變成輕視和不屑。
「走了,別管那個小雜種,咱們快活去……」
語未完,當兩人邊說話邊邁開腳步準備離去時,他們的身後出現了一雙惡魔般的冷峻黑眸,之後,他們的嘲笑聲便消失在兩道尖叫聲之中。
任誰也料想不到取他們性命的人竟只是個八歲的小男孩。
事後,男孩冷漠的望了被丟棄在角落的女嬰一眼後便準備掉頭離去。
「不救那個小孩嗎?」與男孩年齡相仿的同伴同樣也望了女嬰一眼。
「沒那必要。」男孩冷冷的答道。
話畢!兩道身影便一同消失在陰暗的巷弄。
就在此時,原本月色明亮的夜空卻突然刮起一陣狂風暴雨,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彷彿在為那可憐的嬰孩哭泣一般,灑下了同情與悲憤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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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 台北
狂風肆虐,男子獨自一人漫步在喧嘩的大道上,他那冷漠的身影跟街上喧鬧的人潮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人聲、警笛聲、消防車聲絡繹不絕的出現在一棟火勢逐漸變大的大樓前。
男子眼神冷然的望向那棟大樓,臉上冷漠的表情彷彿在嘲笑那群跪拜在火場前,祈求上天讓親友能夠平安無事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