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向我求婚嗎?」楚寂寧傻傻的笑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對,等我動完手術,我們就立刻舉行婚禮,難道你不願意嗎?」聶士桓心慌意亂的問。
楚寂寧滿心甜蜜的搖頭,雙手攀上聶士桓的頸子。「我願意。」
*** *** ***
天空一片蔚藍,艷陽照耀著大地。
楚寂寧獨自一人依坐在窗台邊,星眸眺望陽明山上的綺麗風景。
此刻的聶士桓正在醫院進行腦部手術,一想到聶士桓為了自己居然肯替跟他有深仇大恨的關祖 動手術,一股甜蜜的感覺頓時盈滿整個心扉。
由此可見,他有多麼的愛她、在乎她。
他的愛讓她在心中許下一個語言,她發誓,這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絕對不會離開聶士桓,她要一生一世的留在他的身邊,永遠和他廝守在一起。
鈴—鈴——
一陣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徹原本安靜的房間。
(喂!焰,我是雷,浪出事了,你趕快到阿拉伯來。)
楚寂寧才剛拿起話筒,電話彼端的人就劈哩啪啦說個不停,她連想插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等到那個人說完,楚寂寧終於有開口的機會。「先生,不好意思,請問一下你要找什麼人?」
(你是誰?焰呢?快叫他來聽電話。)「暴雷」解諺愷心急的催促。
「焰?我們這裡沒有叫焰的人,你打錯了。」楚寂寧不記得這裡有個叫「焰」的人,她清楚的知道這裡的主人名字是叫聶士桓,而不是焰。
(沒這個人,怎麼可能?)暴雷不相信的朝話筒怒吼。
他那如打雷般響亮的吼聲讓楚寂寧嚇得花容失色,只能抖著聲音一再的否認:「真……真的沒有,我們這裡真的沒有……」話未說完,楚寂寧立刻害怕的掛上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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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暴雷憤怒又心急的在電話那端空喊。
「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掛我的電話。」暴雷氣憤得緊握拳頭。
「雷,怎麼樣,聯絡到焰了嗎?」極風一臉擔憂的從狂浪的房間走出來。
今天,解諺愷和「極風」衛灑齊本來是相邀要到這裡來看看狂浪那小子,怎知一到目的地,狂浪的僕人便匆匆忙忙的跑來告訴他們,狂浪身中劇毒。
「沒有,我剛才打電話到他陽明山上的房子去,結果是一個女人聽的,那女人居然說她那邊沒有人叫作焰,而且還掛我的電話。」暴雷的脾氣原本就很火爆,加上現在最重要的同伴又受了重傷,他暴躁的個性就更加嚴重。
「笨蛋,你說你要找焰?除了我們十二個之外,還有誰知道士桓的另外一個名字啊!」極風一臉無奈的捶了捶暴雷因憤怒便會變成漿糊的笨瓜腦袋。
「啊!我怎麼給忘了?」因為太過於心急和擔憂,他竟一時忘記焰只是他們對聶士桓的稱呼,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你啊!真是的。」極風沒好氣的拿起話筒,迅速的撥了一組電話號碼。
響了好久,電話那端依舊沒有回應。
「風,我想還是再試試打手機給焰吧!」
就在極風要切斷電話時,電話的那端終於有了聲音。
(喂!)害怕會是剛才那個打電話來騷擾的男人,楚寂寧等了好久才敢拿起電話。
「小姐,你好,你是楚小姐嗎?我叫衛灝齊,是士桓的朋友,請問他人在嗎?我有急事找他。」衛灝齊口氣相當溫和,他已從靜雨的口中得知聶士桓和楚寂寧之間的事。
知道不是剛剛那個人,楚寂寧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定了下來。
(我是,抱歉,士桓他不在家,請問你哪位要找他?)
「不在?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什麼時候會回來?」極風急切的追問。
就在剛才,狂浪身上的劇毒似乎有擴散的跡象,所以無論如何他必須盡快找到冷焰不可,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他正在醫院動手術,我想等會兒就會回來,有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我會轉告他的。)
「那麻煩你轉告士桓說翼勳出事了,要他立刻趕來阿拉伯。」極風和暴雷怎麼樣都找不到聶士桓,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只好交代楚寂寧。
說畢,兩人便匆匆的掛上電話,直奔狂浪的房間。
*** *** ***
楚寂寧一臉疑惑的望著電話,拚命的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她想明白整件事的始末之後,聶士桓正好回來。
楚寂寧尚未開口,聶士桓便情難自禁的覆上她的唇,恣意的吻著她。
楚寂寧使勁推開聶士桓,「桓,不要嘛,我有急事要告訴你,剛剛有位叫衛協齊的先生打電話過來,要你馬上趕到阿拉伯,好像是有個叫翼勳的人出事了。」
聞言,聶士桓立刻拿起身上的手機,撥通電話。「灝齊,是我。」
(焰,浪出事了。)接到冷焰打來的電話,極風一顆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因為只要冷焰出面,狂浪就絕對不會有事。
「我知道,翼勳出了什麼事?」聶士桓的臉上雖然看不出絲毫對同伴的關心,但在他的內心深處卻為同伴憂心不已。
(中毒,毒好像已經擴散到內臟了。)
「我馬上過去。」
(焰,你到機場時,雷會派專機去接你。)
「嗯!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後,聶士桓走向一旁的楚寂寧,「寧兒,整理行李,跟我到阿拉伯去。」
楚寂寧並沒有多問什麼,轉身走向衣櫃,迅速的找出行李箱,將幾套衣服和一些百常用品放進裡頭,跟著聶士桓前往阿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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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
聶士桓和楚寂寧一下飛機便即刻趕往狂浪的城堡,他的到來讓極風和暴雷以及城堡裡上上下下所有人完完全全的放下心來,而狂浪的傷勢也在他高超醫術的治療下逐漸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