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她繞過他走到門前,將自己的右手擺在房門上的小螢幕,三秒後,門自動開啟,「塵,可以進來了。」她輕聲喚道。
「真夠麻煩的!」他有些不耐煩的抱怨。
「習慣就不會了。」她邊開第二道門邊說。
為了嚴防外人闖入索魂成員的專屬樓層,華璘琀除了請極風和寒冰在前面設計三道關卡之外,在每個人的房間也都設計了一道,除非是有他們的帶領,要不然,不管是多麼厲害的人都無法進入這個地方,假若硬間並破壞機器的話,那個不知死活的笨蛋便會遭到三千伏特的電擊懲罰。
進到房間後,華璘琀將兩人的衣服整齊的掛進衣櫃裡,傅聿塵則躺在床上抽煙休息,整理好衣服之後,她拿著手提電腦來到他的身邊。
「才剛下飛機,你不休息,拿電腦做什麼?」他熄掉香煙,眉宇深鎖的問。
她輕撫他緊皺的眉心,柔聲的說:「塵,謝謝你那麼關心我,我還不累,你先休息吧!我要向朋友打聽點事情。」
「打聽什麼事?」
「鍾卉慈的下落,我們除了知道她人在台灣之外,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想請我的朋友幫忙調查。」說完,她開啟電腦,手指快速的敲打著鍵盤,一分多鐘後!她順利的連上遠在紐西蘭的寒冰。
「冰,是我。」
寒冰從電腦螢幕看見了靜雨和溥聿塵。(雨,你現在人在北京嗎?溥聿塵為什麼會在你的身邊?)
「不是,我在台北的飯店,聿塵他是我的……」講到一半,華璘琀忽然停了下來,溥聿塵應該算是她的誰呢?男朋友嗎?但他又不愛她。
「涔涔是我的女人。」溥聿塵狀甚親密的摟著華璘琀的香肩。
(雨,是你自願的嗎?)寒冰有些不放心,擔心靜雨是被逼的。
「我愛他。」一句話說明了所有的一切,華璘琀臉上雖然漾著幸福的柔美甜笑,但寒冰卻從她的眼中讀到深沉的傷痛。
「冰,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個叫鍾卉慈的女人,她撞傷聿塵的女兒後逃逸,聿塵打算找出她。」華璘琀說出找寒冰的目的。
(沒問題,知道她的樣子嗎?)寒冰相當乾脆的答應了她的請求。
「聽說長得和我很像。」
(我知道了,雨,你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大家永遠會在你的身邊。)寒冰特地用溥聿塵聽不懂的語言來講這些話。
明白她話中的意思,華璘琀感動的說道:「冰,謝謝你。」
(我若查到,馬上跟你聯絡,拜!)
華璘琀隨即將電腦關上。
「為什麼要這樣幫我?」溥聿塵真的不懂,她為什麼可以為自己做那麼多的事情,難道只是為了愛?
「一是因為我愛你,二是因為那個女人實在太過分了,今天就算不是為了你,我也會把那個傷天害理的敗類揪出來。」華璘琀老實的回答。
像鍾卉慈那種連親生女兒都想謀殺的人渣,華璘琀絕不輕易放過,更何況,她傷的還是她心上人的女兒,這更加的可惡,她絕饒不了她。
就在溥聿塵正要說話的時候!門鈴聲搶在他開口之前響起。
「奇怪了,這麼晚了會是誰來找我?」華璘琀拉開溥聿塵放在她肩上的大掌,離開床前去應門。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人讓她又驚又喜。「雷,你不是應該在德國嗎?」
「那個姓溥的小子是不是在裡面?」暴雷答非所問,怒不可遏的衝進房裡,華璘琀想拉都拉不住。
看見站在床邊的溥聿塵,暴雷二話不說,衝向前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啊!」華璘琀驚呼,快速的移動腳步,張開雙臂擋在暴雷的面前,以防他再傷害溥聿塵。「雷,住手,你要是再動手打聿塵!我就不理你了。」
聽到這個唐突男子的名字,溥聿塵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抹去嘴角的血絲,走到華璘琀身後,用雙手環住她的腰。
「姓溥的,快放開你的手,不然我不客氣了。」暴雷氣急敗壞的咆哮。
溥聿塵沒有放開,不只如此,他更當著暴雷的面吻住華璘琀。
「可惡的臭小子!」
暴雷握緊拳頭,本想再給溥聿塵一拳!但想起華璘琀剛剛說的話,只得急忙收回拳頭。
華璘琀順了順紊亂的呼吸。「雷,我是自願和聿塵在一起的,他沒有逼我,你誤會他了。」
「真的,沒騙我?」暴雷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真的沒有騙你,我如果是被他逼的,剛剛就不會擋著你,不讓你打他了,再說,我是一個隨便讓人威脅的人嗎?」
儘管他曾經威脅過她,但若不是因為她愛上了他,他的手段就算再怎麼陰險卑鄙,她也絕不會答應留在他的身邊。
「姓溥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負璘琀,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我會把你碎屍萬段,再丟到大海喂鯊魚。」暴雷鄭重的警告溥聿塵,他從小就非常疼愛且十分疼愛雨,所以他絕不會放過任何傷害雨的人。
溥聿塵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放開華璘琀,表情冷然的回到床上。
「璘琀,我明天要到香港參加一場慈善車賽,早上九點的飛機,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別讓自己太勞累了。還有,那個臭小子如果欺負你,記得打電話告訴我,我一定馬上衝過來教訓他。」最後那幾句,暴雷刻意放大音量。
「我知道了,雷,謝謝你,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暴雷俯首在華璘琀的額上印下一個輕柔的晚安吻。
見狀,溥聿塵急忙從床上爬起,飛快的衝向兩人,將華璘琀拉回自己的懷中,妒火中燒的怒瞪著暴雷。「小子,誰允許你碰璘琀的,你搞清楚,璘琀是我的女人。」
「我做事向來不需要別人的允許。」暴雷口氣狂傲的說,隨著轉身離開華璘琀的房間。
「混帳東西!」溥聿塵破口大罵,氣得想砍了暴雷。
「塵,別生氣了好不好?那不過是個單純的晚安吻而已。」華璘琀主動環上他的頸子,嬌笑柔語地安撫他的脾氣。